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指柔(微h)

“靳野你小子打的算盘可真精啊,敢情你玩养成呢?”

大家哄堂大笑。

靳野轻嗤,“可别拿你那龌蹉的思想玷污我和薏薏纯洁的兄妹情。”

提起姜薏,靳野嘴角不由勾出一抹淡笑,这丫头片子,平时看着乖觉,其实深谙扮猪吃老虎之道。这不是,现在靳家上下哪个不是说她好的。

“啧啧,你看你提到妹妹笑的那样儿,禽兽,绝对是禽兽。”俞白用手指着靳野,无比夸张的起哄。

靳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养成?怎幺可能?姜薏在自己心里就是个毛还没长齐的丫头片子。想想把她压在身下那个画面都一阵恶寒…他又不是恋童癖。

靳野和狐朋狗友散伙回到靳家时已经是深夜了。

刚要上楼,就看见一个娇小的身影站在玄关处歪歪扭扭的要下楼。

也许是因为元旦排练舞蹈节目的时候出了汗没有及时换衣服,姜薏一整天都昏昏沉沉的。放学草草写完作业后,洗了澡连衣服都没劲儿穿上,裹着薄浴巾就躺进被窝睡觉了。

此时被烧的嘴唇干裂,喉咙嘶哑,只好爬起来找水喝。

靳野看她走路走的歪七扭八,迈着长腿走上前去,大手往额头一探,皱了皱眉,“发烧了。”

姜薏本就烧的快站不稳,这时有了支撑,便放心的把整个身体依偎进靳野的怀里,声音闷闷的“唔…难受,头痛,想喝水。”

靳野的身体在她贴上来的瞬间就僵了僵——十五岁的姜薏比他矮了太多,整个身体无力地靠在他怀里,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浴巾裹身,胸前的柔软紧紧贴着他的腹肌,脸也埋在他硬实的胸膛上,被烧的神志不清,嘴里时不时低哑的咕哝几句。

靳野深吸口气,回过神来,便把人打横抱回了床上盖好被子。转身就要去给她拿温度计和退烧药。

堪堪转身,衣角就被一只纤细的小手抓住,“要喝水,难受。”

“我去给你拿水,乖,先松手。”靳野放柔了语调,把她的手反握住塞进被子里。

靳野拿着体温计叫了她几次,她都毫无反应。靳野只能伸手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

在靳野之前抱她上楼的时候,浴巾就已然因着摩擦松动了不少。显然靳野也是忘了这一茬的,指节修长的大掌直接扣住腋窝,把人往上提。

本就松松散散系着的浴巾被这样一提,直接散在了被窝里,他拎出来个光溜溜的小姑娘。

莹白如玉的身体因着发烧通身泛着粉,胸前一对玉兔生的最是惹人,两颗粉嫩的乳头因着这突然的凉意委委屈屈的挺立起来。

靳野不禁咽了口唾沫,把目光移向别处,想起饭局上的调侃,不禁在心里嘀咕,“十五岁就有这幺大的胸吗?还这幺瘦呢。”

姜薏从被窝里被挖出来,冷的直哆嗦,又烧的神志不清醒,靳野正慌慌张张把床头的毯子脱下来裹在她身上,姜薏感受到前方的热源,就不管不顾的扑了上去,纤弱的玉臂藤蔓般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往前一用力,整个人从被窝里翻出来,骨肉匀亭的双腿也从被子里蹬出来,缠在他的劲瘦的腰侧,一对嫩乳隔着他身上薄薄的衬衣反复在胸膛上摩擦着。

“冷,抱抱。”怀里的女孩小声的呢喃着。

靳野顿时血脉喷张,浑身的气血往上冲,脑子都要炸了——她全身光溜溜的,坐在自己怀里,奶子还在不停的蹭他。

难不成我他妈真是个禽兽吗?姜薏…她可是妹妹啊…。

大掌箍住她的腰肢就要把八爪鱼似的缠在身上的人扒拉下来。

腰只有窄窄一截,他几乎一只手就能全部掌握,皮肉细腻,滑不溜手,烫的他掌心快要起火。

他无比艰难的开口,“你先躺被窝里,躺好,给你量体温。”

姜薏难受的直哼哼,缠的更紧了。小脸蹭到他的脖颈处,没有布料包裹住的颈侧皮肤散发着真实的体温。

热热的,好舒服!贴上去,粘住,蹭蹭。

靳野感觉自己的喉咙快干渴到冒烟。明明回来前因为运动已经补充了大量的水。

靳野看着怀里不着寸缕无缝贴合着的娇躯,雪白的奶子压在他胸膛上挤出深深一道乳沟,往下是莹白的背,不堪一握的腰,还有…挺翘饱满的小屁股。

瘦而有肉,每一寸都是恰到好处。

呼吸越来越沉重,喉咙要着火了,眼睛也要着火了,身体里的五脏六腑都要着火了。

他喝的是水,又不是烈酒,水也会醉人吗?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好像快要崩溃了。

毫无预兆的,岌岌可危的,欲火焚身的…

(嘤嘤嘤写的自己好激动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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