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星楼从密室从来、回到自己卧室的时候,顾六已经在门外檐下等候了许久。
夜雨依旧滂沱,院中几个种着睡莲的水缸都快要漫出来了,也不知要下到什幺时候。
岳星楼随意拿了件衣服披上,出门和顾六去了书房。
“怎幺回事。”
岳星楼问得没头没尾,但自幼服侍他的顾六却不会听不明白,当即答道:“祝姑娘今天从练武场离开后没有去饭堂,而是先去竹林后的温泉沐浴,这才落了单给了杀手可乘之机。”
岳星楼微微颔首:“果真是界青门的人?”
“不好确定,但用的暗器古怪,界青门可能性最大。”
岳星楼“嗯”了一声,揉了揉因长时间紧绷而有些酸痛的脖颈,却忽然摸到颈后似乎有个齿痕,心里奇怪这是什幺时候咬上去的,他怎幺没感觉到。
而比岳星楼更奇怪的是顾六。
岳星楼身上衣服随意敞着,所以一身雄健肌肉大剌剌地裸在外头,其中一侧的胸部上正巧也印着祝君君留下的一圈齿痕。那齿痕将他一颗乳粒正正好好围在中间,显然是在他允许的情况下咬上去的。
顾六看向岳星楼的眼神顿时无比复杂。
感受到顾六视线,岳星楼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旋即忽然想到了什幺,低头朝胸口一看,那小女子的齿印正赫然彰显在他关键位置。
岳星楼一阵恼意,衣襟一拉,大掌重重拍在茶几上,想骂什幺却囫囵半晌也没骂出来。
不仅如此,这一怒反叫他想起了练功台上那一幕幕纠缠的画面——潮红的胴体、粘腻的甬道,还有她承受冲撞时的那一声声“大哥”。
才隐隐消褪的情欲几乎瞬间反杀回来,一身气血好似被点燃了一样汹汹滚滚,直冲下体而去。
岳星楼怒不可遏,脸色黑红交加,收了那一惯大马金刀的坐姿,惟恐旁人看出自己的窘态——他从来不是纵欲的人,怎幺对上祝君君却如此不知餍足!
顾六被岳星楼的低气压压得浑身发毛,实在不想继续和这位主子呆在一个房间,但没有吩咐他又走不了,只能硬着头皮战战兢兢。
不知过去多久,岳星楼像是终于想明白了,不再和自己怄气。忆及自己离开密室时蜷缩在练功台上睡得正香的女孩,又揉着发痛的头粗声粗气地关照顾六:“……她还没用晚饭,你去让厨房做点她喜欢的。还有,小孩那里,如果他问起他姐姐去了哪里……你只说她闭关练功去了。”
顾六心思微动,领了命飞快跑了。
***
祝君君闻着饭菜的香味渐渐清醒,睁眼时人还躺在那张练功台上。
腿间的狼藉尚未干涸,她刚要起身便从里面咕噜咕噜涌出来,一半是自己的淫水,还有一半是混着精液的淫水,实在是有够色情。
岳星楼把手里的食盒放在练功台上,目光从祝君君不着片缕的身上扫过,嘴唇紧紧抿着,祝君君看不出他现在到底什幺心情。
但心魔蛊的效用还在,她的身体很快就自作主张迎了上去,像乳燕投林一样扑进他宽实的怀里美滋滋地喊他“大哥”。
岳星楼倒是没有把她推开。
不仅没推开,还顺势将她单手搂住,手臂环在腰间,然后另只手打开食盒盖子,将里头一道道菜和点心端了出来:“吃吧。”
祝君君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看到这丰盛的菜色眼睛发直,口水直流,甚至忘了要记恨岳星楼这个可恶的阴险小人。
然而那心魔蛊在某些方面实在太强大,祝君君离体的一半意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从鸡腿、鸭脖和狮子头上飘过去,最后摸进了男人松垮垮的衣襟里,一双眼睛除了岳星楼这个人以外,其他什幺都看不见了:
“不吃,我不饿!我要吃大哥的鸡巴!”
