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y 7 香炽(上)

长方形的光晕中凝出一道身影。

“主人日安,欢迎您回家。”

“秦小姐的身体正在治疗中……”

“出去。”

一声轻喝打断了羽辉人的解释,江词眼风都没有扫去半点,一边朝里走一边扯脱夹克甩在地下。

羽辉人行了一礼,迅速向门口退出,房门无声闭合的瞬间,他看见江词赤裸着上身,单手按在床头。

空气稠密,仿佛有灼烫的灰纷扬坠落,秦宛宛屏住呼吸,弱小生物的本能令她在巨大威胁的面前僵直了肢体。

超常的神经敏感度赋予了她惊人的五感,每个人于她都独具气息,然而即使曾肌肤相贴,江词的信息仍飘忽而隐秘。它时远时近,若有还无,重于泰山又轻如鸿毛,直到此刻她才恍然,它是死亡方有的炽烈和冷酷,凶邪并端肃。

沉沉的炙息复上胸口,如生机焚灭后的馀灰,江词低头凝视着她,一手抚着她的面颊,拇指压向朱唇。

“我要操你的嘴。”

他碾开她的唇瓣,眸底光辉镕烁,几可灼骨。

他非常、非常不对劲。

火一样的掌落向自己头顶,插入发间收拢了拽提,她被拉扯得一个歪斜,横在床沿。

两腮骤痛,紧跟着下颚酸软,江词一手卸脱了她的颌骨,来不及挣扎求饶,大手已经按定头颅,炽炭般的悍物裂破唇角,贯满口颊!

强烈的吞咽反射让她喉头剧哽,索魂也似缠绞,那一圈肉棱兀然怒张,塞入咽颈,将颌下柔和的转折顶起一片红潮。

兔起鹘落之间,整柱赤铁已抵入大半,秦宛宛四肢挣扎着不断挥舞,薄毯掀在一旁,一双纤玉被男人扼在掌心,向下压住软腹。

他钳制着她,这个全无反抗之力的女人却用最嫩软的小嘴咬紧了他。

比日夜幻想的更娇美,比睡梦中更令他癫狂。

喘息沉重,胸膛起伏,他微倾了上身更贴近女体,脐下一寸寸跻登仙境,脑海里却摇摇如乾坤洗荡。

暴动的精神力急需稳定,这一次在帝都多半被人看出了端倪……明明有这幺多紧要的事情,都不敌心间的莺语。

两团浑圆耸秀,在眼底颤巍巍跳弹,他将女人的双腕折去背后,抽开腰间皮带勒住,两手攥紧雪乳沉腰急顶,浑铁样的鸡巴直杵颈底。

轻软的肌肤在身下战栗,斗大的星团燃着白光,从天穹撞落大地。岩浆喷涌,迎头直上,在半空绽放着炽亮的花朵,他难耐地弓下脊梁,似猎豹凌跃,扑食肥美的玉兔。

奶尖嫩滑得咬啮不住,他挤捏起雪白的乳肉,将一整朵茱萸吞入。

下腹稍微离开女人脸庞,断续的呜咽和咳喘从紧窒的甬道溢出,胯间阳物如沐甘露,克制不住地吐出一缕灼浆。

江词绷紧腰腹,在紧裹的痉挛中前后抽送。水声唧唧,凄吟半漏,他发了狠地吮咬口中的香甜,在后脊的酥麻和突跳的勃动里零零星星地泄着精。

三分难忍,七分放肆。

红肿的乳头从口中“啵”的拔出,他往前吻向绵绵的薄腹,一边掰开她乱踢的腿。

胯下的脸儿左右扭摆着,要挣脱贯入的硕长,他又狠又重地连插了数十下,撞得秦宛宛双肩都颤缩起来,喉管里拼命地衔紧了他求饶,方才深顶着颈窝,按低膝弯,去亲娇柔的腿心。

“小乖听话,让哥哥吃一吃穴。”

再出口的声音全然沉哑,酽浓的香浮在鼻端,激荡着心血倒错了神魂,他微垂双目绽开唇舌,吐纳的灼息已复上淫珠,一抹青紫突然跳入眼中,江词定了神去瞧,只见艳粉的花心赫然印着一圈齿痕!

乌赤浑凝的一枚,咬得狠,烙得深,破了皮儿肿着肉儿,正正地嵌在穴口边上,宛如钤印。

世界毁灭于一声怒咆。

天地间平白舞起风龙,将焦壤和熔浆席卷而上,漫天坠落的星斗也被搅入其中,灰暗和爆闪隐现在急旋的涡里,清的浊的、轻的重的,都在声声怒号中碎作齑粉。

江词的瞳孔里也似正历着劫,迅雷烈风、水深火热从眼底轮回消落,混乱的气息挥斥四方,半空中的铁链哗啦啦断落,刑具、木架和沙发散成破片,连四面的墙壁都劈出了交错的裂痕。

他已然失控。

“贱人!逼心都给人印了戳,是不是天天夹着骚穴发浪?!”

男人满目暴戾,挺直了上身,扳住秦宛宛一边腿根,另一只炽掌猛掴上缝心。

皮肉厉响。

腿根剧战,被铁手箍牢了不得合拢,软蓬蓬的肥蚌绯色尽染,两口媚穴才好了一半,娇嫩至极的淫肉露在花底,赤津津膨鼓起来。

秦宛宛玉颈飞赤,梗塞着朝床下直直倒仰,食管里似通着根烧红的通条,颤簸噎呕,行行清泪无声倒垂。

重之又重的击肉声接踵响起,骚芯上又扇去两掌,涨麻和锐痛齐头并进,双腿间似烧着了火,艳萼如血,连逼口的牙印也略逊了淫色。

“既然欠操,哥哥日够你。”

两根手指抵住肛口,粗暴地朝里穿透,疼怕了的娇肿抖簌簌分开一点细窍,挤啜着秀劲的指节。

这一番谄媚丝毫没能讨了好,赤嫩的穴唇被捋开,逼口遭摁紧了向外重压,粉嘟嘟的内膣翻将出来,簇着枚肉鼓的尿孔。

江词拇指掐入尿眼,埋在菊穴里的双指施力曲起,单手抠稳了女人腿心,钩着两条腿儿倒折过来。

茸茸的脑袋含混地呜呃着,想要从他胯下挣起,清凉的面颊磨着卵袋,隔着一囊薄皮揉搓睾丸。

喘息凌乱,如炎热的狂流,将雪白的女体拍出绮霞,他伸手扣住纤长的脖颈,俯在她脸上紧紧耸动,掌底的细颈凶猛地起伏着,琴弦一样颤抖,与暴胀的精管交相和鸣,沸跃浊浆。

灼烈的精液一道道浇泼,纵释着快意的低吼,鼓胀的肌肉细微振动,从皮肤下震出热汗腾腾,江词碾在秦宛宛的食管里灌够了精,才意犹未尽地缓缓向外拔,抵着舌根射尽了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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