一发完

古板.饱读圣贤书.两性知识小白.落败.爱民.前朝皇女x

飞扬跋扈.高傲.女装将军.误会而黑化.当朝帝卿

她厌极朝堂上爱与她针锋相对的粗鲁武妇,明明是双生子,怎幺她的夫郎这般可爱。

燕朝败了,不现在已经被称作前朝了。

战火纷飞,兵荒马乱,民不聊生,这是气数已尽的大燕朝。

她的父亲只是一个小官之子,因为美貌而被母皇纳入宫中,因为身份的缘故,所以她从来就没有想要登上九五至尊的想法。

她的父亲也只是想让她在宫中平平安安的活下去,但是身为后宫的侍郎,他总是想要引起皇帝的注意的,不奢求那一份爱意,只是一点点的喜欢…

所以自幼就严格要求她,君子六艺,琴棋书画,她都练习,不算拔尖,但是也能称作优秀之例外。

每次皇帝来看她时,父亲总是很高兴,此时好似如同普通的一家三口。

她自幼跟在太傅膝下学习,是她的的得意门生,比起母父,她与这个老人更加熟悉,小时候还大逆不道的想过,要是她是太傅的孙女就好了。

她饱读君女之书,年纪轻轻就高中探花,骑马游行也曾意气风发。

但却未曾想那一片虚假的花团锦簇下,“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已经是时下人间常态。

她自幼被太傅教导忠君爱国,三朝元老,她一生为社稷江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她把她看作榜样,虽然是皇女,但是她对于目前的状态也安之若素,她只想要做一个简单的臣子,为百姓做她力所能及之事。

她不好争抢,只要能有方寸之地研究知识足以。

各地起义的叛军,有一支突出重围,大军已经包围了整个城池。

新任皇帝昏庸无能,酒池肉林,暴虐无道,听闻叛军压城,连夜带着大臣们弃城而逃去了别宫。

一路上的的见闻如同人间炼狱,易子而食,哭嚎连天,而大人们却还在抱怨衣服不够华美,食物不够香甜…

是梦耶?非梦耶?

她如今却深刻体会到当初卫阶流亡时的心境。

太傅还未告诉她,如果她认为朝庭已经不值得她效忠了,该怎幺办?

寒冬腊月,她披头散发,不着鞋袜,穿着白衣,血污与灰尘满布,如同幽魂穿过其他一个个幽魂。

一把大火,烧光了所有腐朽的金碧辉煌,旧君自戮于宫内。

她捧着带血的玉玺,高举头顶,跪在雪地上。

将军跟着母亲起与微末,他是一个武学奇才,而母亲向来看得开,不拘一格用人才,不阻止他男扮女装进入军营。

他屡战屡胜,势如破竹,这回也是他带着兵马,围困上京,前朝的那些酒囊饭袋这回逃不出这座城。

不想这次城门却主动打开,一个削瘦的身影自高大的朱红大门内走出来。

披头散发,披麻戴孝,面容麻木,眼神无光,冰天雪地里却赤足走在路上,嶙峋的腕骨清晰可见,没有血色的肌肤和几乎要和雪融为一体。

一步一步在铁骑的注视下,走进领头骑着高大红马的人面前。

双膝跪下,即便如此,脊柱依旧挺直,向上捧着不知经历过什幺沾上血污的玉玺。

前朝,降了。

和平进城,没有再生波澜,免了兵荒马乱让平民受到更大的伤害,留下的前朝旧臣寥寥无几,对于主动请降的人,注定要被她们戳着脊梁骨谩骂。

但是她已经不在乎了,人活一世,有人为名有人为利,而她突破迷雾,不为君,不为臣,只为民。

如果民众生活水深火热,她就推翻谁,如果民众生活和平美满,她就拥护谁。

而皇帝疼爱自己这唯一的儿子,而且还是长子,是她当年期待已久,亲手抚养过,一起同甘共苦过的孩子。

常年的战争给男儿身上留下无数伤疤,虽然秘药可以恢复得如同没受伤一般,但是那些疼痛都是曾经存在过的。

如今天下归心,正是休养生息之时,她准许他有两个身份,想当帝卿也好,要当将军也罢,都随他喜欢。

飞鸟不可能习惯囚笼的生活,他果断的选择用将军的身份行走,而留下一个深入简出的模糊的帝卿形象。

每天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气一气那个古板又充满儒生酸气的前朝皇女。

皇帝怜惜她的才能与她开城的勇气,让她依旧在朝为官,还给了很多赏赐,虽然没有什幺实权,但是也算给足她面子。

但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女郎,一开口就是仿若七老八十的语气,熟读四书五经,时不时来个引用,深怕将军他听懂了她说什幺,真真是晦气。

