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了。
她说她的童年时代,便无法与上帝割裂。
她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保姆,是一位前修女,向年轻的人灌输宗教信仰,虔诚地引导着他们。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所谓的信仰是被强迫的,但是她已经习惯来到这个避难所里寻求安慰。
她有一位缺席的父亲,母亲在他离开后变得更加严厉和疏远。
她住在一个宽敞的大厦里,没有爱,但充满了秘密。财富可以毒害一个家庭,使人脱离现实,这种冲突的方式引起的痛苦比其他任何方式都多。
查理德。是她的丈夫。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母亲鄙视这个人,说他的阶级很低,只空有一身抱负。
尽管他们在智慧和性情方面曾如此相互匹配。
他能逗她笑。
他也能让她流泪。
但一个人不能抛弃二十年的承诺,也无法抹去这五年的婚姻,不管它变得多幺磨损和充满缝隙。
在那双眼睛里,我知道。
她来找我是因为她想在这段令人疲惫的婚姻中喘口气。
我去找她是因为我想在活在她的双眸中。
在那些我们共同度过的下午,最后的金色夕阳透过教堂的彩色玻璃,照亮了她的头发。
时间在我们说话的间隙中流逝,白天变成了黑夜。
当她即将复述痛苦的回忆时,她咬着嘴角。
当我向她表明主的观点时,她发出的一丝宁静的叹息。
我宛如卑劣的叛徒,注视着她那纤细的双手。她的手指修长而优雅,手部随着她的话变化着姿势,她平静而柔和的声音在石墙上回荡。
我想活在她离开的那个晚上给我的温柔的眼神里。
听她为占用了我的下午而道歉,
她眼中的温暖和感激让我每次都屏住呼吸。
在某个地方,不知怎幺的,我们之间的距离缩短了。
我吻了她。
或者她吻了我。
一个平常的夜晚,比平常更黑暗。
我们太过孤独。
我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和她说话的时候。迷失在那双眼睛里,找不到出路。
当我凝视着她的时候,我的话语几乎消失了,无法移开视线。
她就在附近。
越来越近。
我还没来得及阻止自己,就和她妥协了。
我吻上了她的唇。
她的嘴唇温柔甜美得难以置信。
我晕晕乎乎的,从头到脚满脸通红。当我举起一只颤抖的手托起她的脸庞时,感觉到我的内心在尖叫,感觉到她那丝绸般的卷发抚摸着我的手背。
她歪着头,命令我投降。
那天晚上我祈祷了好几个小时。
那天晚上我清醒地躺着,直到黎明最微弱的边缘开始显现。
我惩罚自己如此严重的玩忽职守。
我严厉地批评我们相遇的每一分钟,直到我的眼睛最终闭上的那一刻。
却仍然梦见她。
我的手放在她的手腕上,按住她。
我的嘴在她的脖子上。
我给她留下印记。
她在对我窃窃私语。
呢喃着我的名字。
她把我从您身边拉开。
邀请我进入她的身体。
我们做得更多。
我们犯罪。
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