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他出去吧。”
来的人看了他一眼,陈独的眼神呆滞无光,头发乱糟糟的,鸟窝一般。身上的白衣黄的泛油,不仔细看,看不出原来是件白衣。整个人倒是没瘦,眼球突出充满了血丝,呆愣愣的,看着门口的人。陈独好些日子不曾清洗,身上的味儿顺着出口就飘,说话的人袖捂口鼻,一脸嫌弃。
“弄点水给他洗洗,换件干净的衣服。”
说完那人便离开了。
陈独楞楞的,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们终于要放他出去了,几个壮汉搞了一水缸的水,也不管冷热,一脸嫌弃鄙夷揪着他衣领子就将他扔进去,像洗衣物那样放水里按了按,又捞出来,将他身上的味儿去淡些,给他扔了一身还算干净的衣物,让他换上。
等他换好,两个大汉,叉着他的胳膊就将他连拖带拽的拉出去了。
梁严在外头等着,看着他这也走不了路的死样,便让大汉继续叉着他走到晋王府,人嘛,总是要完好无所的送回去的。
陈独终日不见阳光,被外面的光亮刺得眼睛疼。脑袋又发蒙,好几日不曾睡过好觉了,头脑发胀又不得不清醒着,他不知梁严要将他带去何处。
到了晋王府,门口前守着的人看见梁严,立马笑嘻嘻的请他进去,小厮跑着向晋王通报,到了大厅,梁严示意,那两个大汉便将陈独当着晋王的面放了,陈独看见这铺了软毯的地,也不管不顾,躺下就睡。
晋王看的脸色一黑,招手使唤人将这没用的废物擡到后面去了。
“殿下放心,陈独,毫发无损,估计就是有些累罢了。”梁严行礼说道。
晋王哪里不知道他折磨人的手段,但是此事却是陈独挑起的,那锁子甲在他们手上这幺些年也没有研究出什幺名堂,用它来换一个人情,倒也是值得的。
“贤侄,我就知道,你从小就是个懂事的孩子。这锁子甲啊,我早就让人拿过来,这就还给你,还望你见到此物,勿要太伤心。”晋王笑的满脸褶子。
梁严接过此物,便说身上还有事就离开了。
晋王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收敛。
“殿下,那人该如何处置?”晋王身边的余公公问到。
“先留着,还有用,好吃的好喝的,还有女人都给他供着。”晋王的声音冰冷生硬,如果不是陈独还有用,他真想弄死这个废物。
太阳快落山之际,梁严让下人告知云夫人和梁老夫人,自己晚些再将梁芙送回酒楼,又让梁芙逛街游玩离远些,别让他们母亲撞见,梁芙自然应下。梁严将东西一起带回了清夭的住处。
“你来了,我有事和你说。”清夭也在家中等着梁严。
清夭便将如娘说的话,都告诉了梁严。
“依我所见,如娘定是没有撒谎…….”
清夭不知如何帮他,这件事兹事体大,一旦被翻起来,定是朝野震荡。他们目前连梁严的父亲,宁北将军还未曾见上面,做事更是要慎之又慎,不小心被包藏祸心之人发现端疑,他们、如娘还有很多人的结果,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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