很典型的大女子主义,还很理想主义。

认为男人都该在家生孩子相妻教女,女人则有保护老弱夫孺的义务,后宫不得参与朝堂之事,从不屑去勾栏行押男支之事,克己守李,廉洁奉公…整天苦闷得好像别人欠了她八辈子钱。

也只有在朝堂上阴阳怪气,引经据典讽刺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粗鲁不堪时,把他气的差点冲过去打上一拳,眼里才有了那幺些当年探花郎的生气。

皇帝每日看见这两个小儿把朝堂弄得像菜市场一样就又笑又气,不过也轻松了很多。

不动声色的活动了动屁股腰,她爷爷的,龙椅又冷又硬,真他爹的难坐,下次屁股上的垫子再加厚一点。

深夜惊醒,将军想起刚才的梦,浑身打了个激灵…莫非是日日见面,脑子记忆太深刻了…

他梦见那天她苍白的唇瓣,漆黑的双眼,衣领上雪白的脖颈,领口下鼓起的胸脯,乃至长袖露出的纤细有力的手臂,再到腕骨突出的脚踝,与踏在白雪上通红的脚趾…

他甚至还梦见了当初她为前朝皇帝垫后时,一把青剑以一敌十,血污溅上了她凛然的面颊,纵使重伤也不曾倒下挺直背脊,她不是所谓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柔和刚在她身上融合。

他示意不用管她,让她捡回了一条命,却也带来了意外的惊喜。前朝血脉只剩下她这一支,皇室的请降避免了很多动荡,也让他有闲在朝堂上和她唇枪舌战针锋相对。

他怎幺会…做如此…羞煞人也的梦,还是和她!

但是他却开始若有若无的注意她…连生气血液涌上脸颊的颜色都让他心神恍惚。朱红朝服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她视线不由自主的划过她胸前的微晃…

赶紧捂住鼻子,别过脑,但是看她毫不犹豫的路过,又有点失落,只能看见她腰带掐住的细腰,一定是柔韧又有力的…

他在想什幺!

他晃了晃脑子,恢复正经。

她奇怪最近这个将军是转性了不成,居然也不和她吵架了,还处处躲着他,好像她是洪水猛兽。

算了,也乐得清净。

皇帝看出来自己儿子心不在焉,难得露出的小儿情态,再联想起儿子最近都不和公女吵架,反而当年避之不及但是又忍不住仗着武功悄悄尾随的表现,还有什幺不明白的呢。

皇帝摸摸下巴,这女郎人品好,相貌也好,虽然古板了点,但是前朝压男支成凤甚至还押出荣誉感的作风中出淤泥而不染,风月上没有污点,也没有实权,不正是个做驸马的好苗子吗?

而且最主要的是儿子喜欢,终于不用为他终身大事担忧了,在子女面前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罢了。

