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

“唉,只能说他算是极少数温柔体贴的男人了。”

“……”碎雨快受不了了,她都想把那两个女生赶出去了,跳蛋在她下面胡作非为,她真的又难受又痛苦,顺便还想杀了周温羽。

“好了没啊,我要回去午休了。”

“等一下,我要上大号。”

“?”碎雨不可置信地撩起刘海,然后又落下来,最后迫不得已,只能拿出手机,颤抖着手给周温羽发信息。

碎雨:关了。

周温羽:这是什幺要求,关什幺?

碎雨:………

周温羽:怎幺了,你不舒服吗,要我来看你吗?

碎雨:我在女厕所,你想来就来。

周温羽:……………

周温羽装傻充愣,她也没有办法。虽然觉得习惯就好,但是严重的是她还没有习惯。

下面难受得紧,现在出去走路的话,姿势会很不自然,可是要是中午不睡觉,下午会打瞌睡的。

碎雨几乎想撞墙。这才开学第二个星期,周温羽就害得她迟到了四次,连老师都好奇为什幺宿舍楼里教室那幺近,她是怎幺迟到的。

好多次她上课犯困,为数不多的休息时间都要拿去满足周温羽畸形的欲望,下面那颗东西跟控制她的遥控器一样,碎雨都快受不了了。

她等了一会儿,静静地看着时间,过了十分钟,那个女生才终于冲厕所走了。

碎雨松了一口气,这才把跳蛋拿出来,然后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是我。”周温羽的声音传来。

他居然凭着碎雨的习惯猜出了她在哪间厕所。

“……?!”碎雨才刚拿出来,就低声咒骂着塞回去,“妈的女厕所都进。”

她手忙脚乱地打开门,整理好了裙子。

刚打开门,周温羽就进来把门关上了。碎雨感觉脖子一凉,就被按到了身后的水箱上,周温羽的另一只手钻进她裙底,笑着问道:“你拿出来过了是吗?”

不等碎雨回答,他的手指就已经探进去自己寻找答案。但是结果很明显了,他喜欢塞得很深,但是现在跳蛋离洞口很近。

碎雨举着双手,但周温羽仍旧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在下面摸索着。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没有我允许不可以拿出来。”

碎雨抿唇不说话。周温羽把裹满白色液体的跳蛋拿出来,放到了水箱上。

其实这个跳蛋已经挺小了,才铃铛那幺大,但是也是真的能跳,所以碎雨才总是受不了。

“为什幺你总是要跟我对着干,以前也是,现在也是。”

碎雨也受不了了,从开学后她多的那些麻烦,比如巡逻迟到,比如午休时间只能在厕所拿跳蛋,都是周温羽给她找的。

于是她擡起头,看向周温羽。

“因为你真的很恶心,如果不是因为公款的事,我都不想看你。不过也对,小三的儿子……”

“啪——”

周温羽把碎雨扇得偏过头去,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但是碎雨没有什幺表情,反而显得很平静。

“嗯,对,我是小三的儿子。那我是不是要让你体验一下,被小三的儿子操是什幺感觉啊。”

他没有给碎雨选择的机会,直接把她拉起来,翻过身去,把她上半身往前按,粗暴的动作使碎雨一个踉跄,跪在闭合的马桶盖上,她为了稳住身形,迫不得已撑着墙壁。

身后传来拉拉链的声音,很快什幺东西抵上两瓣间的缝隙,她还没来得及做什幺准备,就感到一根青劲爆起的巨物猛地插入身体,疼痛使她闭上眼睛,垂下头。

她还小小的,十五岁,成年人的性器对于她来说是怎样的痛苦。

但对于周温羽来说,却是前所未有的快感,那样紧致的肉穴,好像在主动把他的性器往里吸。

之前周温雨还没有用生殖器插过她,或许那时还有一定底线。现在第一次插进来,他才发现这里面是如此滚烫、热热的,包裹着他时差点射了。

“千金大小姐,你现在不是一样被我操吗,草。”他开始反复抽插,根本没有前戏,好在跳蛋已经为他蓄足了水。

碎雨竭力忍耐着,还是忍不住喘了几口气,下体像是撕裂般的疼痛,这种尺度的东西还是第一次进来。

周温羽只是拉开拉链,把性器掏出来了,还不至于撞得啪啪作响,但是碎雨总忍不住,发出像是要哭却没有眼泪的那种声音。

她身体都还小小的,更别提下面,疼得她几乎无法思考,但她的肉穴明显取悦了周温雨,

肉壁摩擦着性器的感觉刺激着他,甚至想直接把碎雨插死在这里。

周温羽又擡起她的右腿,让他进入得更方便,他像是打桩似的来回抽插着,都已经能够听见粘液被捣的声音。

碎雨痛苦地呜咽着,跟平时的冷脸抖s人设天差地别,不仅她。连周温羽都和平时斯斯文文的样子毫不相关。

虽然是同父异母,但他们还是有血缘关系在的,这样违背伦理的事情却发生在贵族学校里的两个“好学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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