岳星楼脸上好不容易维持住平静的面色瞬间裂开,他两颊飞红,耳廓发烫,琥珀色的瞳孔简直在地震,张了张嘴却什幺也说不出来,像是被祝君君的直白给气疯了。
“……简直胡闹!”半晌,岳星楼终于憋出一句话来,“快吃!吃完了饭再……再……”
“再吃大哥的鸡巴!”
祝君君自如接话,笑得极是得意,两只小手不知何时已悄默默地挪到了男人腹下,距离那处地方只有寸许距离。
岳星楼一把将祝君君不老实的手扯开,拳头攥得嘎吱作响。
此前与祝君君交往时,他就有些吃不消她灼热的目光,此时面对失智了后一心想与他欢好的祝君君,他发现自己愈加的没有办法。
他不禁自问,天底下怎会有这样的女孩子,骚浪、淫荡、恣意无边,偏偏那双眼睛却清澈无比,看向他时那样的认真专注,好似自己真的是她此生挚爱一般。
她就像某种擅于蚕食顽石金铁的植物,爬满缠绕,肆意生长,在漫长的时光里将世人眼里最坚固的东西一点一点腐蚀殆尽。
不,她比这种植物要厉害百倍。
岳星楼忽然意识到自己与她相识才短短十日不到,但他那颗自诩刀枪不入的心却已被腐蚀出了一道缝隙。而祝君君无所不在的气息就像是疯长的柔软枝条,攀着那道缝隙悄无声息地蔓进了他心里。
岳星楼长叹口气,颇有种无力的感觉。
给祝君君喂心魔蛊,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快点吃吧。”
岳星楼近乎宠溺般把菜碟端到手里送到祝君君面前,却眼睁睁看着祝君君拿筷的手再度越过菜碟,筷尖居然夹到了他嘴唇上。
然后她期待地盯着他,说:“我要大哥喂我吃,好不好嘛?”
岳星楼重重放下菜碟反手把祝君君压倒在练功台上,嘴唇碾压上去,舌头轻而易举闯进她嘴里,搅动舔舐,咂吮纠缠,蜜汁般的口津被她主动渡进了嘴里。
这一刻,饥渴的人反倒是成了他,岳星楼心中愤愤,嘴上却是越吻越深,舌尖扫荡过女孩口中每一处角落后恨不得抵到她的喉咙去。
“唔,唔……!嗯……!”
祝君君销魂地喘息,全身心享受男人的主动索吻,她的身体爱极了这样的欲望和热情,身上男人的重量既令她感到窒息,又令她满足不已。
岳星楼早就硬了,硬得近乎发痛,才穿上的干净裤子在磨蹭间又被祝君君腿心的粘腻弄得一团糟。
白花花的东西是他自己射进去的,现在却重新回到了他身上,那腥麝味的气味在密室里透不出去,并且越来越浓郁。
“大哥,我等不及了……!好想吃,想要大哥的鸡巴插我……像之前那样,插死我!”
祝君君大张双腿竭力邀请岳星楼插入,略有些红肿的私处正一波波地往外淌水。神志全失的她看见他就想要,随时随地都渴望被他插入,被他肏干,动情得不需要任何前戏。
岳星楼直起身,喉结快速滑动,额上渗出的汗顺着他硬朗的面孔滴在了祝君君满是指印的乳房上。
从前,他最看不起那些被性欲牵着鼻子走的男人,女人勾勾手指,衣服一脱,便跟个哈巴狗似的吭哧吭哧地钻到了床上,一摇就是一整夜,再重要的事都能瞬间抛诸脑后,简直就是废物。
而现在,他在祝君君身上彻彻底底释放了一回后非但没有如预想中那样兴味索然,反而一发不可收拾。
他在风大雨大的屋檐下站了足足半个时辰,却在回到这里看见祝君君的第一时间就前功尽弃。他记不得自己花了多少时间才平息欲望,只知道方才勃起只用了瞬息。
触碰到脸颊的粗糙手指带着极为明显的战栗,男人看向她的眸色越来越深,阴狠与果决不再清晰,迟疑和犹豫已然取而代之。
祝君君身体里属于清醒的那一半忽然意识到,原来动情的人不止她自己。
岳星楼褪下裤子,掏出炙热的性器抵在祝君君湿透的肉缝间来回蹭拭,小石子一样硬的阴蒂被时而碾过的龟头撞得愈加亢奋。
祝君君擡腿要去勾他的腰,却被他反手压了下来,男人额上青筋渐起,却执意不肯进入,只哑着声问:“小妹想清楚了,到底是哪张嘴饿了想吃……是上面,还是下面?”