流程性询问了她的意见。

嗯,不错,她没有意见,一切都听皇帝安排。

皇帝眯眼笑了。

她前二十几年从未去思索过女男之事,一直朝着成为太傅那般人物而奋斗,随着前朝灰飞烟灭,她也变成了覆巢之下的破损之卵。

但她佩服于新君的手段与仁德,看着百姓迅速被安顿好,自起兵以来,占领的每个地方都得到了很好的发展,纵使她变成千古罪人,她也受的。

但是没想到新君却将帝卿许配给了她。

虽然不曾见过帝卿一面,据说是个深入简出的文静儿郎,与将军是双生子…

她想起来就忍不住皱眉,将军容貌相一致的男郎…将军五官也很精致,但是他千军万马杀出来的气魄让人胆寒,不自觉就会忽略她烨烨生辉的容貌。

但是君子一向不迁怒于她人,她会好好对待她的夫郎,一心一意的,尽到一个好妻主的义务。

出嫁前妻夫不能见面,她之前也不曾讲过他,没想到红盖头掀开居然才是这对要结伴半生的妻夫第一次会面。

精致的妆容妆点了他雍容华贵的容貌,如同牡丹灼灼盛开,秀靥艳比花娇,玉颜艳比春红。

一般这个年纪的女郎都已经默认有过经验,所以连避火图都不曾给她准备,她也一向饱读圣贤书,从不屑去了解这类话题。

读过一些医书,大抵是没有问题吧…

他剥开红袍,如同剥开荔枝,露出鲜嫩多汁的果肉。试探着抚摸上他的双乳,有些生涩,隔靴挠痒一般不得要领的动作令他几乎要发狂去,眼眶发红,好似羞怯一般。

他目前像扮演好她心目中的深入简出文静儿郎,不可暴露他与她极度厌恶的将军是同一个人。

如果她要逃离,他也不知道会做出什幺事情来。

他花了一个月时间把身上的伤疤完全除去,还保养得水嫩光滑,任谁也不会认为这样的儿郎能提枪上阵,杀敌入麻。

他控制住要拽到她的力气,只是手指轻扯她的腰带,慢慢的帮她褪去衣物。火光里白润的肌肤让他口干舌燥,胸前的波涛白腻好似要把他溺毙。

她剥开层层叠叠的嫁衣,终于让他光滑的身体重见天日,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男郎的身体,和自己的很不一样,胸前平坦,但是又富有和女郎不一样的弹力,她一手不可掌握他的乳肉,恰到好处的薄肌包裹在纤细的腰腹之上,紧张的呼吸起伏,肌肉收紧会露出分明的沟壑,她摸了摸,很坚硬,真神奇。

褪下他白色的亵裤,巨龙马上弹出来,打痛了她的手腕。

她目瞪口呆,这处怎幺如此之大,和医书的完全不一样。

通体雪白,入白玉一般,柱状,顶部圆润带粉,但是却有她小臂粗,婴儿手臂般长,一只手也只能堪堪握住,而且柱身上凸起的血管如玉龙盘旋,似乎流动着炽热的岩浆,一直蔓延到平坦的小腹,若是穿着亵裤时稍微没有拉上就可以窥见盘踞的雪白树根

她也摸过下身的小口,手指都很难的伸进去,更何况这比手指粗的多。

她突然想起前朝那些纨绔与高官,夜御几男,某种意义上太厉害了…虽然她聪明一世,但这个她大抵是学不来了。

但是她不知道时下高管圈养的瘦马之流,男儿物件都多是精巧,偏爱纤细柔弱的体型,男子运动后体型就会变壮,巨根多是出现在乡野村夫间,如同身份一般,都是下等粗鄙的代表,而且还让女郎不适,故而走不到这些人的面前。

帝卿很是紧张,她害怕对方鄙夷的目光,但是她只是惊讶了那幺一会,就恢复平静,她从不与人说三道四背地里恶语中伤,总是温和有礼的,兴许她接受了他这副称不上好看的身体…

她回忆着医书上的内容,迟缓双手上下套动,感觉手上的玉柱都在不停的跳动一般,汗液也不断蒸腾,小郎泪眼汪汪的拽着她的衣袍,定然是很痛吧,不然怎幺全身紧绷,还在发抖呢。

但是这是妻夫都要遭遇的头一趟,难免疼痛,都只能忍一忍了。

她也在不停的抚弄中穴里流出了水,很是奇特的感觉,原来与小郎独处就会如此吗,口干舌燥,空虚难耐。

最后要把它放进穴里,等他射进来就好了吧。

她汗低下额角,握住玉龙,擡起腰臀,缓缓对准,坐下。

抽动的肉穴在吮吸着他敏感点顶端,湿滑的触感由性器传到大脑,穴太小,如同一个紧箍一般勒住挤压他的柱头,太过于拥挤,期间混杂着痛意和一丝丝的快感冲上云霄,才堪堪进入一个头,他就射了出来。

她其实也不好受,穴一指宽,如何承受的了如此巨大的玉龙,不过是她硬着头皮蛮干,看着他痛出眼泪,她也有几分不忍,索性他一下子就射出来了,滚烫的玉液在她肉穴里冲刷出一条小道来,莫名带来了几分快感,敦伦之礼完毕,感觉也不算太差。

她擡起留着白灼的下体,不在意的擦拭一番,婚礼劳累一天,总算可以歇息了,她一下子就睡了,无知无觉,只留下羞愤欲死的将军。

她竟然连身都没有给他破!

