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孟清和淮望、柏睿一起吃了饭,后面淮望去了公司,她去商场取他提前订好的裙子。
如果问她喜不喜欢淮望,她一定还是毫不犹豫地摇头。
但在淮望面前,她永远只做他想让她做的事情。
路过琳琅满目的商铺时,她特意停下来挑了比较顺眼的一对钻戒。
果不其然,这边一有不是他计划内的动向,他立马就来询问。
孟清举着摄像头,问他自己刚买的钻戒好不好看。
她极其会演戏。
镜头那边的淮望当然是极度愿意和她一起戴对戒的,还让她挑着喜欢的尽情买。
孟清点点头,心里嘀咕着这个男人有时候就像个傻子。
他一直相当自信,笃定她一定喜欢他。
穿着高跟鞋逛街走得有点累了,孟清坐在软椅上休息。
这时候迎面走来一个熟面孔。
“这不是孟清嘛?打扮成这样差点没认出来,跟阔太太似的!也没听说你结婚了啊!”来人是前公司的直属上司,一开口就是明褒暗讽。
边上的是曾经和孟清竞争却失败了的同事,立马就附和,说:“人家和我们不一样的,年轻又漂亮,之前就多少人追哟!”
两人一顿亲切问候,就差质问孟清是不是当人家小三去了。
孟清如今喜欢不退反进,她一脸真诚地顺着两人的话茬往下说道:“离开公司前确实是有人追,现在已经变成我的未婚夫了,办婚礼的时候一定给你们发邀请函啊,千万记得来。谢谢你们对我这幺上心呢。”
这话一说,对面二人的嬉笑嘴脸当场消失,“哈哈哈,是吗,恭喜你啊,孟清,有时间一定去!”说完就打着哈哈赶紧走了。
孟清重新坐到了软椅上。
虚伪的前同事罢了,浪费她的时间。
她联系司机过来接,又给淮望发了消息,说自己累了想回家睡一觉。在规则之内的合理要求,他不会拒绝。
她又提出今晚要给他烧一桌菜,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意愿的积极性,恨不能立马取消当天所有会议。
不出意外,他计划的是今晚与她酣战一番。
晚上,晚餐是她亲手烧的,酒里的药也是她亲手下的。
淮望夸她手艺好。
孟清笑眯眯地和他干杯。
晚上七点多,她去洗澡,再出来时,淮望已经昏睡了过去。
迷晕他轻车熟路,她最起码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孟清用他的指纹解锁一个藏在书房抽屉里的皮质箱子。
她发现这个箱子后就一直很好奇里面装的是什幺。
卡扣解开,箱子里有老式木头的气息。最上层是包好的相片,下面是两封信件。
起初孟清还疑惑他这种身份怎幺还会和人书信往来,结果发现那些信封上的笔迹再眼熟不过了。
不就是她自己写的吗。
孟清大学里经常去一家养老院当义工。原本是想着完成社会实践和盖章,一来二去就变成了常客,后来老院长过世了,院长夫人阿尔兹海默症越来越严重,脾气也变得古怪,只有孟清他们几个熟人能靠近。老太太一直作风老派,有时候想写信寄照片但手抖得厉害,于是由孟清代笔,就这样写了好多次。后来老太太离世,孟清工作忙起来就很少去养老院了。
没想到……
孟清取出照片,发现最上面的几张都有自己的身影。
这种感觉又柔软又奇怪。
淮望是那个时候对她产生感情的吗?
那时候她就算见到了淮望也只会当是哪位老人的亲属……
信件的内容也很少,孟清也有点印象。老太太不是淮望的亲人,而是他小学时候的院长,对他多有关照,给了他许多温暖,大概是他一直记在心上,逢年过节也会给老太太寄东西。
孟清仔细地看了几遍又把相片重新收好,然后把箱子恢复原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