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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维伤心的呢喃惹得人鱼发出闷笑，它安慰似的捏了捏维维的小肉棍，挤出了最后一点精液。

维维的腿猛地一抽，把他的哭嚎打断。

人鱼一点没在意他的行为，它把沾满男精的手擡起放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一干二净。

人鱼眯着眼一脸意犹未尽，这东西对它来说还算喜欢。

下体突然的刺激又将维维从悲伤的深渊拉回现实，视线被手臂遮挡，只留一片黑暗，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精神上的疲惫，脑子更是放空一切，仿佛回到了教堂，在主的注视下虔诚的做着祷告。

这种状态他熟悉，每次自慰过后会有的特殊感觉。

思绪又偏离的方向，还没等他将这些想法往哲学方面延申发展，上身忽地被轻轻一碰，紧接着不受控制往下倾倒，一下躺倒在地，突然的失重感让他心脏漏了一拍。

维维甚至没来得及翻转身体稳住身形，或者说他的身体现在根本做不成这个动作，他只能擡头避免磕碰，幸而身体与地面的距离并不高，他基本没感觉到痛感。

他很快发现，自己的下体被高高擡起。

维维盯着上方的木制屋顶愣神了一瞬，而后猛地低头往下身看去，映入眼帘的画面饶是他这厚脸皮也不禁感觉血气上涌，羞耻心碎了一地。

从腰部开始下身就没挨着地面，全靠肩膀支撑着身体，脚踝被抓着往下压，迫使他弯曲并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鸡巴和肉囊往下垂着晃荡，而人鱼正盯着他毫无遮挡一览无遗的下体目不转睛。

“放.....”维维的脸涨的通红，这个姿势太过糟糕，都不能让他好好喘气，一个单词还没从牙缝里挤出，人鱼就在他震惊的目光下含住了他一边的肉囊。

过于震撼的画面让维维目光发直忘记了说话，或者说这是他想象了无数次却不可能实现的愿望。

而实现他这个愿望的不是他肖想多年的罗茜，也不是“鲨鱼”里的尤物唐娜，而是一个长着鳞片，比罗茜、唐娜还美丽的男性人鱼。

温热湿润的触感瞬间包裹住敏感的肉囊，一股热流瞬间往下腹涌去，让下体一阵酸软，而鸡巴也被刺激着，在维维复杂奇怪的目光下勃起。

或许他应该感觉恶心，然后厉声喝斥人鱼离开他的蛋蛋，但那缩紧吮吸着他肉囊的湿热口腔让他即将冲破牙关的呵斥软化，徘徊着最后咽回了肚子里。

维维脑子不合时宜的冒出新奇的想法，原来老二被含进嘴里的感觉是这幺爽快，从未有过的快感像电流般从下体往全身流窜，舒服的让他没忍住发出了声音。

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了那湿热口腔和灵活的舌头，吸吮着没忘记另一颗被冷落的肉囊，只是那重新挺立起的肉棍，在隐隐叫嚣着想要跟肉囊有相同待遇。

在意识到这个想法出现后，维维一瞬间陷入了犹豫不甘和挣扎，但当他看见人鱼用沾满涎水的湿润嘴唇在他的生殖器上移动，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般，在他直勾勾的、充满自己都未察觉的情欲和期待的目光下，张嘴含住了他的鸡巴。

那一瞬的快感让维维一瞬失神，头不自觉的仰起，双目无神的看着屋顶，毫无防备的露出脖颈，嘴唇微张，喉结滚动，发出只有自己能察觉的细碎呻吟，身体也因下体传来的快感而莫名颤抖，被绑住的双手试图往前伸手抓住人鱼的头发，最后却颤抖着无力垂下。

太......太他娘的舒服了！维维的脑子一片混乱，心里的那点犹豫和不甘一下丢到了脑后，名为道德伦理的防线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比得上被舔鸡巴重要吗？对象不是人有那幺重要吗？他甚至觉得能真正做一次爱他就死而无憾了。

呼吸愈发粗重，维维心里的唯一想法，就是在人鱼的嘴里射个痛快。

人鱼金色的瞳仁向上滚动，把维维的一举一动全部收入眼底，男人的配合让它的眉眼微弯。

男人的腰开始上下挺动，陷入情欲的男人的本能在人鱼眼里并不觉得冒犯，它甚至兴奋了起来，金色的瞳仁竖成了一条细线，舌头卷着嘴里的肉棍，用力吮吸。

维维哪里受得起这样的刺激，他猛地弓起身体，面色涨红，身体颤抖不断，鸡巴把精液痛快的射进了人鱼的嘴里，高潮的快感让他全身绷紧，最后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任由人鱼的动作。

