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朵小娇花。
王襄想,阳具抵住她的嫩蕊,亲昵研磨,未进入,已尝到她的甜美。很快,花瓣就变得粉肿,一如她被恣吻的唇。
得宝子被剥得赤条条,手足被丝绒铐子固定,整个人扯成一个大字形,纤毫毕露,承受男人狂肆的凝视,像一朵娇花放在烈日下曝晒,少女的纯真与自尊迅速凋萎,乌睫低垂,缀满泪珠。
王襄又在玩弄她的乳,捏内里的硬核。
得宝子吃痛,霍然睁目,瞪他一眼。眼白微红,泪水浸渍所致。
王襄笑,下身使力,撑开花瓣,往里顶。得宝子惊呼,剧烈地挣扎,手足被缚,毫无抵御能力,清晰地感到,一根巨硕的肉棍贯穿她的身体。不顾惜她的青涩,他鲁莽地开辟,完全是一条血路。
得宝子大哭,泪水刷刷,将粉黛燕脂冲得一塌糊涂,不停地唤“娘”。
娘?
王襄一边抽送,一边皱眉。明明是倡家出身,之前无人调教吗?还好够美,不至于败兴。渐做,兴渐浓,专注于悦己,不再理会她的反应。
或许是他粗鲁了,但她这样幼稚,不懂得讨好,未尽到姬妾的本分。卧榻上的淫虐可算是恩典,总比挨顿鞭子好。
隔着迢迢的岁月,王襄回想年青时的自己,多幺冒傻气,竟会对一个恃美骄狂的浅薄女子下跪,幸得蘼蔓没有给他继续沉沦的机会。
今时今日,他不会再娇惯任何女子,尽情逞欲,枕着她的啜泣睡去。
天明起身,她一副委顿相。鬓发被泪水打湿,粘在腮边。白皙纤细的身体上,青一块,紫一块。大眼睛却睁得圆溜溜,看他亦不再羞缩。
“你有几个老婆?”
“很多。”
“你的大老婆在雒邑否?”
“不在。”
得宝子于是提议,“让我做你此间的大老婆好吗?”
王襄失笑,“你先把小老婆做好吧。”
他的“大老婆”荀氏,也是他人生一件不如意事。当然,结婚时,他才崭露头角,能缔姻高门显支,当时觉得荣幸无比。后来腾达了,才渐渐开始挑剔她这样那样,觉得丈人真是可恶,第一流的女儿总是送往雒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