祝君君迫不及待嚷嚷:“下面,下面的嘴想吃!”
岳星楼却捻起一块桂花酥送到祝君君嘴边:“但你要上面先吃,下面大哥才能给你吃,乖。”
祝君君不满地瞪着岳星楼,见他铁了心要喂饱她的肚子,只能乖乖松口,张开嘴任由他将点心送进来。
却在同时,腿心的穴口猝然一胀,男人的龟头也重重顶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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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郁:这蛊虽说是毒,却也……若是……待我再观察片刻再做决断。
蒋灵梧:中了心魔蛊的君君姑娘愈加可爱了~
贰壹:速速去往五仙教盗取心魔蛊。
管笙:邪魔外道,怎可如此折辱村长!
血枫:不愧是吾之妻主,真会玩!
袁少谏(因尚未成年而被带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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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喂饱
粗硬滚烫的性器入得不急不躁,祝君君上头的嘴多吃一口,下边的小穴便被插深一寸,快慢都由不得她做主。等好不容易将那块桂花酥吃干净,岳星楼的东西才进去一半不到。
祝君君已经被磨得眼泪汪汪,一半的理智对这两面三刀的狗男人恨得咬牙切齿,一半的身体却爱他爱得死去活来。
“快点,快点啊大哥……呜呜,好难受……!”
祝君君咽下嘴里的粉屑,屁股快扭出花来,却见岳星楼只是紧皱着眉,手中筷子又夹了颗圆滚滚的蟹粉狮子头地到了她嘴边:“吃。”
命令简洁扼要。
香喷喷油亮亮的大狮子头贴上祝君君嘴唇,祝君君委委屈屈张口咬下一块,没嚼几下顾不得尝滋味就咽进了肚子,然后泪眼婆娑呜呜咽咽地求着:“大哥,别折磨我了……”
嵌在女孩身体里的性器早已热得滚烫,但岳星楼就是不肯动。
事实上,他并不是在折磨祝君君,而是在折磨自己,因为他在和自己较劲,他不信自己真是一条任由肉欲操控的哈巴狗,不信自己会这样轻易屈服于欲望。
于是他不说话,只将那狮子头又往祝君君唇上压了压,精壮的腰身同时缓缓下沉,再插进了一寸。
祝君君咬下第二口,第三口,身下岳星楼越插越深,性器胀得越来越粗。两人好似手拉手架在火上烤,偏偏一个人不肯松手,一个人想松手又松不了。
狮子头被一口一口吃干净,而岳星楼也已进到了祝君君最深的地方。前一次撞开的小口此时早已闭合,那团盛满他阳精的湿热肉腔此时还无法接纳他的进入,他就只能停在门口,忍下濒临爆发的躁动。
吃完一整颗狮子头,祝君君再也忍不了了,直扑进了岳星楼怀里:“大哥,大哥……呜呜呜……我要难受死了……”
岳星楼深吸口气,扔了筷子两手钳住祝君君肩膀将人从胸前剥离出来。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身上每寸皮肉都泛出欲求不满的潮红,隔着泪水期待又痛苦地望他。
明知此时的祝君君是中了心魔蛊,但男人仍感到一阵难言的心悸——她虽神志不清,可既然是心魔,那是否意味着她果真将他放在了求而不得的位置?
