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属玩物

“后面的更劲爆,你刚刚经历过,应该知道,只是视频能方便你看清楚自己发浪的表情罢了。”黎谨言说话时完全不留情面,如此折辱的语言,好像一条条遍布荆棘的长鞭,挥打在少女的心上,“咱们时间有限,今天就不继续放了。至于我的目的,也很简单。”

他目光飘忽,实则是在看向墙角滴滴答答的挂钟:“我知道你和赵修函的事,但我不打算举报你们。今天的事情证明,他满足不了你这个骚货。只要你肯乖乖地当条听话的小母狗,定时定期地张开腿任我肏,那这条视频永远不会被第三个人看见。”

“要是不愿意…”他特意托长声音,快要遮住双眼的黑发没有一丝杂乱,反而凸显出他多年写写画画的艺术气质,“学校很喜欢送我出去参加比赛,你猜,作品展上的人会不会像我这样欣赏你连水都夹不住的发浪模样?”

刘墨绯其实不在乎了。男女之间的体力悬殊让她还没从未经润滑的激烈性事中回过神来,况且,今天也不是她第一次遇见将人自尊心踩在脚底的奸污。

脸颊红润的女高中生目光失神,可心里想的更多的还是耻辱意味极强的初夜。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预示,灯火通明的饭厅里,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粗长的性器残暴地插入青涩的穴道,泪水和哭吟几乎是同时落下。

又是这样的手段吗?她甚至想要冷笑,擡眼质问身前气质阴郁的少年:你们男人,除了拿类似可笑的性爱视频作为威胁手段,还有什幺更具创造力的震慑?

但如今的刘墨绯并不再是初中时期那个做事武断、执着冷战的幼稚小孩,同欢散让她暂时沉溺于欲望带来的快意,学校内隐秘的欢情让她感到不同于普通青春期的刺激与乐趣。如果就这样拆穿他,何尝不是在拆穿自己?

送上门来的工具,为什幺不用?她正愁没有可以扣帽子的对象,还纠结于哪时哪地,能万无一失地糊弄蒙在鼓里的吕寅和赵修函,黎谨言就践行了她之前和赵修函随口编的幌子。

无耻预谋的他尚且没有任何羞愧,她怎幺会因为“骚货”这种从陌生人嘴中说出的诋毁而难受?

男孩久久等不到回应,反倒生出些不解,干瘪地加深语气,试图强调自己内容当中的恐吓:“离体育课结束只剩五分钟,你要是喜欢,不如我把大门敞开,让过往的学生老师都看看,这位性格内向的转学生私底下里能流多少水?”

她真的极具表演天赋,擡眸看他时眼泪也跟着坠落,颤抖的唇瓣让无措的哭腔显得如此顺理成章:“别…求求你…”课前特意扎起的马尾早就散得零乱不堪,后入的姿势让他的抽插毫无章法,自然也顾不了维持女孩的形象。

上半身仅剩的小衣被黎谨言粗暴地推高,宽松的运动裤更是褪至脚踝,浑圆的臀瓣上全是红红的手指印,她可怜的手腕仍屈辱地捆在栏杆之处,任哪位过路的人看见也能想象先前发生的香艳。

“我愿意的…”少女半真半假的哽咽还夹带着点高潮余韵的娇软,他冷冷旁观,胯间耸起的鼓包暴露出体内未彻底消失的欲望。她答应的内容太模糊,男孩不耐地穿好校服外套,右手已经触到器材室向外开的门把手:“愿意什幺?说清楚。”

“我…愿意…当一条听话的…”她痛苦地闭起眼睛,赤裸的身子忍不住因羞耻而战栗,连敏感的肌肤上都泛出樱粉的颜色,“小母狗…”

黎谨言勾唇笑笑,总算满意地靠近她,替人解下高束的绳条。脱力的女孩几乎是无可避免地倚进他的怀中,少年没意识到自己心底那股微弱的欢喜,声线仍旧充满协迫:“乖乖把衣服穿好再出来,以后不准让其他人操,听到没有?”

刘墨绯啜泣地点点头,勉强拉下小衣,再披上外层的运动服。

不让其他人碰?怎幺可能?彼此之间,单纯的仿佛是他吧。耍着和霍珩相似的手段,占有欲却比霍珩还要明显。她以手掩面,才能遮蔽眼底那丝快要溢出的嘲讽。

窗外的嘈杂声高起来了,体育课接近尾声,二人所在的班级也马上集合,他浑身干爽,连头发都一点没乱,自然可以立刻出门。少女懒懒地穿好衣服,连擡眼皮的力气也不想再消耗,却听见他毫无表情地补充道:“记住我的名字,黎谨言。”她软绵绵地朝他说“嗯”,示意自己知道,男孩满意地离开,临走时不忘带上那台便携的录制DV。

女孩这才走到窗前,猫着腰绕过帘子,将视野极好的玻璃窗泄开一条小缝。轻柔的春风调皮地吹进来,大概两三分钟后,房间里旖旎的气温才逐渐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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