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薏像触电似的就要缩回手去,靳野既不阻拦也不松开,只是虚虚握着她的手配合着往回缩,却在手缩到半空中时往下一带,按在女孩儿粉白的小肚子上。
靳野要了她好几次,浓精涨得女孩儿的肚子微微鼓起,体内又含着他的大肉棒,这样一按小腹处凸起得更明显了,女孩儿似被按到了敏感处,在他怀里微微颤抖,白浊的精液顺着粗硕的男根从交合处缓缓渗出,阴唇被粗壮的性器撑得很薄,可怜兮兮的吐出粘腻的白沫。
“宝贝儿,你看你肚子都撑的鼓起来了,还要这幺热情地含着我”
“乖,松一松,别这幺贪吃,要把我的鸡巴含化了,下次宝贝儿再发骚可就没鸡巴吃了。”
说着,靳野的大掌带着姜薏的手在小腹处轻轻重重的揉着。
姜薏努力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宝贝,说,什幺在你肚子里?”
“你…你的…”
“我的什幺?”
靳野不停的逼问,舌头在女孩儿身体敏感的地方反复游走,轻轻顶弄泛滥成灾的花穴。一副势要她臣服的姿态。
“宝贝儿不说就再来一次,嗯?”
姜薏深深地闭了闭眼,强忍着羞耻,嗫嚅着开口“你的…你…的…性…器”
最后两个字的发音几乎低的听不到。
靳野低低的闷笑,都被他肏了多久了,怎幺一直都是一副清纯害羞,不经人事的模样。
“是靳野哥哥的大鸡巴,还有靳野哥哥用大鸡巴喂给薏薏的牛奶。”
“跟着我说一遍,就不弄了。”
“是…是…靳野哥哥…靳野哥哥的…”
“嗯,是靳野哥哥的什幺?宝贝儿说出来今天就结束了。”
姜薏一张小嘴张了又张,始终说不出那两个字。
空气中有几秒的沉默,靳野正想着怎幺再威胁威胁她,突然姜薏嘴巴一瘪,像个小孩儿一样放声大哭起来。
靳野吓了一跳,慌忙撤出她的身体,把她转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
姜薏也不说话,就这幺嚎啕的哭着,眼泪珠子不要钱似的往下落,双手用力的推拒男人的胸膛,想要远离。
靳野一只手就桎梏住她乱挥的双手,另一只手缓缓拍着她的背,她哭的快要喘不上气,睫毛上都挂满了眼泪珠子,靳野一下一下给她顺气。
“好了好了,宝宝不哭了。”
靳野俯身用舌头一下下轻啄着她滚烫的面庞,像一只犯了错的大狗,轻轻蹭她的脸。
仿佛这样还不够似的,又伸出舌头把咸涩的眼泪一一舔去,把她抱在怀里像抱小婴儿似的轻轻的晃,低低哑哑的呢喃“薏薏,薏薏宝宝”。
这样深情眷恋的模样简直要让姜薏生出他还爱她的错觉来。
他很爱她的时候,总是叫她宝宝的。他知道她有个从一出生就没见过面的赌鬼爸爸,对他的依赖也是出于对兄长的孺慕之情更多,他也敏锐的意识到他的出现某种意义上填补的是她缺失的父爱,而不是对于异性的渴望。
姜薏害怕失去这样的爱,所以抗拒二人关系的转变,他就耐心的,温柔的引诱她,说他可以继续做她的哥哥,甚至可以当她的daddy,但是如果不让他做男朋友,那前两个就都没有了。
她气的结结巴巴,双颊绯红,“你胡说!哪有,哪有…哪有这样的!”
靳野一双深沉如墨的眼睛望着她,声音犹有笑意,“这样的是哪样的?”
姜薏气的杏眼圆瞪,“哪有又当哥哥又当爸爸还当男朋友的,这是…这是…是…乱伦。”
最后两个字在嘴里一带而过,快到几乎听不清,姜薏羞的简直要钻地缝。
“那薏薏想要吗?做我的女人,做我的妹妹,也做我的宝宝。”靳野一改之前的漫不经心,一字一句郑重其事的把这句调情般的话说的像一个重要的诺言。
再然后,就被他稀里糊涂的哄上了床,一开始还好好的,谁知道后来,说好做她daddy的男人就变成了爱在床上做她daddy的人,一下下顶着她,叫她宝宝,时轻时重的折磨她,逼着她开口一句一句叫daddy。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姜薏想起现状,不禁悲从中来。
“你到底要这样折磨我多久?两年还不够吗?”
原本因着女孩的泪水而悄悄发软发胀的心又重新变得冷硬起来。
靳野擡起头,棱角分明的轮廓似乎更加锋利,薄唇勾出熟悉的嘲讽笑意,猛地伸手掐住姜薏的下颌,声线喑哑,“两年?薏薏,你们家欠我的是两条命啊,你觉得被我玩两年就够了?”
姜薏脸色惨白,双眼通红的望着他,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靳野的眼里是刻骨而无处发泄的仇恨。最后,她只能默默的闭上眼,把头歪向一边不看也不说。
“你要一直陪着我,用你的余生来赎罪。当然了,我以后会结婚生子,不过不是和你。你和你妈妈一样,只配当情妇。”
阴冷又恶毒话被他以一种低的近乎呢喃的口吻说出来,像一种优雅的凌迟。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姜薏紧闭的双眼滚出,又轻微的哽咽起来。
靳野轻轻抚摸她的脸颊,低哑又温柔的开口“宝贝儿,我呢,不像靳从业那幺孬,只要你乖乖的把我伺候好,就算以后我老婆发现了你,我也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这里埋一个伏笔,女主说的“折磨她两年”,其实男主并没有这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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