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岈温柔地扶着余仁范的腰纳入他身下的阴茎,摩娑着余仁范背脊的凹陷,余仁范一下被侵入得太深,又挣脱未果,生理性的眼泪溢出,查岈的指节揩去眼眶的泪珠,直到余仁范的肠肉开始规律收缩着,查岈才松开了桎梏。
他就着面对面的坐姿将人给牢牢地禁锢在自己的臂弯,余仁范退无可退,乳尖被蹂躏的肿大了一圈,被查岈上下抽插而来回摩擦,颜色愈发红艳起来。
余仁范的意识在快速地穿刺中涣散,被充血肿胀性器扩张、填满的腔壁,那些不完美的空洞都不复存在,彷若两人已化为一体。汗水和泪水在滚烫的皮肤汇流、滴下,留下一点湿痕,在两人身上、在车上。
今晚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雨却开始下了几滴,在地上留下了雨点。
查岈上翘的龟头总是擦过余仁范前列腺体,里面的肠肉反射的收缩,查岈加大力度破开重重叠叠的软浪,往更里面探去。
余仁范可以感受到查岈的性器,在自己身内到了令他空落而恐惧的深度,想摇头拒绝,吐出的只是喘息,让查岈粗喘了几声,加快了节奏,让他溺死在这黑夜里做的春梦。
查岈说了些什么吗?让他放松还是再张开点?他会任他摆布,只要用有力的臂膀环抱着他,挺动着腰臀,用觊觎许久的阴茎将他的空虚给填满。
液体在余仁范性器抽动后流出,等到查岈抚弄他的性器时才发现流出的液体已经流到大腿根,查岈套弄他被前列腺液打湿的性器,让他又到了一次高潮。
余仁范后穴流了很多水,但敏感而收紧的肉壁仍将查岈的性器很好地含着,一点也没滑出去。
查岈还在顶弄着,一边靠在余仁范说些废话:「你总能骚到点上,搔到我的痒处。」
余仁范却没有心思听他在讲些什么,他受不了在不应期过度的刺激,试图挪动身体而擦过那些敏感处,发出一连串的尖叫。
查岈发现他的动作,抓着他的大腿又往自己身上靠近了点,动作迅急猛烈,臀瓣与阴囊相击,发出响亮的一声,与此同时是余仁范发出仿佛被扼住喉咙发出的音节。
查岈喜欢他发出那样的声音,便上手掐住他的喉咙,拇指摩娑着喉结,听他破碎、几近窒息的喘息,拍打声也连绵不绝的在车内奏起,查岈能看到他的性器很快的又立了起来,锦上添花地往他敏感处献上宝物。
被颠的往上送、又被掐着往下摁的余仁范,长年在办公室而苍白的皮肤泛起大片的红晕,尤其是往常白净细长的脖颈,通红一片,留有余裕的窒息感让两人都更加兴奋。
天空终于下起了雨,两人的声响被掩饰得更加悄无声息,查岈发力的低吼、余仁范被顶得带着哭腔的呻吟,都被埋没在这及时的大雨中。不多时,赤身裸体的两人共赴顶端,在这纷乱的世界里一起享受了片刻的宁静。在这筋疲力竭的短暂片刻,纠缠在彼此怀里是如此舒适而感到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