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简身上的温度要比季桑高很多,后腰处更是抵着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季桑被他抱着僵直着身体都不敢动。
这样叫她怎幺睡啊?
季桑蹙着秀眉咬着唇,一侧的肩膀都要麻了,静心听着身后的呼吸虽沉却渐渐变得均匀,她觉得温简应该睡着了,手轻轻动了动,摸到他的袖子,然后小心翼翼地提着袖口移开一些。
他这样霸道地把手臂横在她腰间,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黑暗里,季桑嘻嘻索索好不容易把他的手臂放到了他自己那一侧,倏地呼出一口浊气,活动了长时间侧躺以至于僵硬的关节,可下一刻,男人却像只大狼狗似的,又缠了过来。
手臂握住她的细腰,一条腿竟然大胆地伸进了她的腿中间,大腿往上弯曲,一下贴紧了她的腿心,他像是寻找一个舒适的位置,长腿在她腿中间无意识地来回移动了两下,她腿心便贴着他的大腿跟着蹭了两下…
呃……
一股陌生的奇异的痒意自腿心处传来,她身体冷不丁打了个颤,喉间溢出一道猝不及防的轻吟声,她意识过来那是什幺声时,脑袋嗡地响了一声,一张脸爆红起来,烫得耳尖都滴血了。
太羞耻了。
她慌张地捂住嘴,眼尾偷偷扫了眼温简。
温简双眼闭着,呼吸均匀。
像是睡得正香。
季桑倏地呼出一口浊气,一条腿动了动,想移开一些,可她只要一动,男人的腿就更紧地贴着她磨蹭,连带着那根抵在她屁股上的硬物狠狠地戳着她一块软肉。
唔,哪里酥痒一片。
腿心里立马一股热流在往外流。
季桑羞愤欲死,双腿下意识地夹了夹便引得身后的男人传来一道闷哼声,吓得季桑倏地僵直了身体一动不动地躺在了他怀里。
这一晚注定会睡不着的。
季桑以为今晚会一夜睁眼到天明,哪想到听着身后男人的呼吸声,眼皮越来越重,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季桑睡着就做了梦。
梦到自己被一个帅哥压倒,那帅哥的身材实在是太赞了,胸腹的肌肉线条美到爆,季桑垂涎三尺地看着他,手指情不自禁地摸了上去。
他逆光而来,季桑有些看不清帅哥的长相,等到走得近了,竟然幻化成了温简的模样。她手指倏地收回,喃喃开口,疑惑又羞耻地叫了声:“温简?”
温简不说话,他微微弯了腰,黑濯石般的双瞳像是泼了墨,充满了欲气,紧紧地凝视着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一下又一下地摩挲,俊颜越凑越近,薄唇覆了上来,她顺势倒在了床上承受着他温柔又霸道的吻。
他的舌头好软,好会调情,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起舞,她被吻得快要不能呼吸了。
他的手指握住了她一边的乳房肆意揉捏,尤嫌不够,一路下滑,钻进了她的腿心,抚摸着她的阴蒂,打圈按压,他炙烫的气息落在她耳畔,烫得她整个人眩晕颤栗。
“季桑,你好湿……”
他说完,手指换成了粗壮的性器,从后面对着她的小口撞了进来,她被撞得身体哆嗦,仰着脸大声淫叫…
“季桑?”
“季桑?”
季桑猛地从梦中惊醒,眼前是昏黄的亮光,她倏地回眸,就见温简手指握着她的肩膀,黑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她刚刚……是在做梦?
“我……”她声音沙哑,透着刚醒时的迷惑。
“你在叫,做恶梦了?”
季桑想到梦里的情景,小脸烫得像是被烧火棍烫过一般,“啊?……啊…哦…昂,是。”
季桑就怕他继续追着问做了什幺噩梦,状若看了眼外头微微亮的天色,“天亮了啊,起来吧,今天……还有好多事没做。”
说完,伸手推开他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
两人钻在一个被窝里,温简捂得整个被窝都是暖洋洋的,季桑稍稍一动,才感觉到屁股那儿凉了下,她转头去看,就见屁股那儿湿了一大片…
季桑感觉到了,温简当即也感觉到腿上的布料全湿了。
两人齐齐一怔。
温简倏地坐了起来,“这是……”随即眼睛定在了季桑的腿心处。
季桑羞得无地自容,紧张地都结巴了,“我…我不知道。”
温简深邃的眉宇幽黯一片,眸底幽幽的散着光,双臂倏地抱住季桑纤细的腰肢,“季桑,你出了好多水?你刚刚做了春梦?你在想…”
季桑被他三连问问得面红耳赤,下意识反驳,“我没做。”
声音说得很大,明显是以音量掩盖心虚。
季桑内心羞愤到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讲,可下一秒男人的手勒住了她的腰,勒得有些紧,她整个身体蓦然僵了。
因为温简的手已经握着她的手,隔着裤子握上了他的昂长,那东西坚硬无比,烫得惊人,季桑手隔着裤子都像是握着一块烧红的铁。
烫得她想要抽回手,却被温简紧紧地握着手不叫她放开。
他声音冒火,眸色深深,“季桑,那就......”
季桑吓得用力抽回了手,这次他没有握紧,很容易就抽了出来,她脑袋里浆糊一片,说话都结巴了,“天……天都亮了,娘……娘他们都起床了。”
温简微微一愣,“那天黑了做。”
季桑:“……”
她不是那个意思啦!
季桑慌慌张张地从床上爬起来,跨过温简的时候腿差点一个趔趄,温简伸手拉住她,“小心点。”
声音低沉磁性,意外的性感好听。
季桑眼睛不敢看他,小心脏砰砰乱跳,“哦”了一声就跑去衣箱边找衣服,后背那儿却是被一道幽幽的视线紧紧地凝着…
啊……
季桑头皮都麻了。
究竟是谁说的啊?夫妇之道影响读书,现在怎幺就......要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