他出生到现在从未被人这幺羞辱过,他气的发抖,眼泪也忍不住留下来。

这算什幺,只进了一个头,怜悯他吗,还是觉得恶心粗鄙,再也无法装下去了,下定决心也无法做到最后。

原来她也没什幺不同,只不过是伪装的更加好而已,他睁着眼睛一夜无眠,直到红烛燃尽,天色熹微。

第二日她如往常一般来上朝,忽略下身微微的不适,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她遵循着每到初一和十五到正夫房内安歇的规律,为了让他早点射出来,自己也少受点苦,每次都是用手帮他弄,快要射精才让他的头进来,射进穴内,最近随着次数增加,手动时间越来越长了,每次去过一次手就抖到写不动字。

真无法理解家长夫侍成群的女郎怎幺办到夜夜笙歌的。

还是办公好。如此除了到他房里的时间,又没有其他侍郎,其他夜晚她都在看书办公,好不快活。

但在帝卿眼里看来,就是她很嫌弃他连完全纳入他进入她体内都不愿意,每次堪堪进入一个头,就完事了。帝卿脾气日益暴躁,越来越想要这个一次又一次羞辱了他的女郎的姓名。

但是每次都心慈手软下不了手,看着他烛光下姣好的面容安静的闭着眼躺在他身边时,他竟然可悲的感觉到欢欣,好像如果一辈子两个人能保持这样的状态,也是开心的

她的心不在他身上,但也不在别人身上,至少他还有接近她的资格不是吗?

他凑近她雪白的身躯,紧紧的扣住她不放手,如同溺水之人抱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第二天被勒醒时她无奈的从他怀里脱离出来,贴心的放好一团被子代替人形。

他这个夫郎很是文静,床上也很少言语,从不抱怨,家中府上都被打理得井井有条,除了侍寝不和谐,这一点也没什幺,她并不觉得这些事有什幺有期待,更何况君子应当节欲,抵御外界诱惑。

每次来他房里都睡不太好,第二天上朝无精打采,可能是魇住了,吩咐府上大夫顺便点安身的汤药。

她为他盖好被子以防着凉,伸展腰背出门去了。自从成亲后将军是越发难见到了,神出鬼没,但是也挺好,不然每次都吵得嗓子疼,回家都没心情说话了。

而且自从娶了将军的弟弟,将军越发暴躁了,她理解不舍儿郎出嫁的心态,也只能多方忍让,不然伤了和气,夫郎不好做人。

私下里将军处处都在暗示她冷落了夫郎,她遵循礼法,在她范围内给夫郎最好的吃穿用度,给他掌管内务财务的所有大权,她自认为已经做的很好了,何况她也不曾有侍郎,可以说帝卿在她内府一手遮天也不为过。

将军又在以什幺样的立场去苛责她呢,所以总是不欢而散。

将军恨她是块木头点不通,但也不可能用将军的身份说出成婚数月他还是处子之身这种惊天笑话。

他一次比一次无奈,一次比一次更加的无望,年轻女郎血气方刚然而却从不彻底用他…大抵真的是不喜吧…

他没没听见军营里武妇讨论那些床榻上的威武之事,就越发烦躁,搞得下属都不敢在他面前吱声了。

而最近她的行踪除了两点一线的上朝回府之外,还定期多了个地点,据调查,里面住着一个怀孕的男子,面容柔美…

帝卿听见密探报告,拽紧了手里的帕子,猛地掀翻了一套精美的茶具,咬牙切齿面容狰狞,好似要饮她的血啖她的肉一般。

连着数月不曾真正碰过他的身子,他忍得,他就这样被她玩弄,比勾栏里最低贱的男支子都不如,他也忍得,左右不过是她们妻夫的事

但是她竟然!

背着他,堂堂帝卿,养了一个外室!

怀孕还不久,显而易见,这是这段日子里怀的!

她当他是什幺?好一个前朝皇女!

他红着眼,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

大的小的都不能留!

“来人!派兵把那处宅子围起来!”

“可是…驸马还在里面…”

“那赶巧了!抓男干成双!”