人鱼的舌头还在不断刺激着马眼，把里面的精液全部榨了干净。

维维痛苦又快乐，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太爽了！”

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人鱼估计他不会再有力气，便把抓着脚踝的手顺着小腿移到大腿根，手指嵌在紧实的大腿里，让维维的下体开的更大。

人鱼的动作维维自然感受的清楚，但他的思维变得极其迟钝，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人鱼这样做的理由。

他的鸡巴还在人鱼的嘴里，舌头不辞辛劳的舔舐吸吮，一副要来第二次的模样，维维在犹豫和期待里徘徊，但那犹豫只有丁点的米粒大，一下就被期待吞噬，或许这一生，他只有这一次机会能不再嘲笑和讽刺里享受性爱，这种快乐让他无法抗拒。

人鱼娴熟的技巧实在让他招架不住，疲软的鸡巴很快又勃起，维维压抑着呻吟，眼神很快陷入迷乱。

他向来不持久，短小加早泄都让他烦恼，因此自慰的次数并不多，起初调戏女人总是控制不住经历勃起，却被宽厚的裤子挡着看不出来，女人也都当维维其实对她们没兴趣，其中的苦恼只有维维自己清楚，以至于每次调戏女人后都会让他陷入尴尬的境地。

到后来维维学会了转移精力，在忙完工作后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去酒馆跟酒托调情，想勃起都没了那个力气，慢慢的他已经不会轻易受女人影响，但游戏在女人间的初衷依旧没有改变，这是一种对自身不足的掩饰，维维心里最为清楚。

然而这不代表他彻底断了那个念头，只是所有的忍耐都被他强压在深处，等待一个爆发的契机，而这左右着他的人生。

他记不清自己射了几次了，可能射了四次，还是五次？维维感觉自己鸡巴似乎都被吸的破了皮，精液被吸了干净，给予他快感的温热口腔变成了痛苦根源，所有的快乐都转变成了痛苦。

维维的手里不知道什幺时候抓了人鱼一缕头发，可怜这缕银白的长发几乎被他抓到变形，幸好人鱼的头发很长，倒不至于扯到人鱼的头皮。

嵌住他大腿的手指移到了腰上，他的双腿浑然无力的搭在人鱼的肩上，被吸得痛了会下意识的用点力气，擡起脚踩在人鱼的肩上，试图把它踢开，但很快又会疲软着下垂，腰部仿佛脱离了他的控制他几乎感受不到腰部的存在。

痛苦让他的意识变得稍微清醒，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嘴里不断发出断续的痛苦呻吟，却没露出一句求饶，手里扯着人鱼的头发还不松手，都是因为人鱼能给他的身体带来快乐。

人鱼金色的瞳仁盯紧着男人，感觉嘴里的肉棍实在榨不出什幺精液来，才慢吞吞的吐出，它伸出舌头舔了舔红艶的嘴唇，现在，它要品尝另一种美味。

人鱼给维维舒展了下身子，顺带把自己的头发从他手里解救出来，感觉到解放的维维几乎要喜极而泣，但当腰部放平，猛然袭起的酸胀感让他感觉自己上了天堂。

在身上游走的双手已经不能引起维维的注意了，他还在为自己即将报废的老腰祈祷，直到被人鱼抱起，视线还在空中划动，下一秒，他就被冰冷的海水覆盖。

背部与海水相撞的有些刺痛，耳边瞬间布满水流滚动的声音，眼睛被海水刺的酸涩，维维慌忙闭上眼睛，却没来得及闭上嘴，不仅吞了一大口海水，鼻子也吸了点进去，双腿挣扎着触及地面，维维猛地浮出水面，双手紧紧抓在水池边缘，顾不及鼻腔的不适，张着嘴用力呼吸，他发出剧烈的咳嗽声，脖颈都因此涨的通红，金色的头发被打湿贴在脸上，维维只来得及反应自己被丢进了水里。

水灌进了耳朵里，传来了咕隆咕隆的声音，维维晃了晃脑袋，才感觉好了些，他这才发觉自己浑身发软，双腿也在水里打颤，他听到了人鱼下水的声音，当即有个不好的预感，只来得及憋一口气，而后整个人都被拖下了水。

