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珠第二天起床,只感觉浑身酸痛,奶头还留有被人亵玩的感觉,身上却没有一丝痕迹。她哪里知道,太子对她用了最好的秘药,她只以为是自己昨天玩的太狠,略微感到一丝羞愧。
等宫女替她梳洗后便急着向太子辞行,太子今天看着心情极好,笑起来让人如沐春风,他忙着上朝,并未阻拦他,只安排手下人送她回府,而阳珠到了公主府,在门口便让太子的侍卫离开,自己却过门不入,左转右转的绕到了一处宅子前,正是飞羽给她的地址。
恰巧今日飞羽去上职,阳珠坐在他家门口的石头上,坐等又等,始终不见他,敲门也无人应答,还好他宅子地处偏僻,否则她一个女子,岁鹤又不在她身旁,始终是有些不安全的。
等到傍晚,飞羽踏着夕阳而归,就见小姑娘睡到在了梧桐树的树荫下,有几片落叶飘在了身旁,落日散在她身上,泛出耀眼的金光,映照的这个空间都是暖暖的,时间在她身上仿佛凝滞。飞羽走上去,将那片扰人清梦的树叶从她鬓边挪开,阳珠感觉到脸上的瘙痒,缓缓睁开了双极其美丽的眼睛,是那种深邃如星辰般璀璨耀眼的美丽,将整个天光都藏于眼中。
飞羽不敢直视她,走在前边忙替她开了院门,阳珠拽着他的衣袖,揉着眼睛,睡意朦胧,语气中带着一丝埋怨,问道:” 你家怎幺连个仆人都没有, 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好久。”
“臣,不知公主要来, 还望公主恕罪,臣刚搬进来,有许多物件还没有添置。”飞羽打开了家门,一股灰尘扑面而来,呛的他咳嗽了几声,顺手护住了身后的她。
阳珠见这宅子虽然不大,幽静无声,有一丝鬼气,但是格外精致,只是无人整理,花草丛生,破坏了原有的美感。
飞羽将人领在屋内,便连忙去园中点着了艾草驱蚊,阳珠坐在门槛上,看他穿着月白色的宽袍大袖,在园中笨拙的挥舞着艾草,差点烧到了衣袖,忍俊不禁,在他背后笑出声来,飞羽听到她的笑,突然想起来什幺,又连忙将艾草插到墙角,知她苦夏,便搬了好几个冰盆放在她身边,阳珠看他忙的汗水从鬓边流下,连忙拽住了他,往旁边一挪,给他让出了一个位置,飞羽看了看手上的灰印,有些赧然,犹豫了一下,还是在她身旁坐下了。
此时天色已晚,夕阳西沉,此时二人望着天边最后一抹残阳,眼神迷离。“好美啊”阳珠托着小脸,看着天边感叹道,“应是我平常太忙碌,好久没有欣赏过落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