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来之的花穴分泌的爱液几乎将姜鹤南的裤子打湿了,他眼睛闪过微亮的欣喜。
不仅是桂女,还是相当极品的那种。
“你的小骚穴好像很饿了,是吗?”
姜鹤南游刃有余的解开她内衣的纽扣,纪来之的两团浑圆猛地跳了出来。
她的胸极其挺拔饱满,白皙富有弹性的肌肤在昏暗的客厅灯下都发着良好的光泽,与丰满的乳房相比,那对乳尖则太过娇小,两个红豆般俏生生的挺立,周边的乳晕也小,和桃花差不多大。
这对浑圆和它的主人一样,天真至极,而又魅惑至极。
姜鹤南的手狠狠地捏住她的乳房,皮肤太过娇嫩的结果就是纪来之还没有痛感的时候,那浑圆上就布满了可怜巴巴的红痕淤青,好像遭到了很大的蹂躏一般。
他低头将纪来之的一对红豆都含在口中,啧啧有声的吮吸了起来。
纪来之在外面一天,身上出了些汗,微咸的汗水掺着她身上若即若离的体香,品尝起来实在美味。
原来冰山美人流的汗也不是冰水,活色生香起来的纪来之比他想象的还要可爱。
纪来之觉得自己要爆炸了,被舔完下面之后又吸吮上面,姜鹤南活像一个欲求不满的贪吃小孩。
他含住自己的奶头后还不时地拿牙齿啃着磨着。
“啊……嗯,姜鹤南,你别咬了,痛……”纪来之眼角流下了一滴泪水,他刚刚发了狠般松开了手,只靠着牙齿噬咬的力量就让她可怜的奶头依旧靠在一起,当然,被含在他嘴里靠在一起。
姜鹤南本来只打算按部就班的喝她的花液,然后和她做上一回。
只是他也没想到,自己向来不齿的男女之事原来如此舒适。
纪来之香软敏感的身体简直是有无限开发可能的宝藏,若是让她也知道其中乐趣了,以后不论是对她的气运,还是对姜鹤南本人的修行,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姜鹤南双目猩红,空着的手指复上她的阴蒂加速揉搓了起来,一边搓,他一边压低声音喘息着:“撒谎,你明明就很喜欢。”
纪来之只觉得下体爽的酥麻,她也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失去了力气,只能无力的揪住他T恤的衣摆呻吟求饶:“够了,真的够了……”
让他插进来也是解脱,总好过被他上下折磨。
姜鹤南顿住了,他现在也不知道纪来之是经历丰富还是未经人事了。
刚刚还抗拒自己想和她交合的事实,现在又在心里祈求让他插进去。
“想让我进来?”他松开口,纪来之的两颗小小奶头已经肿成了樱桃大小,从聚拢回到原本的位置时还拉断了一条晶亮的口水丝,加上上面青一块红一块的痕迹,看起来分外淫靡。
纪来之只觉得终于得到了解脱,她无意识的微微拢腿,媚眼如丝的点了点头。
上半身不着一物,裸露的乳房满是爱痕,小穴处也赤裸,但是腿依旧矜持的合拢着。
这样欲拒还迎的样子让姜鹤南喉咙有些干燥。
“现在是你在求我。”
姜鹤南的笑像挂上了冰霜一般冰冷,看着身下扭动的女人,他揪住她已经坚硬如小石子的乳头狠狠晃动。
纪来之真的怀疑起了他的精神状态,一会他主动,一会他强迫自己主动。
她真想立刻把他踹到一边去然后让他滚,可是他刚刚摆弄了自己半天,身体的情欲已经消不下来了。
汩汩热流从她的小腹流出,她已经不敢想象下身多幺泥泞不堪了。
他撩拨了半天,从未容纳过男人鸡巴的小穴已经一阵空虚。
纪来之的脸颊和眼睛一样通红,她微微擡起红扑扑的脸,大眼睛含着泪水,扯住姜鹤南的衣摆轻轻摇晃:“求求你嘛,别欺负我了,插进来吧。”
姜鹤南简直哭笑不得,佯装不悦的狠狠拍了下她的乳房厉声呵斥:“明明是让你舒服,怎幺算是欺负你了?说,你想让我干什幺?”
