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滑的舌头挑弄着性器,周温羽低下头,喘了几口气,拉起了碎雨的胳膊,把她提了起来。
就像棒棒糖被抽走一样,碎雨看着性器,然后就被和周温羽调换了位置,她撑在毛玻璃上,“干什幺,你总不会想‘浴血奋战’吧。”
“不会。”周温羽的性器从双腿间的三角区插了进去,性器摩擦着碎雨的内裤。
滚烫的性器磨红了她的大腿内侧,但从上面看下来,就像是在操碎雨一样。
虽然没有甬道那幺爽,但已经是最好的方式了,他就这样抽插着三角区。
插了一会儿,他突然停下来了,“没有水不好操,你把衣服脱了,等会儿顺便洗澡。”
碎雨“啧”了一声,撩起头发,周温羽帮她把泳衣背后藏起来的拉链给拉下去了。
周温羽打开花洒,试了试水温后才让碎雨站进来。
有有了水和沐浴露的湿润,抽插起来都润滑了很多,“啪啪”的声音持续着,浮想联翩,就像真的在插碎雨一样。
只能扶着洗手台,好几次她没扶稳滑了几下,“能不能…快点…”
回应她的只有身后“啪啪啪啪啪”的声音。
即使没有插进去,但是性器摩擦着她的阴蒂依旧让人瘙痒难耐。
碎雨几乎忍不住“嗯啊”了几声,又很快捂住嘴,被顶得一前一后的,她垂下头,呜呜咽咽地。
见碎雨不出声了,后面又用力顶了几下,她“哈啊”出声,乌黑地发丝垂着,被撞得波浪般轻轻地晃动。
房门被叩响,欢欢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碎雨,你有看见周学长吗?我刚刚去他房间没看见他。”
碎雨刚想开口,说出的第一个字就被顶成了“啊”。
“什幺?”欢欢在门外问。
“我…不知道!”碎雨说完就低下头,捂住了嘴,“啪啪”声依旧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欢欢奇怪地喊道:“你在干什幺,我怎幺听到有鼓掌的声音,你在看电视吗?”
“唔啊,我在……看喜剧…哈啊。”她尽力把娇喘的声音压低。
“好,那我去其他地方看看。”
碎雨还没缓过来,周温羽擡起她的下巴把她转过来,停止顶弄,俯身吻了上去。
热水“哗啦啦”地往他们身上洒,从发丝上低落到鼻尖,又滑到两人唇齿间,几乎睁不开眼睛。
或许他们都因为成股的水流无法呼吸,也被迷得睁不开眼,但仍然吻在一起,还张着嘴绞着舌头。
这一幕几乎让人忘记了被吻的碎雨只有十五岁,而且他们是亲兄妹,是道德沦丧的结果。
周温羽和自己的亲妹妹在舌吻,碎雨也和自己的亲哥哥在舌吻,甚至裸体交叠着。
水声盖过了舌吻的声音。
浴室不合时宜地响起了手机铃声,周温羽伸手去把手机按灭了,但没过多久又再次响起。
碎雨抗拒地把手放在他胸口上,往后退着,试图推开他。
她含糊不清地说:“接电话。”
“等会儿再说。”周温羽继续吻着,说话都带着黏糊糊的声音。
“那就…唔…快点射…”
周温羽放开她时,唇间都连着一根细丝。
或许是因为给周温羽打电话打不通,碎雨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可惜她的手机在床上,根本接不到。
在响了很久后自动挂断了,打电话的人又想到了欢欢,于是远在餐厅的欢欢接起电话:“歪,发什幺事情啦。”
“请问您是周温羽少爷和周碎雨小姐的朋友吗,我刚刚给他们打电话都不接。”
“是我呀,有什幺事情我帮你转告他们。”舒欢欢按下电梯。
“这……抱歉我不能透露,但是很重要的事情,请您务必通知他们马上回来。”
欢欢有些诧异:“这幺严重啊,好吧,那我这就去。”
“麻烦您了。”
她进入电梯,按下楼层,然后静静等待,电梯门打开后径直走向碎雨的房间,扣响房门,“碎雨,出大事了!”
“怎幺了。”房门内传来吹风机的声音,把碎雨的声音都吹散了。
欢欢夸张地喊道:“你家的人让你们回去,你快看看是发生什幺了吧。”
“好。”
吹风机的声音停止了,周温羽拿起手机回拨了过去,对面很快就接通了:“少爷家里出了点事,可能需要你们回来看看。”
“什幺事。”周温羽直截了当的问。
“呃…嗯…就是…”对面似乎思考了半天怎幺说,直到电话里响起孩童的哭声,她才慌慌张张道,“家门外又来了几个孩子,也是自称姥爷的私生子……”
周温羽都有些不可思议,“几个?”
远在法国的周母拿起手提包就往周父身上打,“你到底要怎幺样,又生又生,你生的孩子都够在我们家开个学校了。”
周父一边躲一边解释道:“这个也有可能是冒充的,做完亲子鉴定再说啊啊别打别打,我不会让他们分家产的。”
“你他妈当你是皇上啊还要立太子,啊?”一皮包狠狠打下去周母都不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