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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了快点结束,爬过去的姿势丝毫不美观,这敷衍的态度让余睿极不满意。

他抽出一根蛇鞭,手指摩挲着把手上的雕磨图案,面上少见的没了笑容,面无表情的看着左景桐:“退回去。”

左景桐被他看的一悚,身体猛地一顿,撑着地的手指不安蜷缩,而后犹豫忐忑的往后退去,他被看的手脚都不知该怎幺放,浑身不自在。

脚碰到了沙发才停下,左景桐尴尬的擡头看向坐在沙发上、拿着蛇鞭翘着二郎腿的男人。

余睿皱着眉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像是在想该怎幺做,被他看得久了,那视线都仿佛有了实体,每经过一处,都像火烧一般难忍。

过了许久,余睿终于起身,抓着蛇鞭朝左景桐走去。

蛇鞭是皮质,由二十多条三股辫组成一根,最下面是没有编成三股的流苏,通体乌黑发亮,甩动起来的模样看得左景桐胆颤。

不过几步他就走到自己身旁,左景桐还没擡头,余光瞥见余睿扬起手,感觉皮鞭上方晃过,左景桐还没来得及躲闪,紧急着臀部传来刺痛感,他居然真的被抽了鞭子!

被皮鞭抽中的地方参杂着火辣痛感,左景桐后知后觉的发出痛呼,身体哆嗦着控制不住往一旁躲闪。

只是他身体刚动,余睿带着警告意味的声音就从上方传来,让他僵住了身体。

“我让你动了?”

左景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脸震惊的擡头看向余睿,男人黑脸让他意识到,余睿居然玩真的。

余睿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幺,抓着皮鞭在身侧用力甩了几下,发出的清脆鞭打声让左景桐不自觉曲起了手指。

男人在他面前蹲下,左景桐的头随着他的动作地下,双眼与他对视,只见男人伸出一根手指:“第一,端正你的态度。”

余睿停顿下来,挑眉直视他,似乎在向他确认。

他几乎没有犹豫的猛点头。

得到肯定回复,余睿满意的竖起第二根手指。

“第二,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当个让我满意的好狗狗,这场游戏不会持续太久,好吗?”

左景桐盯着他手里的鞭子,没敢摇头。

虽然带了点威胁的意味,但左景桐顺从的态度让余睿的不满一散而去,他摸了摸左景桐的脸,拇指按着他的嘴唇挤进嘴里,感受口腔的温热和湿润,余睿盯着男人不情不愿却又不敢躲闪的纠结表情,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他。

余睿重新坐回沙发上,拍了拍大腿,示意他过来。

左景桐深吸一口气,丢掉脸皮,破罐子破摔,擡起撑太久而酸胀的手臂,姿势僵硬的慢慢爬去。

他穿的睡衣,领子有点大,松松垮垮的往下垂,露出白花花的皮肤和还没消肿的奶头,胸脯上的咬痕格外显眼,光看就知道咬的狠,可想而知他床事玩的有多放肆。

余睿盯着那处,暗暗撇嘴,指尖抠着皮鞭,感觉手有些痒痒,要控制力道不能在老男人身上留下印子,让他有点不痛快。

火辣的视线实在叫人不能无视,左景桐顺着余睿的视线才发现自己竟被人盯着胸脯看,一股扭捏顿时涌上心头,按理来说大男人还怕被看这些,但他的情况有些特殊,现在竟有种被猥亵的怪异感。

他爬过去的姿势似乎也没让余睿满意,他面上明显的又不高兴了,左景桐心里又气又怨,他膝盖跪在地上,痛的要死,这神经病哪来的那幺多要求。

好不容易爬过去,余睿居然没说什幺,但他也不太敢动。

余睿岔开腿,让他到腿中间去,转着皮鞭,用把手顶住了他的脸颊,而后顺着脸移到嘴唇,压着嘴唇挤进口中。

左景桐小小的挣扎了一下,见余睿没反应,还是没敢明着表示不满。

把手径直深入,直到顶到喉咙,让他不受控制的干呕了一下,余睿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声,爽快的把把手抽了出来,涎水跟着把手抽出,搞得左景桐一嘴口水。

余睿往后靠坐在沙发被上,抽了张纸巾把把手擦干净,对他说:“会了吧,帮我舔。”

左景桐脑子一时没转过弯,会啥?舔哪?

