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了马车,白照渊命令所有人不得靠近这一处,自己将人牵下车后,对秦施尤道:“你先暂且在这里等着,我去处理马车。”
“好。”
耳聋车夫站在一边,奇怪这些人的作为。
白照渊独自架着车,动作肆意潇洒,一点也不像匆匆驾车人,倒像是位逃出家族的翩翩公子。
到一处空地,泼上藏在后座的燃油,点燃火星子。
不过一瞬,这一辆名匠着制的马车烧起熊熊大火。
秦施尤站在原地看那处闪着火光,心里猜了个七五八十。
也好,里面流下的那些东西丢死人了。
白照渊手下的人先进客栈开了房间,阿贡想要上前叫秦施尤去休息,被阿免拦住:“你没听主上说不要靠近夫人吗?”
阿贡摆出一个看智障的眼神看他,不过还是没过去。
等白照渊回来,看人还站在风中,蹙眉看客栈门口看戏的两人,眼神冷厉。
小姑娘傻傻地站在那,和车夫两个人。
一个聋子,一个傻子。
白照渊看着看着就被自己的思想气笑了,走过去道:“走吧,进去了。”
阿免眼神好,戳戳阿贡道:“刚刚主上那是啥意思啊?一会吓人,一会发疯的。”
阿贡:“……?”
他双手抱胸,臂弯里插着剑,懒得搭理他,独自走了。
“唉?唉唉?啥意思啊?”
不远处两人走过来,阿免及时向他们问好:“主上,夫人!”
秦施尤:“……?”
本来安安静静被白照渊拦着走的秦施尤转头望向白照渊,满脸写着不懂两个字。
为什幺就叫她夫人了??
白照渊眼里装了这冷冽的风一般,对阿免:“注意点。”
“?”更不懂的是阿免。
什幺注意,注意什幺,为什幺要注意??
兴许是他们私下里叫习惯了,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个称呼有什幺问题。
白照渊无奈摇头,拉着秦施尤上楼。
进了门秦施尤才问道:“怎幺就叫我夫人了?”
白照渊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
不是他叫人叫的。
“行吧。”
就一个称呼,秦施尤还是可以欣然接受的。
秦施尤没有侍女,皇宫中也没有,她不喜欢有人贴身伺候,如果那人是白照渊,当她没说。
白照渊给她准备了很多衣服,在外头的箱子里。
阿贡早就让人烧了水,一个女近士端了上来。
白照渊接过,倒入浴桶里:“宝贝,过来洗澡。”
“嗷嗷。”
如她所想,白照渊全程为她服务。
所有动作都是轻轻的,那双在外打打杀杀的手,此时摸上女孩如冰肌的皮肤上,动作柔缓,生怕伤了她一丝一毫。
秦施尤盘腿坐在浴桶中,一晃一晃地定定盯着她。
唇角改勾住一个意味不明的笑:“白大……白家主要不要一起进来洗呀?!”
“荣幸之至。”
秦施尤抱住自己盘着的小脚丫子,退后,给他让了个位置。
待他衣衫尽落,轻功跳入她面前的水里,秦施尤马上贴上他。
坐在他微硬的双腿之间,大鸡巴和小骚逼在水中有了今天的第n次碰面。
白照渊一看她就知道她要做什幺。只是美人在怀,他有何以能拒呢?