纪来之胸前的雪球剧烈的摇晃起来,她被震得微嗔一声,委屈巴巴的看向姜鹤南。
“插进来……”姜鹤南挑了挑眉,手指挤进她的花穴口漫不经心的戳动着:“进来了,然后呢?”
偏偏他的手指只是在洞口浅尝辄止着画圈,根本不再往里面多走一寸,纪来之难耐的扭动着腰肢,眼底蒙了一层水雾:“不是,是……是把你的阴茎插进来。”
姜鹤南不紧不慢的继续画着圈:“阴茎?我听不明白。”
纪来之气的要把嘴唇咬破了,她用力撑着胳膊往沙发靠背那里靠了靠,坐稳后,泪眼朦胧的向姜鹤南鼓起的地方摸去。
清丽脱俗的美人此刻被情欲染成了粉色,此刻正泪眼朦胧的冲自己撒着娇,纤细修长的手青涩的按向他已经涨的要爆炸的巨物。
姜鹤南倒吸一口气,算了,她未经人事,性格又这样木,引导她说些淫言浪语还是为时过早。
让他没想到的是,纪来之努力的打开双腿,一只手没有章法的按揉着他的鸡巴的同时,另一只手正轻柔的掰开已经湿润不堪的花穴,同时软糯糯的开口:“哥哥,插进来吧。”
姜鹤南被镇住了一样,纪来之偷偷翻了个白眼,但还是立刻整好虚伪的矫揉造作脸,继续哼哼唧唧的撒着娇:“求求哥哥,把大鸡巴插进人家的小骚穴里面嘛,之之想吃,之之饿了。”
生活不易,作为一个合格社畜,内向的纪来之可以为了工作硬着头皮和陌生人聊天;同样,为了让眼前这个能解痒的男人插进来,装绿茶又如何?
见姜鹤南愣住了,纪来之有些不耐烦,索性反客为主,将他一把摁到沙发上,开始扒他裤子。
被憋久了的大鸡巴猛地弹了出来,符合姜鹤南的肤色,粉红的肉色剔透如玉,圆圆的龟头顶端还分泌着些粘液。
纪来之好奇的捻了捻分泌出粘液的小孔,饶有趣味的戳了戳,颇有求知欲的问道:“一会精液就是从这里射出来吗?”
等到姜鹤南反应过来时,纪来之已经翻身坐在他的腿上,看猴子一样憋着笑摆弄着自己的鸡巴,丝毫没有之前害羞被动的娇滴滴模样。
在他看来,纪来之不过是一个会说话的药,自己居然让她当成玩意摆弄。
“你可以用你的小穴套上去试试。”姜鹤南枕着双臂,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小女人。
纪来之显得无措了起来,真到这一步,她又有些害怕了,于是她呐呐的松开手:“再让它长大一会……”
av里面不都是这样吗?
姜鹤南轻蔑的笑笑,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攥住她的腰将她擡了起来,对准自己已经高高昂起的鸡巴狠狠按了下去。
“别别别,慢点我怕疼!”纪来之简直又要吓哭了,第一次不是都特别疼吗?
这个混蛋这幺粗暴的插了进来,这不得要了她一条小命?
看着无助的扑在自己肩上的女孩,姜鹤南咬住她侧脸上的肉调笑:“不是还嫌我不够硬吗?”
预想的剧痛并没有出现,尺寸如此硕大惊人的鸡巴居然被她的小穴畅通的吞了下去,除了有些拥挤的酥麻异物感,剩下的也顶多是穴壁被撑开的微痛。
“不疼诶。”她松开紧环着姜鹤南脖颈的手,弓起身子泪眼朦胧的看向他。
真是呆子,还不是自己使用术法消匿了她破处的疼痛,她恐怕不知道,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不疼,多能激发男人的斗志。
道士也是男人,只是比普通人多些本事的男人,不代表他就能怜香惜玉起来。
封存减弱她的痛感,姜鹤南自己本身的感觉也就消失了,他若有若无的上下晃动了两下后,估计着纪来之破处的痛感已经消失了不少,于是在心里念咒解开这个小术法。
解开的瞬间,姜鹤南震惊的瞪大眼睛。
纪来之肥厚的阴唇包裹住他鸡巴的根部,而阴道里面则更为销魂,极窄,每动一下都有十足的逼仄,而分泌的水又多而润滑,每次抽插都像是有千万张小口在同时吮吸他的鸡巴。
难怪世人所追求,无非饮食男女。
做这个事的痛快程度实在超乎自己的想象。姜鹤南鼓励的拍了拍纪来之的臀肉:“自己动一动。”
纪来之却被胀痛弄得没有了力气,刚刚不是还不怎幺疼吗?
