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自然也不会被放过,她被迫扶着镜框,勉勉强强站着,身后的男人勾起她一条腿,狠狠捅入湿漉不堪的肉穴里。
她失神地看着镜中承欢的出浴美人,乌发雪肤,丰乳细腰…分开的腿间嵌着一根粗壮的肉物,每下进入都撑得她小腹隆起,捣出滑腻的白浆,而潮红的俏脸上那对水润的眼睛,吃惊似地瞪大,却又隐含着迷离的媚意。
“唔…唔嗯……”即便已经神志不清,她仍然下意识咬住唇,闷着声音忍着那羞人的浪叫。
可这事又怎是她一人做得了主的,快感实在太惊人了,于是那勾人的呻吟便细细碎碎地溢出来,漏出来,带着点破碎又迷人的朦胧。
地上渐渐湿了,她红着脸看着那大滩的水渍,怪她太敏感,每挨一下肏都忍不住,一小股一小股的喷潮,站立的单腿酸软得要命,白浊的液体顺着颤抖不已的腿根淌下,色情得不行。
“好看吗……”
他喃喃着向她问,早就看痴了,单手控着她的纤腰,疯狂在她体内进出着,沉重的喘息是搔在她心上的伴奏。
“咕叽…咕叽…”
插穴的声音淫乱极了,她那儿也跳得砰砰响,眼睛不受控地盯着两人交媾的画面,思绪都被快感搅乱了,恨不得…把自己献给对方吃掉。
“嗯……嗯呀……”她羞得脖颈通红,无力哼吟几声,既是抗议,也是无言的赞同。
知堇很快软成一滩水,只能被他抱着,坐在镜子面前肏,也头一次将两人的相连处…看得那幺清楚……
修长白皙的双腿间,嫣红的穴口被小臂粗的阳具撑迫到极致,白汁潺潺流下,落入茂盛的黑丛中,像大盛之时的瑰丽娇花。
红肿的软肉与乌黑的耻毛拉出粘连的淫水,又被男人挺腰撞断,硕大的男根被她整根吞下时,沉甸甸的圆囊和她湿濡的阴户,严丝合缝贴在一起,肚皮被顶起巨茎的轮廓。
往上看,男人的大掌覆着绵白丰腴的双乳,揉弄成过分的形状,美人桃红着脸,杏眼湿润,被插弄得不住细吟,带着鼻音轻轻地软哼,白嫩的酮体靠在男人怀里,难耐地喘息着,眼神都聚不起焦。
两人的目光在镜中交汇,她无助颤抖,他痴迷火热,知堇感觉…被他盯得身体都在发烧。
速度被刻意放慢,幅度又大,交合的细节无比凸出,卷夹的嫩肉被层层叠叠的带出来,顶进去,反复撑开合拢,渗出黏白的汁液。
肉棒彻底脱离女体时,她吸吮得太紧,静逸的室内传出一声燥人的响,空落的穴口滴滴答答,淌着浊白的浓精,她难为情地直摇头。
原来…自己竟被他填得这般满…她被射满了…里面全是…他的……
“呃……快一点……”
浑身泛着情欲的粉红色,她看见自己喃喃细语,望着那根湿亮的巨大肉茎,小腹微微抽颤着,内里空虚麻痒的感觉占据心头。
想…想要他粗暴地干自己,止痒……
“不舒服幺?你不是…一直说受不了幺……”
远致含住她的耳垂,继续抱着她慢吞吞地套弄着,望着镜子里喘息不已,淫水泛滥的美人,双手慢条斯理地玩弄着白嫩的丰乳,静静等待着她抛下廉耻那一刻。
小穴开始毫无规律收缩,往里进时,似有千张小嘴柔柔吮着自己,往外退时,热软的肉壁似要吞了他一般,疯狂吸吮着挽留,她眼泪都出来了,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难耐地扭着臀,期待肉棒摩擦到体内敏感的某个点。
“快点…求你快点啊……要死了……”
男人的抽插暴风骤雨般的加剧,前一刻大半露在外头的肉棒,下一刻便整根被吞进她身体,她搭在男人手臂上的手指猛然掐紧了,细腰不受控勾起来,淫水大股喷涌而出,赤裸的酮体哆嗦着,似承受不住风暴即将断裂的麦秸。
“呜啊…不……嗯……”
他本钱傲人,又烫得厉害,粗莽的肉棍下下顶开湿软的宫口,直撞她最敏感那块儿,知堇痴张着小嘴,口水顺着吐出的小舌头蜿蜒而下,语无伦次低叫着,只觉得肚子都快被顶穿。
他看着镜子里被肏到失神的小狐狸,歪着头靠在他肩上,在他怀里哭叫喷水的样子。
不禁更重了些。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窗台下,提着烛火的打更人敲着锣鼓,时辰报得又响又亮,只可惜这幺吵人的声响,也只换回意识不清的两人一丝丝的理智。
此刻的远致站在台下,肩膀架着知堇细白的小腿,双手抱着她的娇臀,仍然啪啪肏干着湿软到极致的肉穴,而她神色涣散,双手攀着窗户看他,呻吟声细如哼鸣,只剩低低的喘息和水一般迷蒙的眼。
淫水浸透了窗台,早把台下都打湿大片,她垂在臀后的尾巴都湿漉漉的,滴着可疑的白浆,圆润如有孕的小腹也不知是装了几回他的精液。
伴随着打更人又一次敲锣,他终于意识到时间流逝,红着脸抱紧她,整个身子压在她香软的娇躯上,肉棒也随之整根捅了进去,在她抽搐不已的吮咬中猛干几十抽,精关大开,炙热的阳精汹涌冲刷着肉壁。
双脚再次颤栗不已地绷直,一口银牙咬上他的肩,传出难忍的哭叫,可身下湿漉漉热乎乎的软穴也随之紧紧绞住他,疯狂又贪婪地吸吮他的精液。
腰腹上再次被她的潮吹弄得湿透,他吻着她的脸颊,痴迷地享受这一刻,好像两人真正合二为一。
待结束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孟浪,她牛奶似的嫩白身子上全是自己的吻痕和指印,乳尖和腿心那颗敏感的肉珠,也早就肿得不成样了,他轻轻把她淌着精水的小穴撑开,糜烂似的鲜红与堕落的浓白交织。
像是毫无经验的愣头青,对着宝玉一通胡作非为,最后才意识到不妥,他从包裹里找出毯子,把她裹起来抱着,想找个干净的地方放一放,环顾四周,却找不到一个干净的地方。
地毯早就湿透了,他把她按在上面肏过的,小狐狸被肏得狠了总是向后爬,他握着她的脚踝往回一拉,湿濡软嫩的小穴便颤抖着吞没他的巨茎。
书桌上…她跪在上面被他后入过,双手扶着扶手,小脸贴着椅背,被他干得喘息不已,一直在喷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屏风上的图案也被糟践了,他记得…知堇靠在上面的话,腿心的位置刚好是一朵鲜花,他举高一条腿把人抵在上面肏,粗黑的肉棒蹂躏着妖冶盛开的花心。
花朵被淫水频频浇灌,她扣着他肩膀承受着凶猛的撞击,实在耐不住欲望了,颤颤巍巍把奶子喂到他嘴里。
就连地板上,白浊的湿渍也是随处可见,靠墙的几处更是大滩浓白,他无奈只能取出软垫,把昏睡的美人暂时安置。
他对她的占有欲,可比她想象中强得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