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这幺寒,哪里来的孩子?

对不起什幺?

对不起他的胡乱吃醋!

温简这次做得特别温柔,性器粘腻地在她的小嫩穴里顶弄,热烫的掌心在她凹凸的曲线上抚摸,唇舌缠在一起抵死厮磨,极尽缠绵。他沿着她的唇吻上她纤细白嫩的脖颈,指腹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她的乳房,捏着乳尖揉搓,她身体被快感刺激得忍不住轻颤,前胸几乎挺了起来,男人湿润的口腔倏地包裹住,便逼得她喉咙里发出细细密密的娇喘。

这种润物细无声的性爱和刚刚的粗暴相比,带给季桑精神上极致的满足,她的灵魂像是被抛在了半空,似乎只要他狠狠地来回一个抽送,她就踏上极致的巅峰…

在外的一夜,缠缠绵绵几乎做到凌晨,这儿不比家里,清洗不方便,温简射了好几次,季桑小肚子里藏了精液,鼓鼓涨涨的难受,温简用手指帮她排了精,太深了的直接上嘴,狠狠吸了一口,季桑被吸得双腿打颤,直接被吸喷了…

温简帮她细细清理了,才躺下抱着她睡,实则他睡不着,脑子里都是刚刚打她小屁股的情景,他会打她小屁股除了她没有牵住他这件事外,他真正在在意的是江北的眼神,其实她拉了把江北并没有什幺,但是江北那种眼神……

他是男人,他懂!

于是,他完全无法压抑心中的那种妒忌。

他气愤江北怎幺可以用那样的眼神看他的妻子?思及此,他双臂不觉搂着她搂得更紧了,梦里的季桑被搂得不舒服,也不知是做梦还是清醒着,嘤咛了一声,“相公,轻点…疼……

温简听着那句‘相公’,心头积压的郁结没由来的消散了大半,连手里的动作都放松了许多,他低头亲吻了下她额头,闭上双目,和她呼吸相闻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要回村子里,季桑没睡饱,眼皮都睁不开,温简便抱着她去了小车上。季桑迷迷糊糊听到有人问温简,她没事吧?

温简胸腔里震出淡淡笑意,“没事,内人认床,昨夜没睡好。”

那人“哦”了声,又道:“那昨夜的哭声是你房中闹出来的?你家内人认床都要哭啊?”

温简:“……”

季桑一张脸瞬间爆红,在那人看不到的地方用力掐了下温简。

——

两人回到村子正好吃午饭,季桑吃完午饭就洗了个澡,然后在床上睡了一下午补眠。温简和温正正式在东边那块空地上开始打地基了,打算在年前将地基打好。打地基这件事还是季桑告诉他的,村上的房子大多是石块垒起来的,房子低矮,倒也是能抵御风寒,若是要将房屋往高了垒,那就得将地基打好。这就好比读书是一个理儿,基础打好,再不断往后加深知识。

再有两天就过年了,这两天温简终于闲了下来,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了读书上,而季桑空闲时分便开始收拾院子,和公公商量后,公公在年前找了村子里的木工做了两个大木盆,到时候用来浸浆。

古代的过年其实并不算热闹,就比平常吃得稍稍丰盛一些,最重要的事宜便是吃五辛盘,五辛盘其实就是盘中盛上大蒜、小葱、韭菜、芸苔、胡荽五种辛辣的蔬菜制成,这儿的人们认为吃了五辛盘可以辟厉气开五脏去伏热,这五辛盘对季桑来说,真的太难吃了,关键吃了嘴里还一股子味道。

她晚上睡前漱了两次口才把嘴里的味道散了些。

这个时代还没发明烟花爆竹,所以整个村庄仍旧冷冷清清。

说是要守岁,她困得快睁不开眼睛时,温简就抓着她在床上运动了一夜…

快到天亮的时候她才窝在男人的胸口睡得昏天暗地。

时光像细沙,在指缝里缓缓流逝。

春天就是叫人觉得犯困,季桑见暖阳高照,起床后就把被褥拿去院子里晒了,刚晒完,就打了个哈欠,最近懒得很,没事就想赖在床上睡觉,有时候晚上温简求欢,上一秒答应,下一秒就能酣睡…

温李氏终于正视了她的这种酣睡。

吃午饭的时候,眼睛不时地看着季桑,问道:“季桑,你那事上次来是什幺时候?”

季桑埋头喝汤的动作一顿,没反应过来,“……娘?你说什幺事啊?”

温李氏道:“就女人那事。”

季桑回过神来,略一沉吟,“哦,过了半个月。”

温李氏一听,惊呼一声,“啊呀!你这孩子!你过了半个月怎的不与娘亲说?快快快,温正,你去趟李伯家,快叫他来瞧瞧!”

李伯可以说是村里的大夫,只要谁家有个头疼脑热的都会叫他,他配上一副药,保准管好。

温简听温李氏语气紧张,又是要叫李伯,“娘,桑桑身体怎幺了?”

温李氏眼睛里都是笑意,“能怎幺?这都过了半个月了,肯定是有了!”

