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恋觉得有点烦了。
烦他的刻意,烦他总是出现在他面前。
其实过去的两三年里边,赵恋也是一步步盼到了今天。来到崭新的城市,开启崭新的生活。
那时她消沉了一段时间,就把全部力气都投到了学业上,只想着积攒更多成果,快点硕士毕业。也经常能看到林臣演的身影,在校园里他总是一个人,可是一些社交平台上,联络的女生好像不断。
眼前的林臣演重复的,不过是同样的招数吧。
每当赵恋想起那段时间的自己,对他的埋怨和拒绝就涌上心头,赵恋冷冷地看了林臣演一眼。
对他的身体,却又是另一种感觉。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肥皂味。头发也毛绒绒的很好摸。
赵恋的酒量是个玄学,那天毕业的聚餐,喝了一些就有点不耐受了,今天却是难得的清醒,仅仅是微醺。喝了酒后,她心里涌起一股喜悦的酒劲,林臣演只是默默地坐在那边吃着菜。
几个主任明天还要上班,在饭店门口,大家聚成一个圈道别,手术男名叫张浩然,提出由他来送赵恋回旅店吧,一旁有两个女同事嬉笑着起哄,张浩然落落大方地回应:“你们几位都是本地的,赵大夫初来乍到,一个人返回太不安全了。”
实际上也就那幺几步路。
赵恋对这个手术男有点防备,但是想想也就在不远处,便同意了。
林臣演的目光向这侧投来,皱着眉头。
可张浩然只是把赵恋送到民宿门口,就乖乖离开了。
正要开门进屋,一个人从身后挽住她的腰,把脸埋到她的头发里,呼吸。
一股肥皂的香气,混着淡淡的酒气,传到赵恋的鼻子里。
“你这样容易被刀具刺入腹主动脉。”
林臣演笑了笑,“说得那幺专业干嘛?”,一边揉了揉她的头发。
赵恋猝不及防觉得身子有点发软。
“我一直跟在你们身后,你为什幺要让他送你。”
“赵大夫,你这个同事没安好心,你得离他远点。”
赵恋回头鄙视地看了一眼林臣演:“你是不是变态啊?你给我起……”
已经有点发软的人又被猝不及防地吻住。
林臣演的上身强硬地倾向她,唇舌又不断地朝她依偎,赵恋整个人都快倾倒在门上,腰却被林臣演死死地揽住。
赵恋觉得嘴巴里有融化的雨水落进了身体向下流,喝过了酒,好容易兴奋。
亲的时间太长,有点喘不上来气了,“救命……”,赵恋把林臣演死命地推开,涨红了小脸喘着粗气。
林臣演死性不改,开始吻她的唇角和脖子,一只手将她A字裙的拉链稍拉开了点,伸进手去。
“好湿啊,赵大夫。”
“不要…在这里”,赵恋着急地把手里的房卡贴到门上,原本不想让他进门的,现下是火烧眉毛不得不放了。
一进门,林臣演便把赵恋打横抱起来。
这间民宿是二层的loft式,林臣演把赵恋放到一层的沙发上,双手按到她身侧,低头欲吻。
赵恋大声:“不要,不要在这里。”
林臣演受不了了,又把她抱上二层卧室,放到床上,赵恋也喘着粗气。
床边扔了一个手提袋,他饶有兴致地打开看,食指和拇指勾起那件黑丝袜,扔到床上,“把这个穿上”。
又拎起那件黑色裙子,挂脖露背的设计。“这件就先不换了。”
赵恋躺在床上有点尴尬地想,“我真的自己穿上会不会显得太乖了。”
林臣演直接把她的鞋子脱下,双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手伸进裙子内,将赵恋的内裤安全裤一并撸了下来。
然后扶着赵恋的脚尖,把黑色的丝袜一点一点给她套上,一边套,一边用手指一寸一寸隔着丝袜抚过她的腿。
这卧室的灯是暖色的,打在赵恋裹着黑色丝袜的腿上,泛出一种异样的色情光泽。
两个人并不是第一次了,可赵恋已经被现下的局面羞坏了,她觉得自己好废物,又菜又爱玩,昨天欲望那幺强的是她,现在恨不得钻进地里去的也是她。
林臣演解开皮带,他今天为赴医院的聚餐,穿了一件白衬衫配黑色西裤,未打领带,皮带解开,内衣脱掉下身的衣服就顺势掉在了地上。
赵恋看着林臣演的那处,早就已经挺立着的,心想今天要狠狠挨一顿了,咽了下口水。
这声音被林臣演听到,俯身上去便吻她,一边吻着,一边扯下赵恋的裙子,看到她那处流得床单湿了一片,便把自己的肉棒放上去磨蹭
,隔着丝袜若有若无地刺激到赵恋的阴蒂,唇舌流连到她的胸膛,他把她淡蓝色的衬衫解开一半,胸罩推上去,湿漉漉的舌不停舔舐她的乳头。
赵恋觉得今天的身体格外敏感,抑制不住地哼哼出声,双手抚上林臣演的背脊。
她对这布料的触感不满意,她要的是实打实的肌肤相触。
她也开始解林臣演的衬衫扣,一颗一颗解开后,双手在他的裸背上又抓又摸,林臣演加快了频率用阳具蹭着她的穴口,那里又湿又热,赵恋觉得身下越来越痒,随着林臣演的刺激喷出一波又一波的水液,可还是不解痒,连着足心都是痒的,搞得她腿都在发抖,这不就是昨天看的漫画吗。
那稍稍的酒意借题发挥,赵恋的眼里噙了一汪泪,林臣演喜欢她的泪,喜欢极了,见此便趴到她身上,不再动了,只是抱着她舔舐,那处与她腿间贴着。
赵恋狠上心头了,“算你能忍”。
她反过攻势来,也来吻林的身子,还轻轻地咬着,一双软手摸完他瘦而有肉的腰背,又去覆在他的胸上,还穿着丝袜的脚则擡起来,用脚趾去蹭他的大腿根。
林轻轻地趴在赵恋的耳边吹着气:“再叫一次老公。”
赵恋可不愿再玩什幺欲擒故纵,抱着他,娇滴滴便叫:“老公操我。”
丝袜被拽下,肉根直直没入,被赵恋的肉躯夹挤着。
她的哼哼声转成了哭调的呻吟,“林臣演,不,老公,轻……轻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