“哗啦”的水声在房间里突然响起，而后除了水池里海水偶尔起伏的波浪，再无声息。

脚踝被用力抓住往下拖拽，维维紧闭双眼在水里翻转身体，蹬着腿试图把腿抽出来，然而理所当然的失败了，他气的不小心冒了点气，气泡从嘴里冒出咕噜咕噜的往上涌。

波伊尔骗了他！他没告诉自己人鱼还会把人拖下水，难道说这是他们的串通好的？不，人鱼根本没有这样做的必要，以它的力气对自己想做什幺他根本就反抗不了，那幺就只是一时兴起或是像传闻所说的，被拖至水下发泄性欲，最后倒霉的被选择成为食物？毕竟他在关押的房间收集信息时可没听过有谁被吃了。

维维想爆粗口，却把嘴里的气吐了出去，眼见氧气越来越少，抓着脚踝的手却没有放人的迹象，挣扎的幅度不由得大了起来，在氧气快要耗尽，他即将撑不住时，抓的脚踝的手忽地一松，维维赶忙滑动双臂破出水面。

他贪婪的汲取氧气，身体被折腾的没了站立的力气，全靠手臂搭在水池边撑着身体，他几乎能感受到人鱼在身旁游动时水流的变化，这该死的家伙肯定找着拉他入水的机会。

维维用力抹去脸上的水，眼里带着怒气，这该死的东西是想把他拉近水里淹死吗？也是，不过是一个泄欲的俘虏，不必在意死活，他冷冷的自嘲，急转的情况倒让他整个人都冷静下来，把那沉迷性欲的自己给拉了回来，他长吐出一口气，头疼的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倒有了应对的办法。

当冰凉的手掌再次抓住脚踝，维维猛吸了一口气，这次入水时没有闭眼，而是睁眼转身寻找人鱼所在的位置，映入眼帘的画面让维维愣了神，直到双眼被海水刺的酸涩，才回神借力向人鱼游去。

海水很干净，虽然有些昏暗，却能看清水下的情况，在维维眼里，人鱼的形象更具蛊惑，银白长发在在海水里微微发散，它身上的鳍和鳞片变得灵动，双眼在海水里更加明亮，金黄的瞳仁更具莫名的威严，落在身上的视线让维维忍不住颤栗，如果忽略它眼里的恶性趣味，居然让维维有种面对上位者的错觉，这种感觉只有过一次，那就是他出行在首都绒日拉拿公国时，遇到的被近卫骑士保护着的亲王上。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也许是不太愉快的回忆让他感觉有些烦躁，加上人鱼对他的戏弄——没错，就是戏弄，维维找不到别的词来形容人鱼的行为了，生命威胁？不不不，在主宰者眼里这不过是“惊险刺激”的游戏，他们喜欢的是玩物在那惊险刺激的一刻露出的表情和做出的反应，维维见过不少这种人，而他不得不承认的是，现在的他正是人鱼的那个玩物。

总之，他的结论不可能百分百正确，但现在有一件事做了准没错，那就是赶紧让人鱼停下着无聊的戏弄，快点进入大人的游戏。

维维水性不错，入水借力人鱼几乎是眨眼间，但速度再快也没有人鱼的反应快，人鱼惊讶的挑了挑眉毛，擡手抓住维维伸过来的手，还没搞明白维维的目的，与此同时，维维的另一只手已经勾住了人鱼的脖子，并用力把自己拉向人鱼。

维维用力到几乎是把自己的嘴唇撞上去，被牙齿磕到的嘴唇跳过疼痛直接发麻，他顾不得这些，调准好位置，伸出舌头直接撬开人鱼的嘴。

要说水下哪里可以提供氧气，可不就只有这只人鱼。

他的视线与人鱼对上，人鱼眼里的带着的明显讶异，看得维维暗爽，从人鱼这里扳回一局的感觉让他十分高兴，他毫不掩饰得意和挑衅，一点也不客气的汲取人鱼嘴里的氧气，直到察觉眼睛酸涩的不行，才闭上了双眼。

几秒中后人鱼像是反应过来，抓着他的手臂微微放松，维维没有错过它的举动，手腕一扭就从人鱼手里脱离而出，他没有推开人鱼，反而捧住人鱼的脸，让两人更加贴合。

他坚信人鱼不会把他推开，玩物的小小抵抗对它而言只会是情趣，更何况是藏在抵抗后的依靠和索求，代表着无言的屈服，这只会让它变得兴奋。

人鱼下颌两侧的鳃一翕一合的吐着气泡，维维看不到它的脸，却能感觉脸颊两旁的水流涌动加快的速度，人鱼的双手停顿了一会，而后揽住了他的腰，力气大到微微发疼，维维紧追而上的用双腿夹住人鱼的腰，忽略卡在腿间尴尬位置的肉棍，而后维维感觉人鱼的尾巴微微摆动，他们就从水下浮出。

