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这一声,”妳老公”。
打破所有不该存在的旖旎氛围,将初沫拉回现实。
她赶紧小跑步,门一开,郑文灿就这幺大摇大摆的进门,倒在初沫瘦弱的肩头,伴随是的一股廉价刺鼻的古龙水味和浓郁的酒气。
初沫知道,郑文灿又去男公关会所了。
秦朗突然觉得这个画面很碍眼,却什幺也不能做,他本来要回家的脚步,蓦然停止,刚刚在门外偷听的一番话,他想看看这个时时刻刻搞失踪的姨丈,到底是如何对待小姨?
初沫将郑文灿扶到沙发上休息,她秀眉微蹙,担心地说:「你怎幺又喝这幺多酒…我去帮你泡杯蜂蜜水…」
她起身就要走进厨房就要去泡蜂蜜水,谁知郑文灿冷不防地冒出一句:「谁准你多嘴了,我想干嘛就干嘛,我看见妳就硬不起来…难道不去外面找乐子吗?」
这是多幺伤人自尊的一句话!
初沫瘦弱娇小的肩头,不自觉地一颤,她的脚步,正好停在秦朗面前,居然让他看到如此难堪的一幕。
「小姨…别怕…我在」
秦朗的双眸充满保护欲,专注眼前的她,语气坚定,让人很有安全感。
她感到有一股温热气息喷洒在自已的额前,吹散她几缕浏海,彷佛有一道暖流注入她的心,驱散那一股深入骨子里的寒气。
初沫缓缓擡头,望向他眸底热切的眼神,她的嘴角扯出一股自嘲又难堪地笑容说:「谢谢……你快走吧」
秦朗的浓眉微微上扬,瞳仁漆黑晶亮,他面露不屑道:「不急,我跟姨丈打个招呼」
初沫催促着:「你快回去吧…我不想让你看到这些」
秦朗高大壮硕的身躯,仍持一样的姿势,斜斜地靠在流理台,静静地观望这一切。
她端着一杯蜂蜜水,递给坐在沙发一脸吊儿郎当,跷着二郎腿的郑文灿,他尝了一口,突然将蜂蜜水全数吐出来说:「妈的!妳想烫死我?什幺都不会做,也伺候不了我…养妳做什幺?」
初沫觉得在秦朗面前实在难堪至极,再也忍不住,她也火了冲着他喊:「养我?是我工作赚钱养自已好吗?你什幺时候给过我生活费了?难道不是你自已硬不起来吗?」
郑文灿一听,怒火中烧地说:「妳还敢回嘴,没有我…妳有地方过夜吗?」
他站起身,大手一把抓住初沫的纤细的手臂,另一手使劲抓住她小巧的下巴,把女人的不服从转化成自已手上的力道,愈捏愈紧,掐出一道道血痕和指印。
初沫难忍疼痛地说:「你疯了…放开我…好疼」
从这个角度,郑文灿并不知道有人在厨房,秦朗一看到这个画面,他忍无可忍立刻冲出来,长年锻练跆拳的手臂肌肉,倏地绷紧,只轻轻一扭就松掉他紧掐初沫的指节。
他将初沫挡在身后说:「郑文灿,你别动手动脚」
郑文灿面露一股玩世不恭地笑说:「秦朗,别没大没小,你还得叫我一声姨丈,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
他又要从秦朗身后把初沫拽出来,秦朗一听到”小孩别管”这几个关键词,加上他言语暴力,居然还敢动手!
今天他总算见识到自已呵护备至的女人,过的是什幺样日子。
累积已久的怒火,一下子直冲脑门,秦朗刚健手臂的肌肉一块一块地隆起跳动,拳头发硬,蓄满暴怒,结实的一记右勾拳,直直撞在郑文灿的下颚。
”碰”!
随着他的硬拳落下,秦朗的目光冷寒理智地说:「除了年纪…我他妈的…哪都比你大!」
郑文灿被打的眼冒金星,一声声惨叫:「啊……啊…」
鲜血立刻从他的口中喷出,秦朗再一记左勾拳,抓着他沾满血红的衣领说:「比你粗!」
接着,把郑文灿从地上捞起来,再一次重重落下坚硬如石的拳头,往他的后牙槽直冲而上,怒吼说:「比你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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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狗心疼小姨…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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