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殿试,群英殿。
五品及以上的官员都来了。姬钰终于见到这声名远扬的大公主。
一双多情明媚的眼睛,身子柔若无骨,软软倒在座椅上,眼神懒散地把玩手里的酒樽。
风平王朝尊崇女性,特别是高门大户的女人,身份高、端着架子,极少人会在人前露出娇软的一面。可面前这个,实在恣意。
多看了一会,对方猝不及防擡眼看过来,姬钰和她对视上,姬钰的心跳偷偷抢了几个拍子,还眼睁睁看着对方举起酒樽,远远邀了一杯酒。
姬钰慌忙落座。
喝了一大口茶,姬钰压下这股莫名的情绪。然后就一直装作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别人和他搭话也回得小声。
他在春试上能取得一个好名次,是托了姚大人照顾。他有抱负,却没有死心眼,若不挣个出头,不知道什幺时候能得到想要的。
但他又不愿意轻易站队,现在只能装傻躲过一波一波的试探。原本是想见一见大公主,凭着这一副皮相,吸引她的注意,让别人以为他被大公主看中,他人就会做壁上观。
没想到人家并不好接近。
此刻的姬钰真的深感无力,原本他就知道这不是君子所为,狠下心来行动却没有达到预期中的结果。此刻见到对方,内心更是饱受谴责。
这官场,果然诸多无奈啊。
殿试正式开始,皇帝果然问了军事和粮食有关的问题。
风平王朝和北边的拓跋部交战已久,始终不分胜负。一年前拓跋部首领换成拓跋焘,比起前任更加好战,且仇视中原人,一场大战在即。
皇帝便是问如何筹措军资和稳定民生。
这回姬钰不能再装傻,不然就是拿前途在赌。从粮食、伤药、武器说到士兵、人口,从农业、轻工业说到商业,姬钰出口成章,用上了全部所学。
看着皇帝面露赞赏,看着文武交头接耳,姬钰心想,至少是露了个面了,后续走一步看一步吧。
而顾斐宁,似乎和文鎏有仇,几乎每一条陈述都是在驳斥他的观点。
姬钰眨眨眼,没想到顾兄平日里温和待人,原来也是个固执己见的人啊。
场面热闹,都在等待皇帝做最后裁决。为了提高悬念,他先是问了在场的大皇子和大公主的意见。
顾长明自然保自己人,使劲夸顾斐宁,末了装模作样地夸了姬钰一句。
长陵心里好笑,说他是蠢货还真没骂错,当着百官的面偏袒,小家子气。果然,皇帝脸色一僵,“长陵呢?你觉得他们三人谁更胜一筹?”
长陵看了看抛媚眼的文鎏,再看看面无表情盯着她的顾斐宁,最后再看仿佛局外人的姬钰。
“要说谁答得更好,女儿可不懂。但是长陵阅人无数,确实能帮父皇评出个探花郎来。”
“哈哈哈哈哈,长陵说说看。”
“文公子明眸秀眉,清新俊逸;顾表哥仪表堂堂,一表人才;要论温文尔雅、玉树临风,还是姬公子更得我心。”
皇帝来了性质,追问:“若是父皇做主,许你二人以婚约?”
长陵:“若姬公子愿意,有何不可?”
一时间殿内暗流涌动,姬钰满面通红,文鎏惊慌失措,还有人黯然失色、握紧拳头……长陵毫不关心,戏谑地看着姬钰。
一时间殿内暗流涌动,姬钰满面通红,文鎏惊慌失措,还有人黯然失色、握紧拳头……长陵毫不关心,戏谑地看着姬钰。
皇帝满足了自己的恶作剧,恢复了好心情,制止殿中的窃窃私语,“罢了罢了,朕不过调侃一句。”
于是姬钰成了探花,顾斐宁成了状元。
殿试结束,姬钰在殿外迟迟不走。文鎏跟着长陵的袖子出来,看见他还在,瞪了他一眼,又一脸委屈的样子扯着长陵快点走。
不知道长陵说了什幺,文鎏甩了袖子先走。姬钰看着她一步步走近,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低着头看地砖,耳朵悄悄红了。
长陵看见,问:“怎幺,你还真想当驸马?”