没等他想明白,后脑突然受到一股推力,把他按到了余睿裤裆前。

他猛地瞪大眼,才反应过来余睿的意思,男人裤裆的那股熟悉的膻腥味闻的左景桐有点想吐,他下意识想要起身,但按着后脑的手掌力气极大,没给他一丝挣扎的空间。

左景桐身体僵了几秒,做着无声抵抗,最后却再一次妥协把脸贴了上去。

看样子他是不能用手,也是,都做狗了哪来的手用,左景桐阴阳怪气的自嘲,心情乱七八糟的,张开嘴咬住裤链,发泄般的粗鲁的往下扯。

他现在能有这悟性,是不是该说这两神经病调教的好?

男人的性器包裹在白色内裤里毫无反应,左景桐闭着眼,鼻腔被那股腥臭填满,他做足了心理准备,才张着嘴,伸出舌头去舔那隔着一层布料的性器。

余睿的身体动了一下,按着他头的手继续施加了力。

他几乎整张脸都被按在那根开始发硬的性器上,隔着内裤都能感受性器的热度逐渐升高,而他也没法动弹。

与此同时,余睿有了动作,正在发硬的性器隔着内裤在他脸上小幅度的来回摩擦,就算是棉制的内裤磨在脸上也会让人感觉不适,左景桐半侧着脸贴在那根性器上,嘴唇被都压扁了,还被磨到发麻。

效果显着,内裤被勃起的性器撑起,尺寸大的让人忍不住咽唾沫。

也不知是不是被调教的有点好色了,左景桐感觉下身开始变得湿热,水从穴里流了出来,腰也酸了,他不动声色的加紧了双腿,也不知是不想给余睿发现,还是在夹腿给自己寻快乐。

原本觉得腥臭的鸡巴味都闻习惯了,也不觉得反胃。

脑子在想着乱七八糟的事,也不知过了多久,压着后脑的手才微微卸了力,只让他擡起了一点头。

余睿的声音有些沙哑,声音饱含着不可闻的情色,一下勾的左景桐浮想联翩。

“张嘴。”

左景桐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也不知是怎幺了,鬼使神差的张嘴含住眼前被鸡巴撑起的内裤。

他侧着脸,只能含住一小块,也没等余睿说,湿滑的舌头就缠了上去,一边舔着硬挺的鸡巴,一边吮吸。

白色内裤被涎水染的变的微透,肉色的性器若隐若现,余睿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左景桐听得一清二楚。

“骚货。”

左景桐听到他沉声这样说了一句,低哑的声线酥的左景桐腰都酸了。

舌头在凸起的粗硬阳具上滑过,最后一口含住被内裤紧紧包裹的顶端。

含在嘴里的鸡巴明显的跳了一下,而后额头被汗水大湿的头发被撩开,男人的手指插进他头发里,而后一把抓住,迫使他擡起头来。

他嘴唇被布料磨得红肿,上面满是晶莹的水渍,脸颊的红晕格外明显,在他的脸上着实有些突兀。

左景桐感觉脸热的不行,不用想都知道红脸了,他平时老烦这个,偏偏拿它没办法。

余睿盯着他的脸,老男人双眼眯着,眼尾拉出两条纹线,视线透露着明显的不解和躲闪,让他感觉心痒痒,红红的脸看着让他想咬上一口,要说这老男人身体哪里好,无非就是长了个女人的洞,白花花的皮肤,还有摸起来软软的奶子......

他脑子一下停转,抓着老男人的头发一下用力,扯的人发出一声痛呼,他这才回神过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老男人看:“隔着内裤都这幺好吃?”

左景桐一下瞪大了眼,像是听到了什幺鬼话,好吃?好吃个头!

他敢怒不敢言,只能缩着肩膀,垂下眼帘微微摇头,一整个可怜模样。

余睿看得手痒,又把老男人的头往下按,往后放松靠上椅背,松开抓着左景桐头发的手,转而抚摸,他闭着眼下指令:“继续。”

左景桐跪坐在地,双手撑到发酸,嘴唇又被按到那鸡巴上,只得继续服务。

他有些想快点结束了,便咬住腰头往下扯,硬挺的鸡巴没了束缚,直挺挺的暴露在空气中。

左景桐宗觉得男人的鸡巴丑,他自己也的也丑,想到要把这东西含进嘴里,他的嘴唇就止不住抖起来,但他不敢不做,只得闭上眼睛,一鼓作气含住通红的龟头。

按在后脑的手掌一下收紧,他听到余睿长吐出一口气,恶狠狠的再次骂道:“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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