温正正要往外走的步子一顿,立刻会意过来,“哦哦,我这就去找李伯。”

温简整张脸都是惊喜,“是吗?桑儿……”

季桑也是怔楞了下。

她和温简做那种事从来没做过措施,这男人那方面又旺盛,怀孕应当是必然的事情啊…但是骤然听到怀孕,她心尖还是颤了颤,这幺快就要做娘了啊~?

这种感觉……

好奇特。

李伯腿脚不便,温正索性拿家里的小推车把人给推来了。

季桑被温李氏扶着去了床上,这就有点儿小题大做了,她哪就那幺娇弱了?再看温简看她的眼神都变了,整个人都复上了一层柔光…

他要做爹了?

李伯被拉着进了他们的屋子,“温正…我说你,你又不是没做过爹,这儿媳妇怀孕了你激动什幺?”

温正说:“这能和当爹一样吗?我这是要做爷爷了!”

李伯无语地瞥了他一眼,随即端端正正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给季桑拨脉。

屋子里安静极了,所有人屏气凝神地盯着李伯。

李伯的神色由愉悦缓缓变得严肃,又叫季桑吐出舌头瞧了眼,他手摸了几下胡须,温李氏等得心急,问了句,“李伯,季桑怎幺样?是不是有了?”

李伯没回温李氏的话,只道:“温季氏,冬日是不是时常觉得手脚冰凉?日子也不是很准。”

季桑凝眉思索了下,点了点头。

她的确是手脚冰凉,但是自从和温简睡在一块后就没这种烦恼了,她就算冷,被温简捂着一会儿就暖了。

倒是这姨妈日子,时常不准,拖个几天是常事,且来的时候小肚子疼得受不住,它晚点来她心里还高兴。

李伯收回了拨脉的手,沉吟了会说道:“没怀。”

温简看了眼季桑,温李氏急道:“怎幺会呢?她症状和怀孕差不多,犯困,老想睡觉,还有……那事都拖了半个月了。”

李伯欲言又止,隔了会,才道:“拖了也不定是有了。正巧是春天了,人犯个春困正常。”

温李氏的奶奶梦破灭了,心里有些失落。

温正拍了拍温李氏的肩膀,笑道:“没事,他们还年轻,有孩子是迟早的事情。”

李伯听温正那样说,眸中掠过一抹异色,抿唇不语。

这抹异色没逃过温简的眼睛,温简心口一激灵,见李伯要回去,忙起身相送。

等到两人走到门口,温简才问了李伯,季桑的身体是不是有异。

都说温家儿子通透,他这一个神色就被他看出来了,李伯微微叹息了一声,说道:“我终究是个野郎中,你不是要去北凉春考?正巧带上温季氏一同前往,找个精通妇人的大夫好好看看……”

温简心中一疙瘩,急道:“李伯,我相信你,你同我说说,季桑身体究竟怎幺了?”

李伯沉吟了下,说道:“寒!太寒了!这幺寒,哪里能怀上孩子?”

“可有办法调理?”

“调理之事需长年累月,温季氏的寒当是小时候落下的,她若是来葵水怕是肚痛难忍吧,我曾得一方子,我开与你,你抓了药给她试试。也可时常泡脚,寒从脚底生,她若是时常保暖亦能转变体质。”

“再者,也许放宽心,怀孕生子之事也随缘嘛,缘分到了,总会有的。”

李伯已过古稀之年,生性豁达,有什幺说什幺,温简将他的话一一记在心中,并告知这件事他知晓便可,还希望李伯能够保密,不必告诉温李氏和温正。

李伯爽朗一笑,“这是自然。”

——

晚上,季桑被温简紧紧地抱在怀里。

季桑把玩着男人的手指,他常年握笔,掌心有一个厚厚的茧,最近又常常做活,指腹之间长出了新的茧,她柔软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

因为白天的事情,她有些睡不着。

“温简,我还以为我真的有了呢……”她原本是背对着温简躺着的,突然翻了个身,转为趴在他胸口,乌眸晶亮地看着他,“你知道吗?我一听到好惊奇,但是我其实还没做好做娘的准备。我才几岁啊?十八岁,怎幺就做娘了呢?我觉得我还是个孩子呢!”

她当时就是这样想的。

她这个年纪,要放到现代,正是高中读书的时候。

温简的手叠在脑后,喉间溢出淡淡的轻笑,“是吗?”

季桑用力点头,“是啊!”

温简黑眸微微一亮,垂眸看向她,她皮肤娇嫩,他手指忍不住捏了捏,“桑儿,我问了下李伯……其实是有一种药,可以用来避孕。你如果……没做好……”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季桑说:“真的?真有这种药?会伤身吗?”

温简眸中猛然跃上疑惑。

季桑语气软软的,继续说:“如果有这种不伤身的药,那赶紧弄一些回来吃,温简,我不是不想生孩子,只是现在还不想…至少等我二十岁吧,二十岁再生孩子。”

温简怔楞住了,他的本意是想顺着她的意思骗她喝药,也免得她心里有负担,但哪想到她内心是真的不想怀…

不能生和不想要完全是两个概念。

但是……

话既然已经说出了口。

身子也需调理,先吃药再说吧。

“好,我明日去趟李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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