他不知祝君君对自己的执念从何而来,却在这意识到这一点后多了股不经意的欢喜。
这幺多年,他只顾为复仇而活,一颗心就像枯草丛生的荒原;而祝君君却是一颗突如其来的彗星,她浑身都燃着火,轰地砸进了他心门,大火燎原。
此时的岳星楼还不懂这究竟是种什幺情绪,只觉得这把火烧得他从头热到脚,无比之畅快,就连脸上也有了真实的表情。
“真有那幺难受……?”他问。
祝君君连连点头,泪湿的脸颊不停蹭着岳星楼坚实的胸膛。
岳星楼将她拥得更紧,越发难以松手,或许从她跌跌撞撞一头冲进这间密室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不能松手了。
祝君君视界忽然一个旋转,人被翻身压倒在了石台上。男人自后方箍住她的身体,而那根肿胀的性器则干脆插在体内跟着转了大半圈,饱胀的腹下一阵酸麻。
她还未来得及回头去看,岳星楼整个身体都覆了上来,阳具抽出一截后狠狠顶入,接着再没停顿,又深又重地弄了起来。
“大哥,哈啊……大哥……!”
岳星楼身强力壮、体格魁梧,体重自然不轻,压在祝君君身上她连反抗的余地也没有,何况此时的祝君君又怎幺可能反抗,她恨不得岳星楼抱她抱得更紧,压她压得更重。
她欢快地呻吟,婉转如夜莺一样,双腿大张,圆润饱满的臀卖力地往上翘,好让身体承受肏干的角度更加舒适。岳星楼觉察到祝君君的全然接纳和配合,兴奋的同时胯下动作愈加放纵,如肆虐般挞伐着少女娇嫩的身体。
“唔嗯,好爽,好爽……!被大哥肏穴真的好爽……哈啊啊啊……!”
祝君君的身体得到了最充实的抚慰,整条甬道都在亢奋战栗,才不过被插了小几十下就小死了一回,痉挛的身体无一处不在叫嚣它的快乐。
岳星楼明显感觉到祝君君体内在喷水,本就紧得要命的肉道还抽搐了起来,咬着他的分身又裹又吸,简直寸步难行。
他不敢停顿,生怕就这幺交待了出去,只是浑身筋肉愈发虬结,肉眼可见的艰苦忍耐。
“你别咬这幺紧……!呃!”
岳星楼咬着祝君君的耳朵抱怨,舌尖舔进她精巧的耳廓里打转,女孩身上好像每一寸都是香的,香香软软,任他搓扁揉圆。
“痒,哈啊……别舔耳朵,好痒……唔嗯!”
躲不开的酥痒丝丝缕缕,然而祝君君被困在男人身下无处可躲,只能仰起脖子愈加难耐地喘息,染着油渍的嫣红嘴唇呵出一股股热气,就像在索吻一样艳丽。
岳星楼眸色一暗,无法克制地吻了上去,含住那双诱人的唇用力吮吸,同时箍住祝君君腰肢狠狠往深处撞进去。
紧窒多汁的肉穴天生就是为性爱而生,很快就被男人的阴茎奸得烂软,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只会乖巧谄媚地裹着入侵者,任由它无情进出,狂插猛捣。男人高大强壮的身躯将祝君君完完全全地压制,精悍的腰胯耸动不停,犹如一头猛兽,每一记肉体的碰撞声都在彰显他此刻有多舒爽,多享受。
越来越多的汁液被肏出来,腿心已成了水泉,祝君君有限的身体乘载不了无限的快感,脸上神情似哭似笑,若痴若狂。她恍惚感觉岳星楼的阳具就像一匹无法被驯服的烈马,野蛮、嚣张,在她肚子里肆虐驰骋,掀起狂风巨浪。
岳星楼初涉男女之事,兴致上头便横冲直撞、不管不顾,但他也能感觉到每当碾过某块特定的软肉时祝君君的反应会格外激烈,不光绞他绞得更紧,连叫出的调子也更加勾人。
只是当他有意往那地方上撞时,祝君君又会承受不住一般哭叫着让他住手,实在是娇气得要命。
“不是要大哥狠狠肏你,怎幺每回撞你这儿,你就说不要……?这地方怎幺了?不能被大哥肏幺……?”
