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安笑着,捧着一个粗瓷杯子,喝着粗茶。
茶叶是杂货店买的碎末子,不知是哪儿产的,乡野之茶,两人喝着都感觉很开心。
柿子已经熟了许多,昨日掮客让人打扫时候,已经帮着摘了一筐的柿子。元妤瞧着那红通通的柿子,口水直流。
忍不住吃了一口,柿瓣清脆。
可瞧着那一筐的柿子,元妤犯了难。想起隔壁有两户人家,便拿着一个小篮子,捡了几个,出门送邻居去了。
第一户人家,开门的是个年轻貌美的小妇人,看上去似乎二十出头,身姿绰约。虽着布衣,难掩美貌。见着元妤敲门,笑道,“妹妹可是新搬来的,我叫苏轻儿,日后有事可以来找我。”
元妤第一眼是惊艳,第二眼就归于平淡,笑了笑,俏声应着,“这是院里的柿子结的,我家人少,吃不掉,给你们送些。”
第二家,则是一个大婶,瞧上去是四十来岁,见着元妤篮子里的柿子。
慈蔼地笑着,拿着篮子进去了,把篮子腾空,塞了两三根咸菜,“家去的时候用油炒炒,配粥吃,美的很。”
元妤带着咸菜回去,见何景安正看着这个朝代的启蒙书《五字言》,过去也看了一眼。
与简体字差不多,大体可以猜出释意。
打趣道,“圣人言,都是些断句,不如科学,来龙去脉讲的一清二楚。”
何景安笑着,把元妤搂在怀里。
“断言如何?利之,用之,衣暖食足,足矣。”
圣人训,时听。
瞧着书上那句话,元妤捺捺嘴,“厚脸皮呀,王婆卖瓜。”
大干朝人才已是黄昏欲坠之势,蜀地之璟王,看其子民,倒是有一争天下之风范,今年之县试还有五月。待二月中旬,正是乍暖还寒时。
过了县试,仅仅获得了参加乡试的资格,还未有功名,须得参加府试,过了府试,才有秀才的功名。
县试在县里举行,由知县主持,即临城知县主持。
县试题目是十余条默写圣人训,一篇骈文,一篇策论,以及一篇诗作。
扭扭身子,那处的肉棒受到刺激,何景安赶忙把元妤拉着,想让她站起来,“宝宝乖,咱要学习。”
元妤笑笑,娇媚的红唇印上何景安的唇,“君子坐怀不乱。”将何景安的食指含在口中,轻舔慢吮,在指尖上用舌头绕尖尖,屁股往下使劲儿压了压,左右再蹭了蹭。
那处分身果然坚硬了起来,粗长的肉棒顶着元妤的股沟。
见着目的达到,元妤站起来,一个转身往旁边走去,离开男人的怀抱。
那处的分身还顶着,将袍子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何景安无奈地笑了笑。
搂着她的细腰,揉揉元妤的小胸脯。
意有所指,“似乎大了些呀。”下身虽然还硬的发疼,可面色不改。
“可真?”元妤信了他的鬼话,低头往下看看。
“但是,怎幺还跟背一样平呀。”笑脸盈盈,何景安打趣道。
元妤粉拳打在他胸膛上,往着他脸上咬上一口。想着离开,却被何景安捉住,两唇相接,唇齿交融,涎水相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正是情浓时。
“笃笃,元妤妹子,在吗?”
元妤推开何景安,嘴唇被吻的通红,两颊飞起红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