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冰凉的指尖,少女火热的身体。
他半跪在她的双腿间,黑黢黢的眸,随着自己手的动作游走,嘴角挂着一丝不耐的笑,因他所做的,是并不擅长的事,让他觉得自己很可笑,可小家伙是那样喜欢,压抑的温柔下,私处泌出那样多的甘露,打湿了一整幅他的手心。
也只有对她了!
前戏差不多,可两指撑开一些穴口,那处是粉嫩幼小,似乎还没长开,他伸了一支手指进去,摸索了一会,心里有了计较,便在她阴蒂高潮之间,很迅速将自己半软不硬的东西送了进去。
“痛!”身下的她被破身的痛钉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而他只徐缓直起身,一手继续揉捏她的阴蒂,一手捋了捋仍露在她体外的茎,让那处慢慢在她体内张开,一点点,缓缓推散她的穴肉,打开她的身体。
那些嫩肉包裹吸吮着他的阳具,如裹上质地上好的薄丝锦,嫩滑嫩滑的,一层叠着一层,非常柔软,挤压着他,舒服,也疼痛。
原来,这就是操穴,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竟然给了自己养大的姑娘,多神奇,也足够刺激,不是身体上,而是心理上,他没想过亲手毁去自己珍惜的会是这样一种奇怪的滋味,一直如影随形的,压抑的痛此时消失了,疯狂的背伦快感升起,很合他的口味,兴奋,诚实又迅速地传导,阳具跟着完全硬了。
“呜…爸爸…好胀,可不可以…出去?”小家伙闪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瘫着红潮遍布的身体无辜地问,却不知在他眼里,更像赤裸裸的邀请。
“忍一忍,会过去的。”他这样说,抽出一只手,拍了拍她高耸乳房的侧面,那边立刻如风卷麦浪般起伏不停。
“这两团倒是发育的很好”他寻思着,又用两指试了试一只乳果,立刻听到身下小家伙细碎的呻吟,插着的穴,又吮紧了几分。
“嘶…放松!”他不耐斥,下意识又是一掌拍在她的侧臀,这回可好,那穴不但没松,反而更紧,绞得他寸步难行。
“唔…”他扬起下颌,倒有几分真正享受起来,擡高她的一条腿,任性地嵌进去,再嵌进去,直到整段烧红铁杵般的阳具深深钆入她的穴肉内,碰到了圆滑滑的宫颈,还可以更深,不该放过的,他们已经密不可分嵌套在一起,何妨?
“啊啊啊啊!”最后的一记深顶,彻底破开了她的宫颈,破身的那点痛楚根本无法与之比较,她发疯似地喊叫挣扎起来。
“出…去…痛!”身体抽搐着,扭曲着却纹丝不能动,仿佛被钉上了十字架。
他真的好可怕!
她开始撕心裂肺地大哭,随着他疯狂的撞击,被禁锢在墙角与坚硬的身体之间不能动弹,好痛,好痛,痛到她意识不清,哆哆嗦嗦,神志不清地哀唤他的名。
“凌风,凌风…”
暴风雨没有停止,男人似乎离他越来越远,正居高临下注视着他,黑眸如墨,堪比魔神,嘲笑着世间人不知好歹的痴心妄念,均是贪嗔痴,镜花水月,一场空而已…
太痛了,太痛了!泪被灼热的皮肤迅速蒸发,那是她最后的武器,却没能换来他一丝丝怜惜。
身子不自觉地上仰,是他仍在惩罚她,冰冷的掌心熨烫上她烧红了的皮肤,腹部跟着翻江倒海,又是那夜酸胀酥爽的感觉,她开始分辨不出究竟是痛还是什幺别的…
凌风一掌罩住她的腹部,手指熟练地延三角带来回延伸,扭转她的痛感,牵引着,最终汇集到十字中心上,身体迅速上顶,手心与暴起的阳具隔着薄薄的皮打了声招呼,便只听身下女子濒死一叫,接着就是交合处的雨声淋淋。
这种高潮,熟女尚且无福消受,更何况她。
凌素素,晕了过去。
*
小剧场:
作者:凌总你不会吧,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凌风“:我嫌脏。
作者:你是精神+肉体洁癖吗?
凌风:也许吧。
作者:那凌总没性需求吗?
凌风:你说的虐人的快感吗?(危险上下打量作者)
作者:嘿嘿嘿,我就问问,问问而已…
晚上十点左右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