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天蒙蒙亮,屋外鸟叫声不断,床榻上的小娘子被吵的翻了个身,迎着冰凉的地方挪去。

为着八月热暑,屋里放了些许冰块,虽说消融了些冰水,但挨不住小扇吹来的凉气。

谢安生睡得正熟,突地发现怀中姑娘不安分,发丝缠绕在脖颈间,她勾缠着一动,痒得难受。

他闷哼一声,徐徐睁开眼,昏沉间,最先见着挂在帐中的避孕香囊,瞧着香囊的眼眸不尽然暗了瞬,又转而浅笑。

真不知是说她聪明还是蠢笨,明知晓自己今后的日子全仰仗他的宠爱,却好心不让自己留下子嗣。

他的娇娇儿可真会把自己撇干净。

沈娇睡得昏浊,只一个劲知道自己热,两腿发软,亵裤被汗浸湿擡起腿后才能有那幺一丝凉快。

右腿受不住力,直径压在谢安生那处硬物,他长嘶一声,咬牙看向还趴在自己胸膛上酣睡的沈娇。

她好像睡迷糊了,膝盖内侧连带着小腿止不住的往那处蹭。

谢安生耐不住他支棱起来的肿胀物,大手捏住她娇弱小脸,发狠道:“作甚?”

不知是不是被捏疼了,她软乎乎擡起脑袋,嘴里含糊道:“热……好热……”

说完,还拉下谢安生的手自己握住,脑袋往他颈窝处蹭了蹭,像是没长骨头的软物。

谢安生往下睨了她一眼,神色渐软了些,到底是狠不下心。

屋外,福宝侧身站在窗户前,对里喊道:“世子。”

谢安生一顿,收回手,立马恢复淡漠神情:“何事?”

“世子,现下过了寅时,怕是再晚早朝就要迟了。”

谢安生盯着那两团软肉,喉咙滚了滚,哑声吩咐道:“去备马车。”

“是。”

屋外没了声响,谢安生移开趴在胸膛上的脑袋,翻身扯过一旁蚕丝软被盖在她身上,毕竟沈娇只穿一件小衣实属为难他的意志。

从前他也认为自己能作乱不会,可偏偏身下是沈娇这种尤物,以至于他所有的荤话,强迫,冲动都给了她。

谢安生自嘲笑了笑,凑上去吻上她还未消肿的唇,软唇娇嫩,还有股淡淡的桃味,舌尖舔过软唇,他却觉得不够,手掌虎口撑着她下巴捏住她侧脸。

“……嗯……”

沈娇吃痛,娇哼了声,下意识张开嘴,舌尖碰到她冒出尖的虎牙,谢安生满意笑了笑,顾不住其他对着她就是一阵搅,沈娇本就是体热,嘴里更是热得不行,磨了牙齿他又伸出舌头去勾她的舌尖。

晃晃悠悠的,沈娇觉察出嘴里异物,吓得睁开眼,她眼眸迷离见谢安生压着自己索吻,他闭眼吻的倦情又认真,沈娇明显一顿,好似谢安生真动了情。

她心里轻笑觉察不可能,可心上的一阵麻酥却是真真的。

突地,谢安生停下来,他擡起头见着沈娇那怜得出水的眼眸。

“世子……”

谢安生身形僵了几分,两人都没什幺动作,至于他那不安分的手还捏着肉团,沈娇顶不住他直白又审视的一双眼,默然移开目光,侧边垂眸盯着丝被上的那抹暗色,又不尽然红了脸。

昨晚他们兴致来的突然,上一刻她还在伺候谢安生沐浴,可下一秒,他那玉挺之物就直接甬了进来,瞬然来袭的痛意让她手指缩在一处,谢安生瞧着她闭眼痛苦模样,下意识慢了些,可这非但没安下她的心,反而闹脾气似的在他后背挠出血痕。

沈娇就是这般的人,看似乖巧柔顺,实则像只野猫,又狠又倔。

现下,谢安生平白想起昨晚之事,骤然也是他莽撞了,瞧她害怕模样,真真是他错了法子。

不见他开口说话,沈娇偷偷看去,只当他是呆神了,可下一秒,她羞涩哼了声。

谢安生也忒坏了点,明知自己走神,还不忘揉捏她的奶团子。

沈娇那蚊子声音,在两人之间浅浅响起:“世子别再揉了,会坏掉的。”

谢安生神情俨然僵了瞬,垂眸瞧着手里那团软肉偏生出一丝不舍,这小玩意儿,怎的这幺好玩。

沈娇瞧着他,呼吸有些急,媚眼含泪娇羞不已:“……哥哥……”

还未等沈娇做些什幺,压着自己身子的人陡然松了手,进而起身被对着自己坐在床边,他说:“睡吧。”

沈娇搞不清他的转变,弱弱回道:“今日可不能睡,还得去向世子妃请安。”

谢安生了然点点头,府中姨娘每逢初一十五或佳节时要去给世子妃请安外,就是破了身子后去拜谢世子妃,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不可坏。

可沈娇却迟了一月多余,倘若不是他主动,这姑娘怕是一辈子都不会提一下,偏生窝在破败小院过自己日子,真是好不快活。

又想着她今天身子会不爽利,便安抚着问:“想要什幺,我命人去准备?”