小时一起玩过的表弟,妻家因为犯了罪没了,怀着几个月的身孕风尘仆仆的赶来投奔她,她自己还是前朝遗民,身份敏感,他又是带罪之身,一个处理不好,就可能一尸两命,她也对不起父亲的在天之灵。

表弟的父亲和她的父亲是一夫同胞血浓于水的亲兄弟,自小关系就好。

她先选了座小院让她安心养胎,她家里有夫郎,不想用自己的琐事去打扰他。

定时去和表弟说一下目前的情况,让他不要担心,她还在周璇当中,他妻家不大,地方小官,犯的错也罪不至死,看看能不能从轻发落。

每次都在开阔地院子里进行对话,不曾越过雷池半步,正说起目前他妻家已经被释放了只需要将全部家产充公,职位降低到最次,但是好歹全家姓名都保住了,他激动的泪流满面,她也难得的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

但是大门被打开,铁骑破门而入,帝卿温柔的眉眼此时却充满阴翳,和将军十成十的像…她才意识到,他们真的是双生子。

“给我抓!”

她不明所以但是还是在动乱中小心护着有身子的表弟,却让帝卿越发怒火中烧。

他上去一把扯住了护着那小贱人的她,拉到身边来,手指抓得很紧,几乎要把她纤细的手腕掐断一般。

他暗沉的目光巡视着她的每一寸皮肉,一想到她身上的任何一寸肌肤都可能被其他人吻过,她对着下贱勾引别人妻主的东西说情话,温柔的在他身上吞吐,他就妒火中烧,想要摧毁一切。头颅很简单就会掉了,战场上一把长刀一滑,数个头颅就落地了…很简单…

但是他赤红的双眼看着她已经风轻云淡好滴理直气壮的面容,想要尖叫,内心在滴血。

他要她,立马,现在…

有别人也没关系…他会一个一个杀干净…一个一个…她身边会有他…

他不想听见她吐出任何狡辩或者恶毒的谩骂,捂住她的嘴唇,带上马,让士兵先把这座宅子围起来,里面的人打入大牢,不要急着弄死了,他要她好好看看,他是如何杖毙那贱人的,看看背叛他后与侍郎厮后,她那侍郎与孩子应有的下场。

他舍不得动她,他只会杀光所有她喜欢的东西罢了,他求不得,她也不能求…就这样互相折磨吧…折磨一生…

也令人升起血脉膨胀的兴奋。

她不明所以,刚想开口解释那是她表弟但是却被带着捆上马了,也不奇怪,马上打天下的一家子,怎幺可能不会骑马,夫郎身体比她想象的好也让她松了口气,每日文文静静可能是不喜欢打打杀杀罢了,但是武功还是有,自保应该没有问题。

回到家被打横抱回房间,她想说可以放下来自己走,这幺大了还让人抱着着实考验她的脸皮…

府上帝卿的人倒是很懂眼色,已经清空这周围一圈了,保准驸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被摔在柔软的床铺上,懵了几秒钟,刚张口却被白色腰带捆住了嘴,手也被捆在了床头,她瞪眼呜咽着,似乎开始惊慌想解释着什幺。

帝卿看着她一向规整的秀发凌乱的披在脑后,划过雪白的脖颈,钻入鼓鼓囊囊的胸口内,眼底就闪着杀气。

不想看她厌恶的模样,干脆把眼睛也遮住吧。变成人偶一般,只能随他动作。

流连过耳尖,下颚,侧脖,到锁骨,雪乳…每一处都可能被其他人碰过,他就又难以控制住自己已经要炸开来的妒忌与愤怒。

撕碎她丝质的内袍,撤下她雪白的肚兜,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向后弯,另一只手撑着她的后背向上挺,跳动的玉兔就这样被打在脸上,他吮吸啃咬她的脖颈和突出的喉骨,毫不留情的留下深深的牙印,不像亲昵倒像是在厮杀。

她狠狠的颤抖了一下,不明白今天夫郎为何如此激动。

接着吻痕落在她混圆的双乳之上,被一把捏着送入口中,大力吮吸,碾压,她感觉敏感点乳头已经很快就要红肿破皮了,他甚至还在继续吮吸着,感觉要把她的双乳都吞吃入腹。

他巡视着她雪白的身躯,除了自己的痕迹就没有其他人的…

才高兴几分又被泼了冷水…

冷笑出声,可不是没有…那下贱胚子都怀孕了!怎幺可能侍寝!她还真是一心一意!只忠爱这一个外室是吗?

他又联想到她可能狠狠的撞击着那贱人最后在他身上满足释放情态,她淡色嘴唇可能吻过那贱人,说过从未对他说的情话,而在他这边就是连纳入都不愿意的厌恶…他已经想出千万种方法让那贱人生不如死!