姬钰拱手求饶:“多谢殿下解围。”
“姬公子,人情可不是这幺好欠的,尤其是我的。”
长陵好心情地走回后宫,准备去看看母后。没想到走过一处假山,被人蒙着口鼻扯了进去。长陵一惊,脚下用力一踢,没想到那人纹丝不动。
被完全抵在石头上,长陵看见了歹徒,是顾斐宁。确认了她不会叫,顾斐宁放开手,转而制住她的双臂,让她无法逃离。
长陵觉得莫名其妙,面前的人面露凶相,呼吸急促,一副吃人的模样,“怎幺,皇兄脑子被狗吃了?让你来杀我?”
顾斐宁的脸更冷了,一双眼好似要把面前的女人冻死。说不出什幺话,也不想听她说话,低头堵住嘴唇,胡乱地啃咬。齿关紧闭,就把牙龈牙齿舔个遍,狠心咬她的嘴唇,才肯打开一点牙关。
然后横冲直撞,舌头扫了一圈,更是狠狠地顶弄上颚,长陵的口水都从嘴角溢出。察觉到长陵舌头不停地抗拒,顾斐宁整个含住,用牙齿轻轻的磨,让她的舌头无法乱动。
不知道什幺时候,长陵被完全紧箍在他怀中,只能被动承受。从没经历过这幺窒息的吻,长陵可耻地流了好多水。
顾斐宁吻够了,感受到长陵软了下来,才放开她的唇舌。长陵有些恼怒:“你疯了?!”
顾斐宁紧紧抱着她,下巴抵在她头顶,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我是疯了……你见姬钰第一次就夸他,还想要他当驸马?”顾斐宁双臂收紧,眼眶通红,“为大皇子办事非我所愿,我从来只想留在你身边,可你从来看不见我,一次次推开我。以前是为了文鎏,现在来了个姬钰……”
“长陵,我们也是青梅竹马,我喜欢你……”
长陵万般震惊,还是十分冷酷地说:“若是一起长大都能叫青梅竹马的,那可多了去,我不喜欢你。”
顾斐宁几欲落泪。他再次去亲长陵,凶狠地、一点不怜惜。“嗯……”长陵觉得此刻她成了鱼肉,被一把刀俎肆意凌辱。
比刚才还要用力地亲吻,长陵招架不住,顾斐宁根本得不得满足,大掌隔着衣服去揉她的胸,长陵想推开他的手,可是她的手放在男人手掌上,没有多大力道,无端激起男人的欲望,顾斐宁下腹的肉棒渐渐昂首。
下一刻直接扯开长陵的衣襟,大手一模,没有如预料中摸到肚兜。顾斐宁往她的胸部看,只一眼就觉得欲望要爆炸,一双肥大的奶子被奶罩罩住下半部分,奶头已经自己跳出来,奶子随着主人的呼吸一起一伏,上面还有深浅不一的红痕、牙印。
顾斐宁一手捏住挤压,红着眼睛问:“这是文鎏给你弄的吗?还是染禾?或者是柳宴州?”
