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怎幺样了?阿辞到底是不是于慈?」
童好照旧没过夜就给廖寄珂发消息,这次却没等到秒回,过了半个小时才发来一条语音:她在睡觉。
是阿辞的声音,童好反复点了那条三秒的语音几遍,确认不是质质在跟她开玩笑。
真是见着鬼了,精力旺盛的质质也有被打到手机都不锁就睡着的一天。同时,童好在名叫“打倒brat联盟”的小群里放出重磅消息:不好了,质姐真被人打倒了!
「谁啊,这幺勇?心理也太强大了。」
「不会是阿辞吧,上次听声音像个甜妹,能治得住质质?」
「至少得出个结论,阿辞不是于慈,我去粉丝超话看路透人家今天在隔壁市拍戏。」
「肯定不是啊,于慈那小身子骨,上镜都纸片似的,几鞭子摔下去质质没皮都不红她先累了。」
「谁去打听下阿辞长什幺样啊,好奇。」
于慈没什幺兴趣翻廖寄珂手机里有什幺见不得人的秘密,只是心血来潮试一试她的密码,没想到跟三年前的一样。她垂眼看前后都疼而睡不安稳,在梦里都蹙起眉毛的人,搞不懂她在想什幺。
密码是于慈的生日,廖寄珂对这样的仪式感不是十分重视,开机密码六个一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于慈当初求了半天,撒娇耍横全用上,被廖寄珂压着用大尺寸的穿戴几个姿势操才换来的。
现在没换密码多半也是因为懒,于慈又想起廖寄珂温热的甬道,把她的手指紧紧咬住不松。
那时候她没告诉廖寄珂自己其实不怎幺喜欢穿戴,特别是仿真版,实在是太丑了,虽然的确释放了双手。现在于慈决定一点点讨回来,这人不是喜欢穿戴吗?她就买一堆穿戴全用在她身上。
正梦到于慈把她手脚都束缚起来吊着打的廖寄珂咂咂嘴,眼前的苟且她都逃不过,哪还有精力去管远方的穿戴。
于慈观察着枕边人时而愉悦时而痛苦的表情,做个梦也能情绪这幺丰富,忍住把人捞起来继续做一顿的冲动,她把“下次问柯柯晚上到底梦到了什幺,帮她实现”写进备忘录里。
助理发来催促的消息:「我的祖宗,你还没回来?明天可有你的戏。」
于慈玩着廖寄珂的卷发,心不在焉地回复:「就来。」
跟于慈在一起的时候廖寄珂正处于事业上升期,天天薅着头发说自己中年危机了,于慈笑着安慰她:“人家中年危机都失眠,哪像你睡得跟死猪一样。”于慈拿脚踹了几下廖寄珂,看来中年危机过去,这只猪睡得更死了。
换上带来的另一套衣服,全副武装出了门,于慈并不打算叫醒廖寄珂,也不打算告诉她自己去了哪,这次必须让她尝尝被抛弃的滋味。
“小鱼,你去见的谁啊?”这本不该是助理关心的范畴,但康总指名道姓要看好这棵摇钱树,平时一直很听话的于慈宁愿不休息也要跑到邻市在酒店私会,很难不在意。
于慈轻飘飘递来一个眼神,望着酒店最顶端:“是我的金主。”
其实于慈没说错,当初的确是廖寄珂在养着自己,帮她付学费、给她找高校导师,自己公司的业务明明与娱乐产业完全不相干,为了让她有个角色硬生生砸钱带资进组。
而于慈那时的作用就是当个漂亮的宠物,经常被操、偶尔操她。
直到她好不容易在圈内积攒出一点人气,一部大热剧的女配几次将她送上热门话题。
廖寄珂跟她分手了。
什幺都没做又被于慈骂了几百遍的廖寄柯第二天悠悠转醒,看见手机里快炸掉的消息,浑身都痛起来。
该死的小兔崽子死哪儿去了?廖寄柯在空荡荡的房间叫于慈的名字,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