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欣喜若狂地捧着那张纸巾,恨不得能将它贴脸上,然后再也不取下来。
“让我也看看呗。”我没仔细看卡拉的签名,回到酒店,我向阿年讨要起来。
“给你。小心点啊!小心水!不要撕烂了!”阿年万分警惕。
“嗯嗯,知道了!”我接过,看起来。
卡拉Cara,后面是一个爱心,以及一串数字。
我辨认了一下,可能是生日,但刚刚那幺一排酒店房间找过来,害得我看这串数字,写得像房号一样。
唔。
困了,睡觉吧。
半梦半醒间,我看到自己在洗手,身后有人在抽烟。
我转身瞥她一眼,她专注着抽烟,娴熟地弹弹烟灰,吸一口,然后擡眼看我。
“你要来一口?”她问。
“不,不不。”我摆手。
我好像动不了了,站在那里看她抽烟,烟雾缭绕。
她抽完了,剩下的一截扔进垃圾桶,然后姿势优雅地上前来洗手。
“等着干什幺?”她关掉水龙头,好整以暇看我。
我也说不出话了。
“粉丝?”她上前一步。
我还是只能站在那里看她动作。
她一步逼近,居高临下地看我。
忽然,她笑了,嘴角又微微勾起来,黑色的口红显得她肤色愈加苍白。
她伸手,触碰到我的脸,然后向嘴唇挪去。
卡拉细细摹着我的唇。
“想亲我吗?”她问。
我也不知道怎幺回应,还好我现在也说不出话来。
奇怪,一种感觉铺天盖地袭来,我不反感,也不讨厌,隐隐还有些期待。
卡拉凑近了,抚着我的脖子吻上来。
有点烟味,但是我依旧不反感。
她继续触碰着我,手随意地抚摸着,我感觉有些瘫软。
想做吗?她问,声音有些低哑。
做?怎幺做?我从没跟女生……
她解开我的牛仔裤扣子,一颗又一颗,然后从花边内裤的边缘探手进去。
她的手很灵巧,我本来还担心那略长的涂了黑指甲油的指甲会不会划伤我——多虑了。
“啊……”我轻轻喘息。
她的手指好像在舞蹈,好像在操控,三指抓握住整个阴部,两指伸到阴蒂附近,她按压着,打转,捏夹。
“唔……”有人推了推我
是阿年,一脸不怀好意的笑。
我还有点懵,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我不是在女厕所……
“梦到什幺了,把我都叫醒了。”
“啊?叫?”
“刚刚你叫得可骚了,以前做的时候怎幺没见你……算了,你是不是做春梦了?没满足你?现在要做吗?”
我等待着他的动作。
但是他压过来的一瞬间,我忽然感觉凝滞的反感和不喜一下子苏醒了。
于是我推了他一把。
他差点不稳掉下床去。
“干嘛?有病哦?”
我转过身去侧着睡。“我不想做,睡吧。”
“喂,喂?”阿年在我耳边叫。
我缩起来装听不见。
“什幺啊?”他郁闷了一句,起身离开床铺。
第二天我们就坐火车了,路上无言,主要是我没怎幺说话,也不怎幺回应阿年的问话。
他到最后欲言又止好几次。
隔了几天,我们分手了。
我提的,阿年看起来很疑惑,不过以前也有过,他没拿走放在我家的东西,可能以为过几天我们又会重归于好。
我也不知道会不会。
我开始听嘈杂的音乐了,买光碟,看演唱会录播。
看八卦,小道消息,扒皮各类乐队的。
但是卡拉的乐队一直没什幺绯闻的风声。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热搜标题:女主唱当街拥吻女子。
卡拉。我默念这个名字,然后点开了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