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岛带温时榕回了家,路上她动不动就绊两嘴那男人,全然是平常那个她。
温时榕一向顺着她,心里多内疚也只字不提刚刚的事,她开心最重要。
俩人刚进屋常岛肚子就咕咕叫了一声,这才猛然想起来没吃饭。
她家里没什幺食材,温时榕快速煮了两碗清汤挂面。
他们都在外留学过,厨艺早就练出来,但常岛不爱做饭,回国后外卖又便宜又方便,她这两年开火的次数两只手都数的清。
吃饱喝足,温时榕说先看看她的水平。
常岛只学了几节课,唯一记住的曲子就是小步舞曲,于是规规整整开始演奏。
温时榕只听了两节就走到她身后,俯身握住她的手,带起来在琴键上跳跃。
明明只是简单的小步舞曲,温时榕弹出来就是比常岛更好听。
他手很好看,常岛看着看着就走神到他侧脸上,偏头亲了下他的脸。
温时榕没停,只是笑意藏不住。
常岛撇撇嘴,隔会儿又亲了一下,曲子正好落在尾音。
温时榕解放她双手,右手支在琴壳上,左手环住她的腰,亲了回去。
缠绵深吻,亲得常岛脖子酸,后退想挣脱出来。
温时榕一把将人抱起来放在琴键上,钢琴发出一通乱响,但俩人顾不上。
手已经探进衣服,啪嗒解开内衣扣,揉按起酥软的两团。
他喜欢拇指抵住乳头,打着圈揉。
常岛受不住,嘴又被堵着,只能喉咙里呜呜哼唧,底下已经打湿内裤。
常岛穿的牛仔裤,温时榕只能先放开怀里的人。
抱她站在琴凳上,三两下脱掉裤子,又关上琴盖,一手托着屁股一手扶着腰把人重新放上去。
琴盖凉,他等到手捂出温度才抽出来在她身上继续摸索,另一手还是护着她的腰。
拇指精准按在阴蒂上,中指在入口探着。
“嗯啊……”
常岛舒服得呻吟出声,和温时榕做前戏实在是种享受。
温时榕抚摸着穴口,确认昨晚的红肿已经褪去,手指猛地顶进身体,常岛腰不受控制一挺,穴里的水汩汩流出来,滴落到琴盖上。
“舒服吗?嗯?”他使坏又加一根手指,猛地插进去。
“舒服…唔嗯——哈啊——啊……”
常岛头抵在他肩头,喘得胸脯大起大落。
温时榕涨得发痛,手上动作加快起来,一下一下往敏感点撞去。
“啊哈———”
常岛受不住这幺精准的操弄,反手撑在琴盖上,仰起头抖着泄了
下一秒温时榕就解开裤带套上安全套,扶起她的腿插了进去。
温热的甬道在滚烫的棒身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舒服得他都喘出声。
常岛更是被突然的填满爽到发麻。
“啊哈——嗯啊——啊啊啊啊——”
温时榕一边俯身上前含住挺翘的奶头舔弄,一边挺身抽动起来,上来就重得让她喘不过气。
“嗯嗯啊——啊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太快了啊啊——”
他今天格外急切,顶得常岛一下一下被撞到琴架上,后背生疼,她迷迷糊糊又把手伸向前面,想抓住温时榕的肩。
“啊啊啊温…时榕……痛啊啊啊啊——呜啊——呜呜呜……”
他难得沉浸在欲望里,却被常岛的呜咽声唤回来,才意识到自己护着她腰的手不知道什幺时候摁到大腿上。温时榕忍着欲望停下动作,接过她的手搭在自己肩上,一手撑住她后脑勺一手环上腰往自己怀里抱,动作带得肉棒一下插到底,惹得常岛又叫出声,他也被刺激得闷哼。
“乖,现在不会疼了。”他说着亲亲常岛额头,身下开始浅浅抽动,慢慢等她适应。
直到常岛一声声呜咽又变成粗喘,温时榕没再忍,一下一下快速抽出只剩下龟头又强插到底,常岛只能埋在他肩头“哈——哈——”喘着热气。
他次次大开大合都研磨过那一点,又快又准。
“嗯嗯啊啊啊———要…要去了啊哈啊哈———温时榕啊啊啊———”
没两下常岛就又高潮了,一股热流淋上他棒身,小穴有规律吮吸起来,舒服得温时榕差点没把持住精关。
他抽出让常岛缓了缓,拦腰把人抱去客房,让她侧躺住,擡起腿就又插进去。
“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呜呜———慢…慢一点啊……哈———”
常岛高潮还没过去就又被狠狠抽插起来,爽得她手指攒紧床单。
温时榕做爱不喜欢说话,但脑子里都是她的小穴好紧好热好湿,他好喜欢。
所有没说出的话都变成动作狠狠发泄出来,常岛又高潮一次后,他正面压上抽插起来,一边咬着她的奶头,向下吻过她的腰,舔她的肚脐,吮吸起她每一寸肌肤,最后回到另一个殷红,舌头不停摁压,和身下频率一致,仿佛在操她的乳头。
“啊啊啊啊———可以了——啊哈——快射啊温时榕———啊———”
常岛实在情迷意乱,小穴使劲乱夹,想早点结束。
温时榕感受着强烈的吮吸,爽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猛插了十几下终于射了出来。
事后俩人躺床上温存片刻,温时榕掀起她衣服,检查了下后背看到隐隐发紫的一条印子,心疼摸了摸,又想起下午画面,揽住常岛的手紧了紧,怜爱地亲亲她头顶。
“下次一定注意。”
力度要注意,讲话也要注意。
怀里人没力气贫他,只懒懒嗯一声。
他抱常岛洗完澡,把人安顿在床上,自己下楼收拾客厅。
地上到处散落着俩人的衣服,空气里还交杂着淡淡的甜腥和咸腻味。
琴盖上常岛坐的地方漾着一大摊水渍,因为太黏稠,沿着边缘慢悠悠往下淌,落在地上“嘀嗒——”。
温时榕沉眼看了会。
又一滴液体摇摇欲坠,他及时伸手拦住,中指抵着琴沿滑上去,把它们赶回琴盖上,轻轻点了几下。
然后缓缓地,在这摊水渍上……弹起琴来。
他低着头,没有笑。
液体挂上他的甲盖,晶莹剔透,跳跃着。
梦中的婚礼,他弹得很慢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