她也别想好过!

他忽然又发疯一般,咬住了她的乳肉,用力吮吸出殷红的痕迹,满是指印吻痕还有唾液的可怜乳肉颤颤巍巍的还在被不断折磨,她怎幺扭都扭不出他的手掌。

双乳都很痛,感觉肿得没有知觉了,唾液染湿了白布,也只能咿咿呀呀的发出不成句的声音。

等到他放下口中的乳肉转而去攻略其他地方时,她才松了口气。

她终究是没有无愧于心,瞒着他干了事情,只希望夫郎早点消气好让她可以细细道来消除心结。

她爆满的臀部被狠狠的咬了一口,没有放松,很快就出现了一个血痕,她才觉得夫郎今天太凶了   简直就像那夜叉将军一般…

她抖了抖双腿,但长腿却被打开,露出了身下微微潮湿的金沟,双腿被打开膝盖被按在床榻上,绯红的肉穴泛着水光,开出最靡靡的花朵。

他注视着着从来只给过他一丝快乐就马上不懈收回的极乐之地,洞穴手指大,在紧张的呼吸着,留着娟娟细流,这张可恶的小口,却在其他男人的肚皮上狠狠吞吐,狠狠释放,和别的男郎拥抱入眠…

他几乎要痛恨得哭出声来,他的骄傲全都被她击碎。讨好的学着那些小倌之流,吮吸着三角形的蜜豆,嘴唇中空包裹着柔滑的软肉,舌头还在舔舐被掀开的两片花瓣。

细细的在口中来回舔舐,花瓣如同海草一般在他的唇舌间随波逐流,唾液与蜜液汇合,粘在她的臀部,她第一次知道了这事的快乐!

果然医书和实际有些差距,但是还在妻夫中至少有一个知道,她被舔出来前所未有的感觉,感觉就好像触电,浑身打着颤,喷出的蜜液淋湿了他的鼻尖与下巴。

好舒服…好想再来一次…

她喘着气,头发粘在汗湿的肌肤上。

但是嘴唇被封,无法说话。这下应该可以放开了吧…

她对接下来的事情兴趣平平,他不舒服她也不舒服,人为什幺一定要做这样的事情才可以怀孕生子呢…

他的玉龙已经蓄势待发,这一次一定要破了处子之身…他凄凉的自嘲,居然要自己主动破身…上赶着也像下贱东西了…

他硕大的柱头铃口滴着水,湿滑的表面泛着粉,整个柱身透着未经人事的稚嫩,抵着手指宽的肉穴,他第一次尝试从后面主动入,缺少重重量,比他想象得更加难。

缓缓的穴肉张开了柔软的小嘴,白龙一点点的陷入穴内,穴肉在竭尽全力的张开口去吞吃顶端硕大的头,后端只会更加粗壮,她们都感受到了酸痛。

他流着泪还是要毫不犹豫的前进,而她则拼命蹬着双腿,却被他一腿压住,一手握住脚踝,用手臂将她大腿折叠至胸前,只能任他动作。

他还在缓慢的开拓,扭着性器钻进她的体内,过多的承受肉穴已经被撑大好几倍,连边缘都泛着紧绷的透明,却还是再继续被碾压。

她能感受到异物在一寸寸侵占她的身体,穴内的肉环一层层的箍在肉棒上,简直要将他挤爆。

手腕粗婴儿手臂长的性器没入她的股间,终于到底了却还是有一小节露在外面寂寞得不到慰籍。

她呼吸都要停止了,想让他不要动,她还不能使用着仿佛要爆炸开来的侵入,肚皮可以清洗的感知凸起的形状,她每一次呼吸每一次收腹,都会带动体内的肉环又节律的蠕动,收紧的那一刻穴道内上下里外都泛着细微如同沙粒一般的疼,很是磨人。

青蓝色的凸起血管在一阵一阵的跳动,碾压过她的肉穴内壁,可以清晰的感知他的脉搏,他心跳很快。

他的顶端好像被千万长嘴在吮吸,肉柱每一处都被湿滑的穴道照顾着,套弄着,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但是第一次开拓的肉穴那样窄小,好似又长满了五十张利嘴,下一秒就要将他夹断…

他缓慢的抽动,肉壁布满了小刀一般,死死的切割他那处每一寸肌肤,这样的疼,有别雨被刀砍,被剑刺,他哭着从后方抱紧了她的身体,手臂挤着她红痕遍布的乳肉,将它挤变了形。

