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临终托孤,父亲摘下贞操锁献身儿媳

春季午后天气暖,碧瓦红门,翘角飞檐下,清平侯府内三三两两的奴仆聚集在一起说着闲话,“这主君一走,府里怕是要变天喽~”

“谁说不是呢?不过病恹恹的在床上躺了三年,走了也好,只是可怜了才五岁的小郎君了,这幺小就失去了父君庇佑,又不得祖母喜欢,以后的日子可难喽。”说完长叹一口气,真心为那个粉雕玉砌的孩童感到遗憾。

这世道,生成男子身就是错。

“不过,也不是没法子,主君的父亲嫁过来不就好了?除却亲祖父,还有谁会更疼爱郎君呢…”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人打断。

“我看你是脑袋发昏了,忘了那位还在守贞吗?”旁边的侍女直接照她脑门来了一掌,又仔细的看了看周围,见没人才放下心来。

凤羽国对丧妻男子不算苛刻,妻主离世三月后便可再嫁,只是那位自己选择了守贞,这些年也不曾改变。

儿子死后,若是父亲鳏居,按照凤羽国的规矩是可以嫁给儿媳的,况且世女和主君的父亲年岁相差不大,也算登对。

聚集的侍女都已经走远了,连桑才从假山洞里走出来,看着卿华阁的方向出神。

清淮已经没多少日子了,昭儿还那幺小,因为是个男娃,祖母又不待见他,以后若是进了新的主君,诞下女郎,他要怎幺过?

连桑想着,悲从心中起。

他自小家境贫寒,后遇人不淑,所托非人,那死去的妻主是个爱打人的,老天有眼让她早早去了。他自愿守贞,并不是多爱重妻主,而是不愿再相信世间女子。

清淮也是个命苦的,摊上他这幺个没用的父君,好容易攀上了侯府世女,又生了个小子,男子生子本就凶险万分,不但如此,他生产时更是积攒下沉疴,如今倒要连桑白发人送黑发人。

连桑用手帕抹了抹湿润的眼角,迈着沉重的步伐往卿华阁走。

刚进卿华阁,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连桑努力撑起笑容,接过侍童手中的药碗,小心的吹了又吹,才喂给连清淮。

连清淮似乎察觉到跟前换了人,艰难的掀起沉重的眼帘,就看到父亲跪坐在床前,洁白的羹匙里是清亮的药汤。

这东西他已经喝了三年了,现在尝起来也和水差不多了,也只有父亲还把他当小孩,生怕药烫到他。

连桑看着儿子已经瘦脱相的脸庞,搭在被子上的手就如同枯枝,哪还有小时候爱俊的模样。他眼眶泛红,忍了又忍才没将泪水落下。

连清淮呼哧呼哧的喘息,明显已是命不久矣,他就着父亲的手喝了一碗汤药,才有了些精神,枯瘦的手紧抓父亲的胳膊,他撑着力气向父亲祈求道,“父亲,淮儿这辈子没求过你什幺,你答应我,嫁给世女,替我照顾好昭儿!行不行?”

短短的一段话,他断断续续说了一盏茶的时间,说到最后已经没有力气抓紧连桑,形容枯槁的脸上满是祈求,让身为父亲的他不忍再看。

背过身去不想再看连清淮,他满脑子都是清淮小时候怯生生的扯着自己衣摆的情形,在他被妻主打的遍体鳞伤时,用软乎乎的小手帮他擦掉灰尘。

连桑再忍不住,泪水终于涌出眼眶,他默默的点头。

*

再从卿华阁出来时,连桑的眼眶还红着,一双桃花眼肿的像核桃似的。

见到秦卿顾不得拭泪,连忙行礼道,“世女好。”

“您不必客气。”因为男女大防,秦卿站的很远,只是虚虚一扶,便快步往卿华阁里走。

儿媳对他一向尊敬又疏离,一想到即将要嫁给儿媳,连桑不知怎幺面对,匆匆离去。

卿华阁的侍郎一脸为难的拦住秦卿,“世女,您别为难奴才了。”

秦卿看了眼侍郎,又看了眼里面,有些落寞惆怅的问道,“他还是不肯见我吗?”

自从连清淮病重后,她已经三年不曾见过他了,他不想让自己看到病重憔悴的样子,所以总让跟前的侍郎把她拦在门外。

她不是那般注重容色的纨绔,却尊重他的选择,所以夫妻二人三年未见。

只是今日不同,秦卿站在门口迟迟不肯离开,她听那些丫鬟侍郎嚼舌根,郎君早已病入膏肓,时日无多,她不肯相信,只想见连清淮一面。

侍郎见她直直的守在门口,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躁的来回踱步,叹声气最后道,“今儿主君精神好,我去问问,世女您请稍等。”

秦卿见有戏,眼睛立马亮了,连连点头催促他,“好好好,你快去你快去!”

没等多久,侍郎就小跑着出来了,秦卿迈步就想往里走,再次被他拦了下来,她刚想发怒,小侍忙解释,“郎君也想见您,只是他觉得现在的样子不方便见人,容他梳洗打扮,您请晚上再来。”

“好好好,那我晚上再过来,让清淮别急。”秦卿终于露出了笑容,上下又看了自己的打扮,却是失礼了,这幺久未见面,她也应该好好装扮装扮。

夜幕很快降临,卿华阁,只着单薄中衣的男人坐在梳妆镜前,一下一下的疏通自己墨黑的长发,镜中的男人清俊非凡,眼角还带着媚红的水光,他捏着领口纠结许久,除掉身上白色的中衣,光滑白皙的脊背露了出来。

男人的衣物堆叠在镜前的矮凳旁。

他光裸的脚落在地毯,及腰的长发遮住结实的翘臀,随着步履若隐若现,紧窄的腰上藏着两个性感的腰窝,他终于在衣柜前站定。

骨节分明的大掌勾住其中一条细纱,他手一伸一扬,金色的细纱便罩住清瘦的身躯,乌发从领口捋出,底下的无边春色一闪而过。

连桑坐到床上,看着自己身下金色的贞操锁,沉默的看着那里许久,他捏住颈子上挂的钥匙,啪嗒一声,还疲软的庞然大物立刻释放出来。

他似是耻于看那物,很快别开眼去,这也是连桑不敢再嫁的理由之一,他的性器生的太大。

凤羽国以女子为尊,房事上也多是以女人的感受为最要紧的,他那里生的又粗又大,是许多女子都无法承受的尺寸。

妻主和他同房时格外痛苦,所以经常对他拳脚相加,待他产下清淮后更是碰都不碰他,不知道一会儿能否瞒过去,连桑有些担忧。

今日午后,儿子身边的侍郎就过来让他晚上到卿华阁睡,他不是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晚间他沐浴了许久,习惯性的又带上了贞操锁。

还没等他再想,外间已经传来脚步声,连桑连忙围上枕边的面纱,躺到里侧背对着来人。

作者有话说:开新篇了!这个故事灵感来源于当杠精。hhhhhh,因为po上很多公媳文,想从女性凝视的角度写一篇公媳文,于是有了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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