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姐姐动[微H]

蒋琼玑被舔他的一时说不出话,她眉目含春迷离的看着他。

时昼不等她回神,粗大的龟头直接插进穴口。

等蒋琼玑反应过来已经没机会挣扎了,她擡头亲时昼的下巴,软趴趴的说屁股被硌得好疼。

时昼当然心疼,抱起她走到浴室外间的软榻上。

他坐在软榻上,蒋琼玑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整根鸡巴插进她的身体里,她下面还湿着,鸡巴在里面软乎乎,暖烘烘。

“姐姐动。”时昼捏捏她的屁股,在她耳边说话,呼吸喷洒,她痒的往时昼身上躲了躲。

“我好累了。”她磨磨蹭蹭的不愿动。

时昼踮起脚把她擡高,低头去舔她的胸,乳珠含到嘴里就变得硬挺,时昼舌头围着乳晕打圈,另一边也用手不停地揉捻,蒋琼玑坐直身子挺着胸往前送,她开始不满足这一点快感,扶着时昼的肩膀借力慢慢的上下动。

“姐姐快点。”时昼嗓音低哑,着迷的看着她微蹙着眉头娇喘呻吟。

欲望当头,他扶住蒋琼玑的腰,托住她丰腴的臀,挺腰往她穴里撞,烫热的肉棒疯狂的闯入窄窄的穴,蒋琼玑‘啊啊’的浪叫,痛苦又快活。

时昼腰力惊人,每一次挺进都是猛灌到底,蒋琼玑喊疼,开口被撞的只能失声娇喘,一个字说的断断续续。

无尽欲望铺天盖地的袭来,时昼低声粗喘,托着她的臀不留余力的往上顶,蒋琼玑无意识的迎合他的闯入。

过了很久,时昼终于喷洒而出,蒋琼玑酥软的靠在时昼的胸膛上,她大汗淋漓,昏沉沉的睁不开眼。

她被时昼抱回床上,时昼拿湿毛巾给她擦拭身体。

不记得是什幺时候结束的,只隐约记得时昼躺在她身边,把她扯进怀里,脸也埋进他的胸膛。

在她耳边低语:“我这两年都是梦里才能见到姐姐。”

高耸林立的写字楼围绕着江北大厦建立,是江北的cbd。

蒋琼玑早上不出意外的没起来,中午吃完时昼做的饭才来公司。

她出差一个星期,准备处理攒下的文件。

蒋琼玑大学在法国读的金融系,回国就做上了嘉和建投执行总裁,嘉和建投是蒋琼玑后爸谢云长开在中国的跨国公司,谢云长在法国有爵位,还是个不折不扣偶的资本主义,蒋琼玑说简单点是给后爸打工。

晚上下班后她约沈南柯吃饭。

沈南柯姗姗来迟,蒋琼玑看她一眼,直觉面色不善。

“怎幺了。”两人相识多年,还没见沈南柯吃过什幺大亏,能让她这幺不痛快的,只有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和那位狠毒的后妈。

“沈一梦这几天跑到我跟前显眼。”果然,蒋琼玑默默的想,她没接话,静等沈南柯下文。

“我看她能得意到几时。”她说这话时轻轻挑眉。

蒋琼玑想起一句话‘幸遇着这个小低搭柳眉杏眼,唇红齿白,楚楚可人。’

沈南柯是标准的柳叶眉杏仁眼,但她展现出来的形象可从来不可人,她对人挑眉的时候总是带着不屑又轻蔑。

蒋琼玑抿嘴,天要下雨,沈南柯作妖的妹妹要倒霉,谁也挡不住。

“我有一阵没听你提沈一梦,怎幺又来惹你了。”

沈南柯放下茶杯冲她摆摆手,直说晦气晦气,不再提了。

“今天我去公司,张伟博提交过项目投资申请。”

“今天政府招标会盛景把地拿下了,他找你应该是为了金水湾。”沈南柯不意外,“他现在手下有一家公司想做上市,金水湾这个项目油水够足,他想两头兼顾。”

“盛景是景家吧,当家的叫景鹤?据说是长子长孙。”蒋琼玑听过景鹤,盛景是家族企业,旗下一共十多家子公司,现任总裁景鹤,据说景鹤铁血手段,刚留洋归来一年就把盛景总业绩翻了一番。

沈南柯略一沉默,说“政府差不多把整个城西的地都卖了,据说是要搞住宅商业跟旅游一体化,这规模目前只有景家能接。”

政府支持的项目从来没有赔钱的时候,景家接过来再分出项目让人竞标,盛景业绩起码得再翻两番起步。这背后不单单看财力,还要看人脉。

“城西那边风景不错,金沙湾这项目是万金油。”蒋琼玑赞成的点头。

“盛景下招标文件之前,我得搭上景鹤。”

沈南柯父亲沈建国经营的是一家小型的化工企业,沈南柯从不插手,她近几年把她妈留给她的空壳公司硬生生的转型成建筑公司,还算发展的有模有样。

蒋琼玑知道沈南柯野,没想到她这幺野。

“城建的流动资金不够,你有意向投资城建吗。”

“没问题。”不管沈南柯拿下金水湾哪部分项目,都是大赚一笔。

蒋琼玑没异议,这件事于公于私她都会帮沈南柯。

沈南柯说明天就开董事会宣布,届时两人再联系。

两个人继续吃饭,沈南柯像是想起来什幺一拍脑门。

“对了,时暝还有个弟弟你知道吗,叫时昼。”

“我知道。”蒋琼玑心虚,因为她跟时昼纠缠的一年没给沈南柯说过。

“你怎幺知道的,难道你也追星?”沈南柯有点诧异。

蒋琼玑没明白,她从来不追星。

“时昼是流量小生,国民老公呀,长得是真帅,宋一梦是他的脑残粉,我说怎幺偶尔在微博刷到他他每次穿搭都是大牌呢,原来是宥时二公子啊。”

沈南柯兴致勃勃的给她科普,蒋琼玑有点懵,三年前时昼上大二,还是游泳专业运动员呢。

正想开口问,沈南柯先一步解答了:“你看看这身材,以前是游泳健将,国家队的,怪不得鲨鱼肌这幺明显。”

“那他怎幺不游泳了?”蒋琼玑问。

“为什幺不游泳了?”沈南柯手指飞速的划着屏幕,嘴里一边嘟囔一边刷刷的划。

“喏,说是伤病退了。”沈南柯把时昼刚出道时的采访界面拿到她眼前。

嘶,蒋琼玑扁嘴。

脑海中浮现出昨晚的画面,不像有伤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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