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苗苗,女,28岁。一个普通社畜,今天是我第一次找男妓。
对于这个事儿我本来是挺敬畏的,毕竟隔几天就有一个明星因为pc冲上热搜,如果不是在垃圾公司气炸了肺急需发泄,我这辈子估计都没勇气找妓。
还是个上门男妓。
闺蜜把联系渠道给我的时候,贼眉鼠眼地跟我说说:“小井没事儿,你看老总每次喝酒都叫,不是还好好在上面坐着。我保证这是和老总叫的一个渠道的,要抓先抓他。”
我也不能确定老板是不是每次公费吃饭都找,但是这句“要抓先抓他”确实安抚到我了,凭什幺劳动人民累死累活,他在上面吃喝嫖赌,我的努力工作就是为了老板的快乐生活吗?
本劳动人民今天就要享受一番地主老爷的快乐。
翻着照片册挑的时候我颇有点眼花缭乱,不接触不知道,我们这个排不上名号的小城市行业还挺发达,从几万到几百几十一夜的应有尽有。画册上的男男女女风情各异,画着妖艳的妆,叫着莺莺燕燕的花名,下面的小字还介绍了能玩什幺花样,即使是在花市纵横多年的我看了也有点叹为观止。
最后,我的手停在了一个看上去很清秀的男人那儿,细长瓜子脸,眼睛不算大,眼尾微微下垂,看上去像那种无辜的小狗眼,挺鼻薄唇,黑发长到耳边。不算是很惊艳的长相,但是白皙干净,让人挺舒服的。
他年纪那一栏写着29岁,在这个行业绝对算快要退休的年纪了,但我估计这还不是他被放到倒数第五的原因——他的简介那里第一个词就是“盲人”。
180一夜,算上酒店房钱300,比我的预算还少一点。我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他眼盲,这样的长相不会才这个价钱,而眼盲恰恰是我看中他的点之一——
安安分分当了二十多年小市民,现在要干这种男盗女娼的事。看不见我是谁,能给我一种安全感。
我交了定金,把时间定在周五晚上八点半。结束一周的繁忙工作后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然后在周六早上睡到自然醒,开启美好的周末,是我很早就有的期待。
然后我就觉得这个时间安排太草了。
我的原计划是下午六点下班,回去洗澡化妆然后美美的抵达酒店——就算对方看不见,这事儿还是要有点仪式感的。
逼老板五点半出现在办公室时我就知道情况不妙,果不其然,他一个会开到八点,我在半小时里坐着地铁冲到酒店,还穿着在公司的黑西装套装,拿着公文包打着领带,前台小妹估计还以为我是来开会的。
愿天堂没有开会!
打开酒店房门的那一瞬间,我才发现自己还挺紧张的,大学毕业分手之后这五年我一直都空着,午夜寂寞时都是小道具解决,这次要上真的,久违了。
我约的那个男妓就在床边坐着,穿着白衬衣和牛仔裤,头发有一点点长了,看上去比照片里要憔悴一点,但还是好看的。酒店大床房昏黄的床头灯照在他身上,显出几分暧昧。
我停在了门口,一直发热的大脑终于冷静一点了。
王苗苗,踏出这一步就没有回头路了。我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是和你平凡日常脱节的剧情。
但一种离经叛道的喜悦同时涌现,让我踏进了门。
听到我开门声音的时候,他就从床上坐起来了,但是我一直站那没动,他也没动静,我这才反应过来他是个盲人,主动朝他走过去。
“你好,宋禾。”我用他在花名册上的名字和他打了个招呼,又不知道说什幺了。
“你好。”宋禾立马回了我,他说话的声音意外挺好听的,有点低沉,但很清晰,两个普通的字在他嘴里过了一圈就变得讨人喜欢了。
估计叫床也很好听,我的脑子里忽然又蹦出这个念头。
宋禾到底是专业的,比我有经验,和我说他已经洗过澡了,问我要不要洗澡。
我在浴室里平复了一下心情,把自己收拾好才出去,结果一看他已经把上衣脱了,露出劲瘦的腰身和胸前那两粒,脸就又红了。
幸好他看不见。我在心里庆幸。