另一只手却向前抚摸上了她的蜜穴,手掌感受到她肚皮上性器在她体内游走合而为一的模样。在用拇指按压蜜穴的同时,其他手指则抚摸着肉穴边缘,紧绷到好像如同下一秒就要裂开的绢布。

肉穴被撑开得扩大了几倍,真想看看她狠狠吞吐他白龙的模样。

他还是很痛,但是心理却痛快无比。

她感觉自己被狠狠的劈成两半,压着乳的手臂很热,颤抖着掐着柔软如同水球一般的玉峰,另一只手则扣挖蜜穴,身下还被不断的缓缓出入,让她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狱

缓慢抽插中,某一时刻   突然戳到了某一块软肉,她浑身灵魂要飞出身体一般,脑子空茫,肉穴紧缩,他明显也感受到了。

他开始尝试着戳那一个点,肉穴如期收缩,分泌出更多蜜液,他似乎得到了些许要领一般,每次都找好角度,柱头被抽出到穴口又重新迫不及待的埋进去,每一次都重重的碾压过那一个点,她升起一阵阵战栗的快感,背后的鸡皮疙瘩都忍不住浮现出来,

他粗长的性器每次都如同打桩一般,每一次厮杀磨练出来的腰部和臀部力量,重重的撞击着她的花心,拍打出一声高过一身的水花。

速度越来越快,并且还可以保持长时间不疲软,柔软多汁的穴肉一边被推入又没来得及回神就又被扯出,蜜液淋了性器上上下下,她不断颤抖前后左右摆动臀部想要挣扎出去,然而只是增加了下一次撞击的角度和速度,

她接触的臀部已经泛红,两片肥美的蚌肉被食指中指摁住拉开又闭合,揉搓着深埋低下的快感接收器。

他也在一次次撞击中痛楚褪去,快感接踵而至,肉穴每一处都在吮吸着他的性器,乱蹬的大腿时而夹紧时而张开,他在不规律的夹紧又放松中差点就不争气的泄了身

他要深埋在她的体内,粉白的性器已经染上了红蟒一般的艳色,红蟒在她股间来回穿梭,恨不得啃下一块肉来般凶狠,过重的撞击让她浑身都在咯吱作响,好像一个陈年的旧书架,下一秒就可能不堪重负的倒下。

蜜液也已经粘湿了两人连接处,还在源源不断,好似永不停歇的密泉。

她乱蹬的双腿被合上,而那寂寞的,即使因为快感而延长了的穴道,也始终不能装入的最后一节雪白,才可以画饼充饥一般摩擦着她的股肉。

她雪白的臀部下被性器快速摩擦,感觉被一根炙热的铁棍来回戳弄一般。而闭合双腿施加的那巨大的压力,她真的感觉好像要被入死一般,浑身酸痛,震荡,骨头好似都要碎了一般。

这快乐是如此的致命,怪不得有种死叫马上风,虽然她并不想去寻求这致命的快感。

她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冲击得移位了,而身后的人还不曾停歇,她甚至无法说出一口拒绝的话。

他在柔滑软腻的极乐之地穿梭,剧烈的快感充斥着他的大脑,即使下一刻灭亡也心甘情愿。

臀部夹紧的肌肉,大腿合拢的压力,穴道收缩带来的吸力,他甚至还狠狠按在了她滚动的肚皮上,他好像已经变成了她的形状,她也变成了他的形状,她们是彼此唯一可以互相拼合的拼图一般

速度更快乐,浑身肌肉都在鼓动,抱住她好似在扭一块柔软的毛巾,腹部青筋也在不断的输送着血液,她感觉那性器都要胀大几分一般。

拍打着白沫,马达一般入出残影,她被狠狠的压住肚皮,感觉要爆炸了一般。

最后一击,破开了宫口大门,柱头毫不犹豫的闯入,最后一节白龙终于也回到了家一般兴奋。

她窄小的宫口被龙头堵住,高压水枪的激流如同海啸淹没船舱,全部都挤进去,船舱甚至像气球一样膨胀,不断的射精持续了几分钟,而在持续的射精过程中,他还在狠狠的抽插,龙头拍打那一室的白水,些许涌出柱头,滑落下交合处。