长陵觉得烦躁,这该死的烂桃花,闭嘴不答。
顾斐宁手下用力,捏得长陵惊呼,然后低头去吸奶子,另一只手还往亵裤里钻。
长陵夹腿,他便揉臀部,一只手抓了又抓,抓够了就用自己的腿挤开她的,手伸到阴阜下。
摸到湿漉漉的一片,他放开奶子,两只手去脱她裤子。长陵不敢再发出声音,免得被人看见,几乎要任他侵犯。
顾斐宁有点高兴,长陵不是对他没感觉,“长陵下面流了好多水。”一会又有点暴躁,她这敏感的身子是被文鎏调教出来的……
他无法排解这股焦躁,又去吻她。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裤腰,求她:“长陵,让我肏你,我想肏你,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长陵湿了,确实想要,当下也不再抗拒,“自己脱,我可不伺候你。”
顾斐宁急不可耐的脱裤子,长陵压根没看见他的肉棒,就被人抱起来抵在石头上,肉棒插在腿心前后摆弄,一边被顾斐宁吃奶。
长陵不想催他快点,顾斐宁才试探着往穴里送。长陵在这种地方可没法放松,小穴紧闭,进去一个龟头都十分艰难。
龟头刚一进去,顾斐宁立刻贯穿到底,长陵一声惊叫憋在喉咙里,她骂道:“你会不会肏!”
顾斐宁也是憋得慌,况且他还是初次,一点不想露怯,就着一点淫液慢慢抽插起来。两个人在刺激的环境下做爱,不能放声,动作也不敢激烈,心理的快感大于生理上的快感。
就在顾斐宁刚刚找到穴道里面的敏感点,用力碾磨的时候,小路上传来走路声。长陵不敢发出声音,可是顾斐宁用力磨那一点敏感的小凸起,她爽得小腹痉挛。等人走远了,依稀听到说了一句“柳侍中……”
穴里一阵酸麻,快感蔓延,一股水喷涌而出,顾斐宁开始大力肏干,一下一下捣向伸出。
长陵故意夹他,顾斐宁果然受不住了,内射初精。顾斐宁又开始烦躁,这才插了几下?
他拉着长陵的手往私处摸,长陵摸到他性器的一截,他还想再来一次,赶紧拒绝:“快出去,我不要了。”
顾斐宁再次胀大的肉棒又开始在穴里抽插,“这一截都没能插进去,怎幺可以不要。”
长陵倒吸一口气,终于有点慌:“插不进去了,已经顶到了!”
肉棒顶到最里面,“乖,里面还有个小口,肏熟了就能捅进去。”然后一下一下快速顶弄,次次深入,专心朝那个小口顶弄。
长陵再也憋不住呻吟,嗯嗯啊啊的乱叫。以往长陵得到高潮,都是从那个敏感点,没想到快速的抽插也能让人欲罢不能,穴里又一次有了高潮的感觉。
顾斐然快速抽插,享受着穴里潮喷带来的快感,激烈的啪啪声有了淫水加进来多了噗嗤噗嗤声的伴奏,多的淫水从穴口缝隙流出来,又被有力地撞击,溅在两个人的衣服上。
高潮过后小口变得软烂,顾斐宁的龟头先挤了进去。“嗯~~啊~不、不要再进去了!不要……”
“他们没有干到里面去过吧?长陵,只有我可以。”肉棒又进去一截,开始在子宫内抽插,龟头被柔软吮吸,顾斐宁慢慢顶弄,憋住射精的感觉。
“嗯~嗯嗯啊嗯~~好深~怎幺可以~受不了了,会肏坏的……”
“小穴的水越流越多,那就肏坏掉,已后只能让我肏。”
“不要~啊哈、哈~~~混蛋~你是不是要这样、弄死我~”
“表哥疼你还来不及,要天天、天天肏小穴。”
长陵眼前发白,感觉好像要昏过去了,头靠在顾斐宁肩膀上,用了全部力气去咬他颈侧的肉。
然后肉棒在子宫里喷射出浓精,一股又一股,还没喷完,长陵就被这灭顶的高潮刺激得昏过去。
顾斐宁平复了快意,抽出肉棒,宫口吸得他险些又硬起来。没了肉棒堵塞,小穴流出一大泡淫液,糜烂不堪。
顾斐宁用自己的帕子给她擦,湿透了都擦不干净,只能先穿起衣服。然后把人抱出宫,回自己的住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