上床还要一个盲人主动,多少有点触动我那颗义务教育培养的扶弱之心了,我还是决定自己主动上,直接走到他身前抱住了他的腰。
他身上有不少疤,大多是细细小小的,还有看上去像烫伤的小红点,摸起来不是很光滑,但是很紧实,和我日常在公司接触到的大肚油腻男有着根本区分。我一边对着他上下其手,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我是花了钱的,这是我应得的”。
稍微施了一点力,他就顺从地倒在了床上。我们肢体纠缠着,很快变成了他服侍我。
宋禾的口活很好,舌头灵敏,从我的脖子开始,慢慢往下舔吻着我的身体,又对着我的胸又吸又咬,含着我的乳粒微微向外拉扯,带来又麻又痒的感觉,我一下子觉得自己湿了。
他的双手也抵在我身上细致揉捏着,像按摩一样轻柔。或许是因为要靠这样确认我身体部位的原因,他比我之前的任何一位男朋友都要细致温柔,好像这不是嫖客和妓子之间的逢场作戏,而是情人间的缠绵。
等宋禾舔到我的下体时,我彻底没功夫想这些了。他的舌头又湿又热,像蛇一样往我穴里钻,把淫水吸的“啧啧”作响,甚至用牙齿轻轻研磨我的阴蒂,我听见自己发出甜腻的呻吟,快感一波波冲刷着我的身体,在还没插入就达到了高潮。
大股的淫水喷溅出来,他看不见也没有躲,用嘴接住后全部咽了下去,连睫毛也被沾湿。我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还沉浸在快感里回不过神,除了身体,还有一股心理上的征服感。
我敢肯定自己下面勤洗勤护理,比男人干净多了,之前我的男朋友却没有哪个愿意给我口交的,反而想方设法让我给他们口,花了钱的服务果然不一样。
宋禾咽下了喷溅出的淫水,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等我不断颤抖的花穴和小腹平静了一点后,才直接把勃起的阴茎抵在了穴口,慢慢开始往里挤。
我能感觉到他开始的动作是有点试探意味的,刚刚高潮过的花穴张开了一点,但毕竟久未经性事,没那幺容易进入。我尽力放松身体把他的阴茎往里吸,没有感受到我的抵抗后,他才加大力度往里进。
他的龟头有点太大了,长着狰狞的棱角,进得格外艰难,幸好后面的阴茎又长又直,就更顺畅一点,我感到花心深处的骚痒,挪动着腰直接往下坐,让大肉棒一下子顶到了花穴最深处。
接下来是真正狂风骤雨般激烈地交合,宋禾用手臂支在我的身体上方,把阴茎插到最深处后才慢慢抽出来,然后又很快插进去,一直冲到他的胯抵着我屁股才停下,大龟头一直塞在我穴里,用棱角照顾我的每一个敏感点,阴囊快速打到我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他来的时候穿着白色衬衣,看上去像是那种文弱的书生,某个怀春少女藏在心里的那种面容清秀的三好学生,衣服下的身体却很有力。明明没有太明显的肌肉,带给我的快感却比我大学交的篮球队长男友还要强。
我感到自己后来又高潮了两次,又哭又叫地在他身上抓挠,他都一声不吭地忍受下来了,但是动作会更加凶猛,让我被快感包围到手脚绵软。每一次高潮之前,我都会盯着他的脸,因为迅猛发力而有些狰狞,破坏了原来的清秀感,被汗浸湿沾在脸颊上的黑发却又让他有种孩子样的纯真。
最后,我听见宋禾用低沉好听的声音,在我耳边问我要不要射进去,我迷迷糊糊地点头,他就射在了我穴里。他带的有安全套,但是我还是能感受到那股凉凉的精液冲刷内壁的感觉,很奇妙。
激烈的性爱结束后,整个人渐渐涌上来一种倦鸟归巢的疲惫与安心,在半睡半醒间,感觉到他用湿巾细致地帮我清洁了身体。
然后这具温暖的身体把我在被窝里安置好就要离开了,感觉到他可能要走,我攥着他的手腕不放。僵持了几秒后,他也钻进被窝里,用温暖的体温包裹了我。
我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