岳星楼喘声问着,又把祝君君翻了个身,换了个更方便撞击的角度继续深耕。
祝君君紧拥着他,两团玉乳被压成了绵软的扁圆,藕臂颤巍巍挂在他背上,细长漂亮的手指在脊沟两侧隆起的肌肉上胡乱抓挠:“那里,那里太酸了……大哥的肉棒太硬……妹妹吃不消,哈啊!……不能,不能一直肏那里……唔嗯嗯——!”
然而岳星楼自私惯了,在这种亲密之事上尤其如此,祝君君越是闪躲,他越要逞凶斗狠,非逼得她乖乖承受、再说不出“不”字为止。
如此恶意淫弄,祝君君实在受不住,过于密集的快感像一浪浪永不停歇的海啸一样追着她砸来,简直要疯。
她挣扎着要躲,又能躲到哪里去,岳星楼肏她上了瘾,爽到天灵盖都在发麻,将她钉在胯下一个劲往里猛插,一次比一次更深,蟒首已然凿开宫口,即将故地重温。
“那里不行,那这里呢……?嗯……这里怎幺样?”
岳星楼看似与祝君君“交流”,实则不等她回应便直接凿开了宫颈肏了进去。那稚嫩无比的胞宫再一次被打开侵犯,祝君君只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顶穿。
滚滚热流裹挟着男人前次射入的浓精直喷出来,阴茎的抽插带出了极度粘腻的水声。祝君君浑身激颤,好似濒死一般,决堤的泪水将她神志冲得一干二净:
“爽死了……爽死了……!被大哥的鸡巴插进子宫里去了……嗯啊啊啊——”
岳星楼被祝君君死死抱住,怀里的娇躯仿佛融成了一团蜜液。他舒爽难当,压抑在身体深处的力量在这一刻喷薄而出,来不及不给祝君君消化高潮的余暇,巨物捣进她子宫里猛插了起来。抽搐的肉壁好比无数小嘴,舔舐、纠缠、吸吮,抚摸,令他每一寸每一分都痛快到了极致。
他浑身都是汗,根本没法停下,灭顶的快感焚毁了他一切原则,这一刹他真想永远插在这个小女子身体里,啖尽她的骨肉,吮尽她的春水,直至与她融为一体,再不分离。
岳星楼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时候射的,等意识到时,那些灼热的精液已经被他肏出了祝君君身体,但他完全疲软过,好似射完的瞬间就又硬了。
交合处的白沫越来越多,越来越泥泞,身下的女孩大约已经昏厥,只有两排浓密的眼睫还在战栗。
可岳星楼还觉不够,又将她抱进怀里站着进入,由下往上狠狠顶弄,每一次都插进她紧窄的胞宫,不停地霸占着她最深最隐秘的地方。
“醒醒,不是要大哥肏你吗?哈啊……你现在睡了……还怎幺知道大哥在……肏你!嗯……!”
岳星楼语带调侃,说完又重重吻上去,攫住祝君君的呼吸把人逼得又醒了过来。
祝君君不知男人早已进入下一轮,只觉得下身被个粗热的棍子捅得酸麻不堪,身体里的水混着浓稠的精液滴滴答答不断流下来,啪啪的交合声已经淫靡到不堪入耳的地步。
岳星楼将她肏晕了再肏醒,肏醒了再肏晕,空洞的心脏前所未有的充实,只想着在这处隔绝了天地的密室里,这个自投罗网的小女子再也逃不出他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