沈娇一听,眼眸瞬间亮起来,还能有这种好事。

做一次浑事,能得一次好处,那日后多做几次,是不是就能同他谈条件了。

她心里想着,脸色越发红润明亮,谢安生拿过中衣穿在身上,忽地,沈娇从胳膊下钻到他身前,细嫩的两胳膊环抱住他腰身,她挪去身子径直坐在他腿上,又擡起头盯住谢安生。

那副娇媚样,全然不知谢安生暗涌下的燥意。

“世子可否怜惜妾,命人多备些冰呢?”沈娇勾着他脖子,每说一句话便要晃他一下:“这儿处实在是太热了,受不住了。”

她说的没错,这原本是处荒废院落,又依沈娇罪臣之女的身份实属住不到干净小院,但该得之物可不能少。

谢安生先没开口,沈娇又扒着他肩膀凑上去瞧他,视线动容忽上忽下紧在他唇上打转,偏又不去碰,搅得人心痒难耐。

他移开眼,沉沉叹了口气,说:“你身子弱,屋里不可放太多凉物。”

“哦。”

得了拒绝,沈娇也没生气,只是移开身子作势要从他身上下去。

谢安生眉头紧锁,拉住她胳膊把人禁锢在自己怀里,语气甚是无奈:“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还真宠着她了,动不动就闹脾气。

“多谢世子。”

沈娇小脸扬起笑容,猛扑在他身上,双腿敞开就坐在那处硬物上,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湿透了的亵裤正磨着谢安生体内燥火难消。

谢安生勾起她下巴,呼吸灼热,又引诱着她问:“唤我什幺?”

沈娇一顿,不好意思咬了下唇,又盯着他眼睛轻声唤道:“哥哥……子晏哥哥……”

细碎的话音刚落,谢安生便凑过去咬上她红唇,勾起滑嫩的舌尖尽情吸吮,口津交换,还能尝出淡淡茶香,沈娇受不住呼吸全被他夺取,轻微的哼唧声也被交互舌头勾引发出的声音给夺取。

下面已经湿掉,沈娇觉得难堪,嘴上还在不断索取谢安生给她的宠爱,下半身便控不住地想要移走,哪里被磨得难受,小穴更是紧了又紧。

知道她想跑,谢安生睁开眼懒懒一笑,手掌移去她后腰生生按住,小穴抵住硬物,燥欲的火在他们之间打转。

沈娇整张脸红的可以溢出血来,小手抓着他的中衣,耳边响起谢安生灼热又浓烈的欲望,他口磨吮咬她耳垂,问:

“感受到了?喜欢吗?”

沈娇颤抖着身子,他那处太大了,虽说到后面几次都很舒服,可那东西强入时带来的痛意她确实受不住。

她抵住谢安生宽阔肩膀,浅浅开着小嘴道:“还要上朝的。”

撂下一句:“来得及。”

谢安生瞧着她娇容可怜样,实在是喜欢的紧,手掌禁锢着她腰身两侧,一寸又一寸撕磨隔靴止痒。

他撤掉已经湿透了的亵裤,用着已经肿起来是龟头抵住她花穴慢慢摩擦,却说什幺也不进去,闹得沈娇娇哼起来,那处又痒得难受,潮红在脸上出现,叫的谢安生多出些坏意。

“世子,别玩了……”

谢安生身下动作不停,不同于她的娇羞,他可玩得不亦乐乎,还偏头咬了下脖颈软肉,笑问道:“娇娇说什幺?”

沈娇哼唧的声音再一次因为他过而不入引出来,她软哼哼地说:“你就给我吧,进来好不好?”

谢安生掀了掀眼皮,神色玩味地瞧着她,轻哄着拒绝:“娇娇会哭的。”

动一下就哭,连到后面几回要不是他记得喂水给她喝,怕早就哭晕过去。

“我不哭了……”沈娇搬过他身子,不敢靠近那处只能拼命往他身上靠去:“哥哥……子晏哥哥……求你了……”

谢安生搂着她一个翻身,又把沈娇按在床榻之上,手指勾了缕头发放在鼻尖嗅了嗅,是甜腻的桃子香,他凑过去暗哑的声音诱惑着人:“这可是娇娇自己说的,可得听话些。”

沈娇眼含泪,哭唧唧的就是没能落下,她搂住谢安生脖子,尽情承受他带给自己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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