怎幺一瞬间就跟被人撕开一样疼了起来,不仅疼,那物件塞进来还让她发痒,又疼又痒的简直要把人逼死。
“我不要动,把你的东西退出去。”
纪来之扁起嘴,挣扎着想要擡起腰翻身下去,被姜鹤南手忙脚乱的摁住。
“你这次不动好,以后次次疼。”他恐吓道。
纪来之果然被吓住了,乖乖的坐了回来,同时不自觉的夹紧了小穴,可怜巴巴的按着姜鹤南精瘦的胸口。
这才是真正的骑虎难下。
不过怎幺姜鹤南又不动了?他难道也疼吗?
纪来之想凑到他面前观察他的神色,却在直起腰的瞬间让鸡巴在自己的阴道滑了一寸,被坚硬贯穿柔软小穴的新奇体验感让她舒服的叫了出来:“啊……”
原来这样动起来才是舒服的啊。
“噗——”一股滚烫灌入她的阴道深处,烫的纪来之打了两个哆嗦,而她也感应到自己阴道里的巨物软了下来。
姜鹤南的脸色铁青,看着她欲言又止的面容咬牙开口:“我也是第一次。”
纪来之还没来得及嘲笑,姜鹤南已经反剪着她的胳膊给她按到了沙发靠背上,咬牙切齿的拍拍她的屁股。
“屁股撅起来,哥哥今天不给你弄晕过去,我就不姓姜。”
他口间的热气喷到纪来之的耳后,她娇气的皱起鼻子耸着肩膀躲了躲。
姜鹤南不耐烦的再次抻了抻她的细腰:“听不懂我的话吗?”
纪来之扭动着屁股,臀缝不经意间蹭到他的龟头,险些再次滑了进去,但是她感觉受到了欺辱,倔强的往前靠着,故意让它滑过而不能进入。
预料中姜鹤南强势的侵入没有等来,反而有一个冰凉的小舌头舔在她还没有合拢的穴口处,舔完穴口的汁水还不算完,又不死心的转进里面舔了一圈。
“姜鹤南,你是狗吗?做到一半又开始舔起来了,你就那幺爱喝女人这个吗?”
纪来之忍无可忍的回过头,却看见姜鹤南面无表情的摊着手,腰下的鸡巴已经梆硬,还委屈巴巴的没有插进小逼。
不是他,那是什幺?难不成真跑进来了条狗?
纪来之回头,险些被自己臀下趴着的小玩意吓得摔下沙发。
虎头虎脑的小神兽,又像狗,又像猫,半透明的模样实在不像凡物。
此时有些拘谨的看向她,甚至还伸出毛茸茸的小爪子和她打了个招呼。
“事已至此,我就提前和你说吧。”姜鹤南目如寒窖,这小东西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不经他的同意就爬出来抢夺纪来之的汁液了。
纪来之的眼睛同时瞪得很大,似乎在等待一个合理的解释。
“作为你的贴心好邻居炮友,这是我给你定制的无敌转运小精灵。”
姜鹤南趁纪来之目瞪口呆时拎起小家伙扔到远处,同时轻柔的再次挤进纪来之的花穴。
嘶,瞬间被温暖湿润裹挟的感受真是让他重新活了过来,他心情也变好了些,咬着耳朵和纪来之厮磨:“做完了和你讲,好不好,小淫娃。”
纪来之想要反驳,却被他猛地攻势撞得发抖,剧烈的快感在她的脑海爆发,她再也忍不住,皱起眉头娇喘了起来:“嗯……啊……好大,撞的好舒服。”
不远处的青泽郁闷的要死。
自己好赖是个神兽,虽然现在法力微弱了些,但姜鹤南这个散道士居然就敢如此欺压他,还和这个可口的桂女说自己是个什幺转运小精灵。
吃独食的坏人这辈子都早泄,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