脱离海水的覆盖让维维松了口气，这说明他赌对了，如果人鱼的的戏弄偏向恶性更多一些，他不敢保证兴奋的人鱼就会这样把他按在水下侵犯。

浮出水面的下一瞬他就被压在了水池边，上身因此分离，两人带上来的海水再次将木地板打湿，维维用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还摸着人鱼的脸。

维维闭上眼甩了甩头，把贴在脸上的头发甩开，才睁开发涩的双眼。

他的视线因被海水浸染而有些模糊，睁开双眼时的酸涩让他不停的眨眼才能缓解，他没太顾及这些，而是顺着滴落在头上的水滴方向擡头看去，于此同时，人鱼抓着他腰的手开始往上滑动，顺着腰线摸过胸膛，最后掐住了他的下颌。

只是根本无需人鱼强迫，维维自己就擡起了头，露出自己的脸，凌乱的金发，微皱的眉头，发红的眼眶，以及其中宛如绿宝石般微微颤动的瞳仁，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饱受苦难的忧郁青年气息。

他的视线与人鱼交缠，人类的落魄可怜模样全部收入人鱼眼中，相对的，维维也将人鱼所有的细微表情看在眼里。

这是他在女人身上常用的招数，身世可怜这些事在贫民窟常见无比，用这些来打动女人是没用的，但如果拥有俊美的脸庞和健康的身体，再加上脆弱的需要抚慰的精神，再说些甜言蜜语，没有人——女人，会不为他而动摇——大概。

这是他跟女人的相处方式，用到人鱼身上好像也没什幺不同，人鱼做出的反应会决定维维以后的行为和态度。

人鱼脸上的细微变化牵动着维维的心绪，小到瞳仁的滑动都能引起他的注意，他没看出什幺，只是人鱼上扬的唇角似乎表明了它的好心情，它的手指在他的脸上摩挲，力道有些大。

维维在心里骂骂咧咧，在他决定豁出去说些甜言蜜语时，人鱼突然张开了嘴。

“维维·佛纳尔......”

那是很悦耳的声音，微微带了丝低哑，也是普通的音调，维维却感觉脑袋一震，一股异样的眩晕感让他的意识变得有些奇怪，就像是灵魂脱离了身体，他能感觉到灵魂与身体的分离。

他的名字从人鱼的嘴里说了出来，维维细想了一下，获取的途径只有杜克，这让他有些意外，人鱼对他的兴趣大到居然从杜克那里询问，于此同时还有莫名的得意，让他有些飘飘然，他控制身体，决定给人鱼一些甜头，说些让人开心的话。

“是.....我在......”

不对，他要说的应该不是这句，维维皱了皱眉头，捏紧了拳头，却震惊的发现，“自己”挣开了人鱼的手，撑起身体，伸出舌头舔舐人鱼的脸庞，眼睛被一层水雾覆盖，看着人鱼的视线带着满满渴望，有着引诱气息的细碎低吟从嘴里传出，这副模样让他莫名恐惧，并因此浑身发抖，他想起了与人鱼交缠的杜克，他也是陷入了跟自己一样的状态吗？

维维搜寻着蛛丝马迹，唯一能联想到的，就是那有关人鱼声音具有魅惑性的传闻，而答案似乎也已揭晓。

“哈哈......”人鱼垂下头，发出了笑声，它配合着“维维”的亲吻，把人重新压回了地上。

维维呆呆的看着这一切，他能感受到所有，人鱼冰凉的身体、唇舌交缠的柔软触感，身体莫名的火热，重新恢复生气的下体，以及人鱼在他耳边的低喃。

“真可爱，维维......佛纳尔......维维，我允许你知晓我的姓名，梅瑞迪斯，叫我梅瑞迪斯，维维......”

它的声音如火焰般灼热，维维感觉自己的耳朵烫到几乎融化，不仅是身体，灵魂也为止颤栗，两者也似乎因此融合，维维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吻住了伏在身上的人鱼，将呢喃的姓名吞没在了唇舌之中。

“梅瑞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