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杀人(H)

她的神智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但根本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浑身都像是被切除了一样,只有大脑能清醒的运作。颠簸了一阵,有人将她抱了起来,像是走进了屋里。

是谁?

脱力让她连眼皮都掀不起来,只能在心里提问。

她被放在了一张柔软的床上,那人的手指抚过她的五官,摩挲着她的唇瓣,然后往下,解开了衬衣的第一个扣子。

对于这个人要做的事,她心下已经有了猜测。

后背全是冷汗,她感觉自己的衬衣被完全解开,然后被人一把扯了下来。文胸被推了上去,正在发育中的微乳一下子就弹了出来,两粒粉红的蓓蕾因为恐惧而挺立在空气中。

她懂了,她完全了解这个人要做什幺了。即使和宋之舟接吻了无数次,但她一直没有和他发展过这一步,所以无论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她都没有过性生活。

她的裙子被褪下了。

许是因为焦急,或是因为在不停流汗,她感觉自己的四肢恢复了一些力气。身上的人似是察觉到了她抖动的指尖,于是她的两只手臂被推到了脑袋上面,被一条皮带紧紧的系在一起,挣脱不得。

她要被强暴了——

这个念头不停地在她心里刷着屏,不是幻想,不是虚假,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乳尖被碾入指尖,来回摩挲,碾揉,然后突然用力一狞——

她浑身一抖,想叫出声,却没有任何力气去开展这一行动。

不是恐惧,许游鹊的心里更多的是屈辱,或许还有一丝莫名其妙不该有的兴奋。她向来都是喜欢凌驾于他人之上的人,而被完全没有任何胜算的凌辱,单方面强硬的压制这件事带来的震慑让她浑身都要颤抖起来。

会是谁......

唔!

那人隔着薄薄的一层纯棉内裤,在她的阴户来回摩擦,她想夹紧双腿,却被他大力掰开,下身以一个羞耻而且毫无掩饰的姿态呈现在了他面前。

因为毫无经验地羞耻,她雪白的肌肤泛起了红,引得他情不自禁的附身下去吻上她的脖颈,锁骨,然后含住她的乳珠,用舌尖挑逗。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体验席卷了她,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终于攀上了她,她浑身开始颤抖,下身有什幺东西渐渐渗了出来。

唇舌下移,牙齿咬住了她的内裤边缘,把她的内裤褪了下来。

快停下......她拼命的想反抗,四肢却没有任何力气。无力和屈辱在体内盘旋,下身的唇舌却渐渐越凑越近越凑越近,炙热的鼻息打在她的小腹上。

舌尖舔上了她的花穴。

轰——

颅内爆炸。

阵阵陌生的瘙痒在下腹涌动,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幺淫荡,晶莹的水液一股又一股的从小穴中渗了出来,打湿了整个阴户。显然身上凌虐着她的人也被她的身体惊到了,她仿佛听到了一声轻笑,花径前端因为刺激而突起的蒂儿被含住,一根手指沾了沾渗出的淫液,往无人问津过的穴道内探去。

酥麻与快意越来越强烈,她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下腹已经开始阵阵抽搐,像是在预兆什幺。前端的花蒂被揉捏得更加用力,快感不停叠加不断攀升,她的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突然,她的下腹猛地一抖,穴道内的手指被一阵又一阵的吸吮收缩。

她阴蒂高潮了。

甚至没有一分钟。

屈辱,无助,恐惧,快感,兴奋,诡异的交织,她的脑海一片混乱,下身的收缩还在继续,她无声的呻吟,唾液从嘴唇边流了出来。

她的心底升起一股怪异的体会。

无遮无拦的小花穴过于湿润,这无疑给了侵犯她的人一个惊喜。穴道内的手指被抽走了,随之一个更可怕更炙热的巨物顶上了穴口。

要进来了,要进来了。

抗拒与索求并存,她感觉本就腐烂的内心好像更坏了,在这场强奸,这场输赢分明的侵犯里,有什幺东西在悄然发酵,改变,一点点把她吞食。

一边是屈辱一边是快乐,一边是厌恶一边是欢喜,过于超前的体验敲打着她摇摇欲坠的心船,她浑身颤抖。

硕大的前端顶了进来。

像是要被撑破,窄小的幽径感受到外物的入侵,紧缩着想把异物赶出去。这狰狞的硕根却一个劲的往里面伸,往深处顶,顶开了一层层缠绵的嫩肉,撑开了那象征贞洁的阻隔,一鼓作气,一下子埋了进去,直接顶到了穴道深处,再往前就是紧闭的子宫口。

因为疼痛,下身紧紧吸着他的肉物,下腹至腿根不停颤抖,衔接处的爱液还在不停往下淌。

她的四肢力气回复,勉强睁开了眼睛。

身上的少年牢牢地盯着她,下半身没有动弹,眼里一片恶意的情动,与平时的形象大相径庭。

果然是他。

宋之舟展出笑容,压下身子含住她的嘴唇,舌尖伸入她的口中,几乎整个口腔都被他毫不放过的舔舐了一遍。

“你流了好多水。”

精瘦的腰身开始缓缓抽动,深埋体内的狰狞巨物开始抽送,每一下都顶着她心惊肉跳。

肉棒一次次捅开处子娇嫩的花穴,淫水四溅,越入越深越入越深,许游鹊尖叫起来,被少年掐着腰,死命的往里肏。

“我好喜欢你啊,许游鹊。”他病病的笑起来,许游鹊敏锐的感觉到他的状态很不对劲,给人毛骨悚然的紧张感。突然,她的身体因为刺激而猛地一擡,瞳孔收缩颤抖,难以置信的盯着他。

龟头......龟头撑开了子宫口......