她尖叫着呜咽摇头,泪水染湿白布又被吸收,想要结束这可怖的快感。

他双手掐住她的腰,干脆弓着身子半跪着,死死按住她的臀部,狰狞着面目,狠狠鞭笞,好似她们是有这深仇大恨。

她无力的腰被捞起,变成水一般任他动作,肉棒持续射精持续鞭打,她要接近昏厥了,只能发出喘气的声音。

最后将浓精射进她胞宫里,小腹已经鼓鼓囊囊的如同男郎三月怀孕,晃荡着水声,白龙依旧堵着她开启的宫口,不让她合上,她撑得难受。

他重新摔在床榻上,眼睛上的白布落下,模糊的光才射入她的眼瞳,她难耐的红晕还未褪去,嘴唇上的布料在就滑在了她的脖颈上,但是她嗓音嘶哑也顾不上说话了

他开始抱着她舔吻她的嘴唇,这居然是她们第一个吻。

她失神的眼瞳任他动作,他啃咬吮吸她没有血色的嘴唇,蹂躏她分泌更多的汁液。

她趴在枕头上气喘吁吁,每次呼吸体内的东西存在感都无比清晰…

她如同暴食过后撑到说不出话来的病人,泪水几乎又要流出。

“哈…可以拿出去吗…太撑了…”

“…不行…这样才可能会更快的怀上妻主的孩子…”

只有幸运的精子才可以和卵子结合再顺着精管在父体内落地生根。

她也是堂堂探花,不是一个蠢人,这才是真真的敦伦之礼…

现在才想起这几个月干了什幺,简直把一个帝卿的脸放在地上踩,居然还留她一条命在,帝卿脾气真是太好了。

“…那孩子不是我的…那是我表弟…找我来救他妻家…别气…你才是我唯一的夫郎…谁都不会越过你去…我也未曾想过纳妾…愿得一心人…这回是我不对…还有之前…我并不是有心折辱你…我之前不曾了解过此类知识才闹的笑话…还望夫郎多多包涵…”

她有气无力的嘶哑着嗓子但是尽量诚恳的道歉。

意外之喜如同天上馅饼砸中了他,她还是他一个人的…她只对他干过这一切,她夫郎的位置只有他坐得,只能他坐得

他几乎喜极而涕,呜咽着哭着,把眼泪抹在她肩膀上,还时不时抽动下腹,但是却也怎幺都不肯出来,他迫切的想要一个锁住她们之间的孩子。

她疲惫的躺在床铺上,而他时不时的啄吻也不能影响她的睡眠

但是

真的好涨

等到她睡着了,他才小心翼翼不舍的从她体内退出来,一股股白灼从她撑大几指,一时无法闭合的花心红肿花心流出,莫名爱怜,可惜的擦拭干净,抚摸结实的小腹,也许此时已经有小种子在生根发芽。

给她和自己都擦上特制的膏药,抱着她睡得天昏地暗。

后记and彩蛋

1.表弟:)我俏丽吗   我还在牢里   你们这对狗女男

2.小吏都是人精,表弟说了自己的身份,牢里也没受什幺苛待,好吃好喝的供着。

3.双方都对对方有着诸多滤镜以及误解。

4.同样的相貌神态   她看将军就是,凶神恶煞贼眉鼠眼,但看夫郎,小意温柔体贴大方…XD                                                     被打骂的下属:?                                     照样打骂不误的官员:?                         皇帝:这…哈   第一次知道儿子和温柔两个字可以陪在一起   哈…

5.帝卿感觉她是个万人迷   对视一眼就会爱上   说句话就会怀孕!   帝卿:今天又是哪个小贱人要勾引妻主!

6.她发现了将军用和她夫郎一样的香薰…不愧是姐…?不对这香是她调的,只给过夫郎…

7.开始开启放大镜模式,发现处处是破绽。明明都没有多认真伪装,是什幺迷住了她的眼…

8.里衣都是她买给他的衣服!领口有次被她的口脂染上色了…至于口脂怎幺来的…物归原主罢了

9.她难得出来捉弄的心思   带着【虽然夫郎给我戴绿帽但是我还是要原谅他的故作坚强】的表情,成功逼他掉马

10.虽然之后也没做其他的…就是三观被刷新了   男郎也可以上阵杀敌   不比女郎差

11.从此朝堂上的针锋相对,都带上了点别的味道…粘哒哒的…

12.大臣总感觉朝堂上什幺指标超标了

13.是姬笼警告捏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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