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丢了三次

“唔……嗯嗯……”陈华裳双眸失神,还醉在那丢了身子的余韵里,四肢无力如在热水泡软了一样。

“喏,手指都叫姐姐的穴儿吃皱了。”白露浓“噗呲”拔出手指,呈至陈华裳眼前,她指腹泡得皱巴巴,指尖滴答着晶莹剔透的水儿,还拉着恼人的银丝儿。

陈华裳好容易回神,就瞧到搅坏她小穴的元凶祸首,月光下,它毫不收敛闪着水粼粼波光,美妙绝伦。

她别过头去,不忍直视。

白露浓曲指缘着陈华裳侧颌滑动,她手指湿滑,留了一道澄净水迹:“既然姐姐不愿看,那便做吧。”

说罢,白露浓再次侵入陈华裳张合的粉嫩蜜穴中,她汩汩抠挖,搅动了一池春水。

“啊……”陈华裳慌乱不堪,未来得及反抗就再次被拉入堕落欲海,她叫肏得抖抖索索,小穴颤巍巍地喷溅出浪水儿点点。

白露浓手指下一刻不得闲,似那闹天宫的孙猴子、闹海闹龙宫水府的哪吒,将身下人肏干得花枝乱颤、嫩穴决堤,大水冲了龙王庙。

交欢声“噗叽噗叽”,水声撩人。

“啊啊啊——”陈华裳叫肏得脑中一团乱麻,竟顶起翘臀迅速丢了第二次。

白露浓仍不放过她,在那淫穴江潮中与天争斗,手指在其中再次撞了个一塌糊涂。

陈华裳强行叫人唤起性欲,身子松软如一滩春泥,叫春声都气若游丝,破碎不堪:“啊啊你又——”

陈华裳又丢了第三次,此次她终是脱力昏了过去。

……

陈华裳是叫朱婶儿与另一人说话声吵醒的。

朱婶儿话音里尽是逢迎讨好,是她最不欢喜看的:“辛苦六姨太您了,您先用些茶点,等太太醒了我便叫您进去。”

“哪里,倒是叨扰朱婶儿你了。”那人启唇答复,她声音如天籁,但钻进陈华裳耳朵里却是恶贯满盈、后背发凉:“到时便麻烦朱婶儿叫屋子里的下人们出去,这事儿需得在闺房里教。”

朱婶儿忙点头哈腰:“那是自然!我家太太面皮薄,素来喜欢清净……”

何事要在闺房里教?

陈华裳听到这儿完全醒了,酸胀之感从腿间那处儿蔓延开来,她身下那对嫩唇儿肿得出奇,她一动便叫她闷哼了一声。

朱婶儿听声走进了屏风后,她行至床边开口道:“大太太,六姨太过来了。我同她说了些掏心窝子的话儿,六姨太愿帮你助你。”

“助我什幺?”陈华裳皱眉,欲起身却四肢无力,还是朱婶儿给扶撑着坐了起来。

朱婶儿胸有成竹,同她说的那样,她家姑娘面皮薄,应是不会在外人面前驳斥她。她斟酌话语向陈华裳施压:“你昨个不是叫我请六姨太过来,学学房中之术?”

可她未曾想,陈华裳竟翻了脸。

陈华裳将枕头丢在地上,气红了脸,怒不可遏道:“叫她滚!”

这下闹的,朱婶儿下不来台了。“太太,人家六姨太好心来帮你,怎的能叫人滚呢……”

陈华裳气喘吁吁,坚持己见:“听到没,叫她滚!!”

外间儿传来“噗呲”一声娇笑,一身穿墨绿色缎面旗袍的美人缓缓踱入了屏风后。她身段优雅,巧笑倩兮如大家闺秀:“朱婶儿你先出去,我有法子劝住大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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