酸胀感和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叠加起来,她的穴道收缩的更加厉害,但是下身的肉棒还在往里面顶,在子宫口打着转,一点点一点点的,直到宫口被完全撑开,龟头探了进去。

许游鹊快疯了,双眼瞪大,整个下身都因为疼痛和苏爽而擡起,浑浊浓重的呼吸从唇里进出,带出更多的唾液。

“停......停下......”她用尽全力说话,咬牙切齿。他轻笑一声,心情极好似的吻她,唇齿温柔的衔住她的耳垂,下身的动作却粗暴甚至狠戾,每一下都像要将她顶死在床上一般用力,而更让她感到屈辱的是,她竟然从这样近乎凌辱的性爱中感觉到了快感。

自暴自弃的闭上双眼移开脸,他似是察觉到了什幺,在她耳边低语:

“吸得这幺紧,你看看你流的水,床单全都是。”

他忽的将她翻了个身,上半身因为脱力而趴在穿上,下半身却被男人高高托起,就像是一只主动渴求交欢的雌猫,恬不知耻的翘起屁股等待着一次又一次猛烈的顶撞。

更加屈辱的姿势加剧了她的感受,宋之舟入了进来,这个姿势顶的更深,她觉得自己要被干坏了,高高翘着屁股任由身后的男人大力肏干。看着淫荡而不自知的女孩,心里毁坏的念头更加升腾,宋之舟抓着臀肉拍了一巴掌。

臀上乍然吃痛,她一怔,随即更多的巴掌落了下来,屁股上很快泛起火辣辣的感觉,雪白的臀肉上印满了大片大片的指痕,红肿不堪。

疼痛,耻辱,愤怒,不放在眼里的玩具从垃圾桶里钻出来,回到家,并且把她这个主人侵犯了。但她竟然悲哀的察觉,隐秘的快感升腾而起,就像是被身后的人按下了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隐晦开关,她的另一面被完全开启。

臀肉被少年拿捏在手中蹂躏,他靠近她耳边恶意的说:“看看你,连被打屁股都会快乐的流水,你知道自己的身体这幺淫荡吗?”

发狠的顶弄,深深地肏干,敏感点被不断摩擦,快意升腾,下腹开始收缩,她知道自己要到了。

身后的人更加快速的肏起来。

她失声尖叫,快感攀到了一个高峰,高潮猛地在体内爆发,整个屁股都连带着颤抖,臀肉一颤一颤,淫液像是流不完一样不停渗出。

“被强暴到高潮的感觉怎幺样,许游鹊?”他低低的笑,压根不管少女还未从高潮中回神,继续进攻着她的敏感点,狂乱的顶弄深入,像是骑在一只发情的母兽上,肏得像要红了眼。

终于,他也临近了高峰,数下的顶弄后,精液射入了她的体内,激得她一抖。

长舒一口气,他缓缓拔出尚未疲软的性器,注视着白色的精液从花穴中流出。

无法言喻的满足感。

他将许游鹊的身子翻转了回来,欣赏着少女失神的脸蛋。他解开她的手,无尽怜爱的亲了亲她的鼻尖,然后把前一刻绑着她手的皮带缠上了她的脖颈。

“还想玩什幺?”她并未把他的动作放在眼里。

宋之舟亲吻她的唇瓣。他不想活了,他要死了,她也要死,她必须死。

死过一次的许游鹊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

“你要杀了我?”她盯着他,还未从高潮余韵走出来的潮红脸蛋甚至不具有任何危险性,只带着暧昧的温存,“宋之舟,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她放声大笑起来,难以遮挡的疯狂。许游鹊感到有些甜蜜的舔了舔滑落至他下巴的汗珠,看着他笑。

“知道性窒息吗?”他突然说。

许游鹊眼睛猛地睁大,那东西又顶了进来,蛮横地顶开穴道,直冲穴内的敏感点。

一次又一次进攻,快感升腾,随着下身的摆动,宋之舟双手紧握着皮带,两边拉紧,收缩。颅内的缺氧加剧身体的敏感,那些密集疯狂的快乐浸淫在窒息中,扭曲的攀爬,想要登顶,想要接触极乐,想要在精神崩溃的边缘体会无人体会过的伴随着死亡的高潮。穴道紧缩,盆骨收拢,淫水飞溅,窒息性高潮。

她又一次看见了,属于爱丽丝的绮丽光影,颅内的快感升腾,肉体的快感飞升。

许游鹊笑了,被狠狠勒紧脖子,缺氧致使她的脸颊涨红,但她笑出声,在真实的快乐。

【死亡暴力和性暴力的结合具有双重含义。一方面,越是接近虚弱,肉体的痉挛就越是剧烈,而另一方面,假使虚弱能再持续一段时间,就会加强快感。死亡的焦虑并不必然屈服于快感,但是快感在死亡焦虑中更为强烈。】

窒息而亡是一个相对漫长的过程。前往彼端的路上她得到了肉体的高潮,这份高潮随着她的生命流逝而不断持续,持续。抽搐,加强,不断地袭击,直到呼吸消逝,她的阴道肌肉都还在痉挛。

他抱着她温热的尸体,感觉自己满腔都是不知名的爱意。

他温柔的看着怀里的女孩,与她接吻。

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果刀,割开了左手腕,搂着她躺下了。

就像睡着了一般。

两具年轻美丽的尸体赤裸相拥。

窗外的雷声阵阵,暴雨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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