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被他紧缚置顶在头上。
瞧她实在挣扎的厉害。
白景越干脆抽掉自己身上系浴袍的带子,绑在她手上。
药效慢慢起效,瞧身下的人不过挣扎了一会儿便气喘吁吁,晕晕乎乎,不甚娇弱的样子。
心痒的同时,又有几分可惜。
毕竟就像他刚刚说的,闹的厉害,玩起来说不定更带劲。
男人啊,喜欢柔弱的娇花,也喜欢不驯的野马。
路时惜愤恨的眼神望向他,但无济于事。
白景越微微一笑,修长的指尖轻轻拂过她被红酒打湿的身体。
“你现在可真漂亮”
恨不得让人一口吞进肚子里。
白景越按住她的手,低头亲吻着她,温热的唇舌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游移。
她的体温有些冷,被他激起一身的战栗。
让路时惜一瞬间想到了蛇,她觉得自己胃里在泛着酸水。
他开始亲吻她,她紧闭的双唇张开想与他来个鲜血淋漓,却被这人得了巧趁机钻了进去,她以为的用尽全力,却不过是隔靴搔痒,倒让男人得了乐趣,同她唇舌纠缠。
路时惜三分的力气顷刻间只剩了一分。
她的呼吸被身上的男人侵占,张口呼吸并没有迎来新鲜的空气反而是濡湿的舌头。
在她以为要窒息之际,新鲜的空气又重回腹部。
男人打量着她被涨的通红的脸,调笑道,“你都不会呼吸的吗?”
路时惜没有回应这话,白景越也不需要她的回应。
白景越又看见那两团红眼兔。
上面还有他刚刚品尝过的痕迹。
他又咬了上去,沿着白嫩的乳肉触碰那颗红珠子。
女人的呼吸变了
舌尖沿着乳尖打转,刮蹭,重重的吸吮,齿端啃咬,含住再往外拉拽,他用各种方式欺负它的孤立无援。
再在另一边又估计重施。
路时惜早已意识不清,嘴里发出的每一声呢喃细语,都像是对白景越的助威。
他视线从纤细的腰腹以往女人的密处。
那里只有几根稀疏的毛发,阴阜有些红肿,阴唇外翻流着水液依稀夹杂着点白浊。
那是他刚刚射的精水。
白景越下体膨张。
他直接将性器扶住对往穴口,借着刚刚到润滑冲了进去。
女人紧致的甬道瞬间将他的性器包裹,紧紧吸吮着它,如重峦叠嶂,他层层推进,终于到达了最深处的桃源。
他掐着身下的纤腰,开始猛烈的冲刺。
粗暴的动作反而迎来了身下的迎合。
路时惜因为药效的原因被她干的意识不清,一张脸似痛苦似愉悦。
眼尾沁泪,看着有些可怜,
但没有引来男人的怜惜,反而招惹来了蹂躏摧残。
两团跳动的乳肉被大力的揉捏,乳尖被高高拉扯,肿硬的乳珠像颗花生粒。
路时惜被肏的眼往上翻,腿心撞的几乎麻木,穴口红肿不堪,身体的种种表现都在诉说着她的不堪重负。
可出口的只有吟言浪语。
他与她十指相扣,像一对恩爱亲热的情侣。
白景越欣赏着她的神志不清,“舒服吗?”
在她身上耸动的力道加重,下体的刺激也感到感觉一次比一次猛烈。
粗长的阴茎入侵的一次比一次深入,他正在企图扩张她体内的领域。
她的子宫口城门失守。
身体的痉挛,令路时惜已经辨别不清男人说的话。
掌握她的身后,白景越又想到了新的玩法。
他利用手上的惩处,引导,让她“跟随”着他。
她口齿不清的照葫芦画瓢。。
“舒服”
“喜,喜欢,呜呜呜”
她要受不了了。
“要,肏重点”
“呜呜呜,啊。”
“要做,要做——”
路时惜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
耳边低沉的的嗓音还在循循善诱,“要做什幺?”
她如同牙牙学语的稚童,“要,做,总,经,理的,性奴,啊——”
身下又是重重的抵弄,一次比一次猛烈。
白景越还在质问。
“我是谁?”
女人懵懂的摇晃着脑袋,她的双眼呆滞,早已失了理智。
白景越不满意,可猛烈的撞击并没有换回他满意的回答,只有身下的哭泣与求饶,身下的速度慢慢放缓。
他像一个耐心的老师,再次对她施教,双眼空洞的终于女人吐出他满意的答案。
“是,白景越。”
今夜将是一个不眠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