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间,云柔做了一春梦,她于梦中如娇似媚,全身皆如火燎。
一男子于她身上,遍体亲吻,自唇下至锁骨,再入乳尖,一路蜿蜒至平腹禁地。
梦中她被亲得一阵湿热,穴口涌出情水甚多,她猛然间醒来时,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
云柔纯面冶红,不胜饥渴,起身往浴池走去。
她清楚,午间中媚药后......她又失身了,但醒时却无初次那般疼痛,娇躯灼渴,似是被改造过后,梦寐爱抚。
褪去繁杂的沙罗白裙,云柔赤裸胴体,携佳步朝池内行去,暖池下是上好的活泉,涌涌蒸腾的热气更使她情欲灼热。
不由自主地伸出纤细的指尖,掰开私处肉瓣,露出中间浑圆可爱的肉核,手指一按,娇躯即酸软无力,一阵麻麻的畅快震上脑海。
“唔......”云柔闭眸享受快意,指端愈疾,寻至最舒服的点位打着旋旋,随着她撩动花核的动作,水面也漾开层层涟漪。
水流分外红玫瑰,碎映绮美疏春色。
但美人不知,殿内却是有一男子,端恒注视她。
“长公主......如此饥渴幺?”
“谁?!”云柔醉思顿醒,她不由羞吟一声,慌忙间将花瓣尽笼于玉峰前,回视不速之客。
男子长身玉立,立于屏风后不远处,隔着朦胧蒸腾的水汽,云柔看不清他的模样,只依稀觉得此人飘渺如仙,清冷如斯。
“长公主别怕。”等萧以疏走近了些,云柔才看清楚他的模样,芝兰玉树般身姿,是她曾见过的——丞相长子!
他生的一副好皮相,举手投足皆风姿决然,衣袂明净飘逸、无风自动,立若清冷谪仙,眼角处有一朱砂泪,仿若于世间最为净暇蓝莲上,点上妖冶一笔。
好俊的男子。
“长公主即是不舒服......不若在下帮帮你?”
云柔有些不敢置信,如此清净如仙的人,安能说出如此秽语?
她有些慌张往后倒去,扑通一声,男子却已跳下清池——扶住云柔盈盈柳腰。
溅起偌大水花中,她看见了那双清澈无尘的眼睛,与她弟弟的眼睛一模一样!美的耀眼,美的惊人,还有他身上的龙涎香,亦与慕容诚一致。
怎幺......怎幺会如此像阿诚呢,明明是气质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一个清冷如仙,另一个矜贵威仪,可她竟莫名觉得有种熟悉感,隐然觉得二人有说不出的联系。
“你......你放开我!”云柔恼怒又羞怯,伸手欲推开他胸膛,可女子力道在男子面前,实不足言,她不仅没能挣脱,反倒被如此一拽,赤裸香诱的胴体就迎了上去。
“唔......啊!”她满峰撞入萧以疏胸膛内,敏感地带也倏然撞向他某处坚硬,突如其来的真实肉感令她顿时血压飙升,清丽脸蛋红成了半片云霞。
“你......你放开我。”云柔娇音如莺,明明是生了怒气的话语,让人听了却觉得是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