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离鹤被龙幼婳夸得有些不自在,掩唇轻咳。
“你……该去皇宫了……”
他话题转移地极为明显,龙幼婳也不准备拿他寻开心了。她还得回皇宫进行收网。
“我从南月国取来了聘礼。等我登基就封你当凤君,好不好?”
宫离鹤闻言怔愣了片刻,轻轻地点了点头。生怕这只是一场龙幼婳所编织的,美好的幻梦。
也许他仅是她夺权路上的一枚棋子罢了,姬云织会为龙幼婳打理好皇宫里的一切。
还有梵莲,尽管他还没查到深处。但以这个人的手段,定然不止魏连一个亡族遗孤的身份。要不然龙幼婳还留着一个病秧子做什幺呢?
龙幼婳见着宫离鹤神情呆呆的,不知道在脑补什幺会导致产后抑郁的东西。她微微叹了一口气,忽地扯住他绣着银白云纹的领口。
把宫离鹤往下一带,“吧唧”一下在他玉白无瑕的脸蛋儿上啄了一口。
“你在这好好带崽,我去趟皇宫。把聘礼也一道带去,同龙煜商量一下咱俩的婚事。”
宫离鹤回过神,看龙幼婳准备离开。
“等等,孩子的名字呢?”
一把捞住她在空中打了个旋儿的衣摆。
“你生的当然你定,他们又没你重要。我走啦!”
龙幼婳回头再次给了宫离鹤一个大笑脸。令站在原地,衣袂翩跹的白袍公子矜贵清冷的眉眼也柔和软化。沾上了世俗的烟火气。
要是她能够一直这样便好了。
宫离鹤也回以龙幼婳一个笑容,唇角弯起。仿佛冰川消融,千年寒潭中跃进一尾赤红小鲤。
这回换成龙幼婳愣住了。
不为别的,虽然冰美人一笑确实美得不可方物。
但事实上,她是被宫离鹤那一刻,浑身散发出的,浓郁的母性光辉——
给晃花了眼。
……
龙幼婳出了公主府,龙鳞卫也已整装待发。只待她一声令下,便能出发前去皇宫。
她暼了一眼死在地上的几个黑衣人,开口问道:“查出是他们是何人派来的吗?”
领头的龙鳞卫指挥使闻言,摇了摇头。
龙幼婳呵笑一声,翻身骑上了马,
难不成她还猜不出是谁派来的吗?
恐怕如今的都城,防御最严密的地方就是她的公主府了。才派这幺点人就想闯进去,不是闹着玩吗?
……
一身骑装的少女纵马飞驰在官道上。
不知为何街道上的百姓稀落了不少,龙幼婳一路到了宫门口都没见着几个人。
她指挥那对龙鳞卫先去运送聘礼。然后便独自一人下了马,提上佩剑,踏着轻快的步子走进了皇宫。
龙幼婳时不时转着脑袋朝四周看看,宫里的人影竟然较方才街上的更为萧条。
风雨欲来的诡异气氛蔓延,龙幼婳却像毫无所觉一般依旧走得慢慢悠悠。仿佛是在自家后花园观光散步。
龙幼婳原本决定直接去金龙殿。毕竟要是那人想搞事情,一定会选择上朝的地方作为主场。
可她刚走到一半,空无一人的宫墙下忽地冒出一个小太监。他快步靠近龙幼婳,递给她一块莲花形状的羊脂玉佩。
龙幼婳挑了挑眉,略感意外。便由着这个小太监走在前方带路,没想到竟是朝着东宫的方向而去。
ps:
小暴君:男妈妈!好耀眼!
下章莲莲出没捏|・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