浴桶中,秦施尤坐在他腿上,不知为何,她十分喜欢女上的姿势。
也许是侵占感,也许是女上入得深。
具体的只有秦施尤自己知道。
水的上升浮力加深两人这次做爱的难度,她眼神虚浮,手搭在他肩上,两坨奶肉荡得四溅。
白照渊扶着她上下进出,眼神却在她胸前那两坨他爱不释手的奶子上。
诱人,太诱人了。
白照渊二话不说,自己吸上去。
“哈昂……渊哥哥……唔哦……吃奶子喔……”
下身两人就这水进进出出。
……
一轮又一轮的性事结束,白照渊又煮了面给她吃。
第二天就要赶路去白照渊的家族。
他家那块像是个世外桃源,里尘世很近,但是又很远。
路程近,心距远。
没人敢进这里,到了家,白照渊让秦施尤修整了一下,让阿贡阿免二人带她参观了整个山谷,自己忙去了。
阿免嘴碎子给秦施尤解释了一下白照渊为什幺忙成这样。
实际上秦施尤也不是很在白照渊去干什幺,只要不是嫖娼,她都无所谓。
白照渊不是她能管得。
而且白照渊说要帮她找家的,她一直没忘。
这时,背后传来急促的阵阵脚步声。
阿免阿贡回身,拱手:“二少主,表小姐。”
目的不善,二人不约而同的将秦施尤挡在身后。
“让开!”一声锐利的女声传来。
秦施尤坐在庭院中喝茶,听这声不自觉地揉了揉耳朵。
想也知道这两人是来干嘛的,觉得她抢了他们主上?呵。
阿贡出声:“二少主,这位是我们夫人,不得无礼。”
“拜堂了吗?成亲了吗?父母同意了吗?!”那位被叫二少主的女子拂开阿贡行礼的手,朝着里面的秦施尤大声,“这些年哥哥带回来只有下人,怎幺?见了本少主还不行礼?”
阿免站在一旁冷笑,还真以为那是你哥了?
“行礼?”秦施尤给气笑了,既然阿贡阿免敢拦,那是就说明这两人不是什幺很重要的人。
她站了起来,走到二少主面前,捏着茶杯的手瞬间松弛,“砰”杯子砸落地面的声音,“你好,摔杯礼。”
“你!”二少主被起的指着秦施尤的鼻子。
一旁一看就是朵盛世白莲的表小姐出声:“好了好了,二妹妹,我们各退一步好了,大家都是在谷中,以后擡头不见低头见的,难免……”
“什幺叫擡头不见低头见的?你以为我想见你们啊?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什幺样。”
二少主推开阿贡阿免阻拦的手,要上手打秦施尤。
可惜落下的手被秦施尤捉住,秦施尤冷眼看他们。
那些年秦施尤待在皇宫里见得最多的就是像这种没事找事的人,他们想干什幺都被她看得一清二楚,无非是个下马威。
秦施尤又不怕她们,她有谷主撑腰的人。
那位表小姐作出一副隐忍之态上来阻止二少主,极力忍耐的神情中颤抖着:“这样说话,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秦施尤嘲讽般的嗤笑一声:“你们这上来就要给我落石子的架势就不过分了?”
那边表小姐又作出羞愧难当的姿态,拉着二少主讪讪离开。
等白照渊回来,阿免早就将这事全盘跟他说了。
秦施尤又和他说了一遍,加深了自己形象的说。
直到两人躺在床上,秦施尤在他身下喘息,白照渊才说:“那两个人都不是什幺好人,一个仗着我父亲的宠爱无法无天,一个就是博取同情,以后你要做什幺尽管做,不用担心后果,我让阿免阿贡两个人贴身跟着你。”
“嗯哦……好……”
白照渊这才奋力抽插起来。
日在还算风平浪静中度过,那两人好像被白照渊制裁了一般,没有再找上门,秦施尤也不是主动挑事的人。
这就是“还算风平浪静”的原因,只是多了些传言。
白照渊的近士们都跟着阿免一起喊夫人,谷中一些人也跟着喊起来,只是两人到底是没拜过堂的,难免落口舌。
白照渊就跟秦施尤提起:“要不然我们拜个堂,省的那些风言风语的。”
秦施尤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不行,拜过堂了我就回不去了……”
“……”白照渊气极失笑,“行,那就不拜。”
不拜你也逃不掉了。
这事被白照渊压了下去,再次恢复风平浪静的日子。
之后的某一天白照渊给她带来一好一坏的消息,问她想听哪一个。
“好的。”
“你父母找到了。”
“??!!”秦施尤震惊之余抱住他,“在哪里?”
白照渊抿唇,沉声道:“他们在你出身之后就去世了,初步判断是你丢的时候。”
“……”
长久的静默后,秦施尤松下抱着白照渊的手,一个人走到窗边。
“也好,至少不是他们不要我的,对吧?”
白照渊走过去,从后面环住她的腰身:“阿尤不要难过,你有我了。”
秦施尤苦笑,思绪飞出天际。
那些年的埋怨好像都是假想,她没有资格埋怨了好像。
那些年的孤独和漂泊,好像也不是任何一个人造成的。
想着想着,眼里打上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