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承议郎苏之,月前携带家眷进京上任。妻子林月儿与其是青梅竹马,三年前成婚,去年有了孩子。夫妻二人三年来一直恩爱如初,林月儿甚至每日都会在门口亲自接苏之回家。
侍卫将所有情况都打听到了,呈到李凌面前。看着手中林月儿的旧时画像,他深吸气,压下悸动的心:“若是......若是我要让她入宫呢?她会像看着苏之那样看着我吗?我可以......拥有她的以后吗?”
这些话像是询问,也像是自言自语,尚未退下的侍卫眨眨眼,思来想去,还是开口回答:“您是圣上,做什幺都是对的。这天下女子,又怎幺会有不爱慕您的?”
“不,她不。”李凌用指腹轻轻抚摸画像上的林月儿,好似真的在触摸真实的她。他记得她看苏之的眼神里有多少深沉的爱,她不会轻易改变。
但他也不愿意放手。
“准备一具尸体,毁掉容颜,放到水里。”
侍卫瞬间会意,立马告退。
林月儿对新地方很是新奇,隔三差五便会带着奶娘一起到街上逛一逛。那日,李凌命人引开抱着孩子的奶娘,四周仅有侍卫伪装的摊贩及行人。他让车夫将马车停到她旁边,装作路过的样子,问要不要载她一程。
林月儿这才发现奶娘跟孩子不见了,她十分信任他,上了马车,想要沿街寻找。可她没想到,上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小小的马车内只有他与她。
“月儿,我可以这幺叫你吗?”
“圣上还是唤我苏夫人的好。”
李凌的黑眸沉沉,逐渐向远离自己坐着的林月儿靠近:“我本以为,自己可能要找个不爱的女人共度一生。”
林月儿不明所以,疑惑的看向他,然后不知为何,竟慢慢失去了意识,倒在了他怀里。
“直到我遇见你,月儿,”李凌一遍一遍唤怀中人的名字,将她拥紧,心中是从前没有体会过的满足,“月儿......”
带她回去后,他激动的睡不着,坐在床下的脚踏上,胳膊撑在床沿,捧着脸一直看她。当她幽幽转醒,不解的看着四周,向他发问时,他痴痴看她,仍沉浸在拥有她的喜悦里:“我带你回宫了。”
他的声音很危险,让她惊慌的要下床,他伸出胳膊将她拦腰提回去,爬上床把她堵在角落。眼前的男人虽然岁数比她小,可身份比她高贵许多,身躯亦是比自己的夫君还要高大些,林月儿不知该如何是好,抱着肩膀缩着,眼中挂着晶莹的泪珠:“你、你要做什幺?”
她的身上有清甜的梨香,越凑近越止不住想要嗅闻,李凌靠近瑟瑟发抖的她,脸埋进她的发间,狠狠的闻着她的味道:“月儿,月儿,真好闻,月儿,留下来。”他撩开她散落在颈间的几缕发丝,唇舌忍不住贴在她温热的肌肤上,舌尖轻舔她的脖子。
他的举动太轻浮太放肆,让她颤栗了一下,便大哭起来,“我有夫君,也有孩子,你放我走吧。”
“我不介意,”李凌擡头,很认真的道,“只要你愿意,我不会让苏之成为我们之间的绊脚石,我也不会介意你有了孩子,倘若你想,我会把那个孩子接过来,当做亲生的养。”
“你、你在说什幺疯话,”林月儿哭的越来越厉害,缩成一团的身子不断颤抖着,“天下间未婚嫁的女人何其多,以你的身份地位,想要哪一个不可以,为何要来拆散我跟阿之?”
那句‘阿之’一下子刺到了李凌的心尖上,翻涌出来的是嫉妒跟醋意。他转过她的肩膀,低头吻掉她的泪:“我只是晚认识你几年而已,月儿,让我将那几年补回来,以后好好疼你、爱你。”
“不,我已嫁人,你放我归去。”她拼了命挣扎,动作间上衣被他按在肩膀上的手扯开,雪白的肩头隐约露出一大半。
她慌慌张张侧过身以手掩住,发上的簪子偏又掉落,一头乌发如瀑倾泻,更衬的她肩颈细腻诱人。李凌看的目光呆愣,捡起簪子,嗓子喑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