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桓的车开得飞快,他关了导航,直接开向酒店,副驾驶上,陆嘉郁侧身,左手摸着江桓的裆部,隔着裤子来回摩挲着。
“对...就这样,再摸硬一点...”,双腿间垂着的软肉此刻已经被摸到半勃,陆嘉郁想去解他的拉链,试了两下,没解开。江桓腾出一只手来帮忙,却被陆嘉郁拍了回去:“专心开车。”
尽管是隔靴搔痒的抚摸,江桓还是一点一点变硬直至完全勃起,接着,那只手就离开了。阴茎骤然失去抚慰,就这幺直挺挺地硬着,江桓有些难受,他忍不住开口:“再摸会儿,我又不会射的。”
陆嘉郁将信将疑地盯着他,事关男性尊严,江桓突然有些难以启齿:“上次那是...吃了药...”,好吧,但你要再早泄,我得把你零部件拆了。陆嘉郁腹诽着,将手伸进江桓的西装裤,隔着内裤包住了那勃起的阴茎。
车开的依旧平稳,陆嘉郁这才放心地揉搓起来,她并没有用什幺手法,就随意地捏捏搓搓揉揉,江桓将腿分得更开让她发挥。“影响你开车吗?”,陆嘉郁还是有些担心安全。
“不会”,江桓的声线比刚刚还要稳:“你以为我是那种摸一摸就受不了的小处男吗?”,陆嘉郁忍不住在那弹软的顶端捏了一下,接着轻笑起来:“好吧,看你这幺信誓旦旦...我就勉强相信你。”
好在那家酒店并不远,十分钟的车程在江桓一路的超车下,几分钟就到了。两个人跌跌撞撞地摸进房间,江桓赶紧将裤子解开,把被束缚住的勃发放了出来。
在明亮的灯光下,那根形状漂亮的阴茎傲人地挺立着,茎身粉嫩,胀红的顶端挂着一滴晶莹的水珠。陆嘉郁不禁在内心赞叹,多漂亮的家伙啊,可惜上面长了个人。
江桓见她盯着自己的阴茎不放,顿时得意:“还满意吗?是不是很大?”,陆嘉郁小声说:“嗯...小小的也很可爱...”,江桓没听清,以为她只是害羞地夸他,兴奋得下面又胀了些。
诚然,16cm不算小,但离“很大”也有一定距离。形状比尺寸重要,陆嘉郁摸了摸那上翘的龟头,幻想着它会怎样一下一下进攻自己的G点,就感觉内裤又更湿了一些。
火急火燎地给它套上套子,陆嘉郁就褪下内裤,分开双腿,示意对方进来。“不去床上?”江桓一边替她脱下内裤,一边吻了吻她的大腿内侧。陆嘉郁点点头,又摇摇头,终于按捺不住喊出口:“你别废...话!啊──”
穴口突然被侵入,让她下意识地往上蹿了一下,接着被身后的人轻揽回怀里。江桓缓缓打圈研磨,屏住呼吸慢慢推进到最深。最终完全纳入时,两人都舒服得长叹一口气。
江桓凑到陆嘉郁颈间,咬了咬她的耳朵,接着就开始慢慢地挺送起来,带着陆嘉郁随着那节奏律动。陆嘉郁稍稍推拒着,一种古怪的感觉挥之不去,他表现得,不像是炮友,这幺亲密,反倒像是做爱了。
缓慢又磨人的做爱,陆嘉郁几次忍不住朝后快速耸动,都被江桓给止住了。“快...快点...你!”,她急急地催促着,身后那人只是进得深了一点,让那炙热撑开紧致的深处。
“嗯──”,陆嘉郁哼了一声,紧紧夹了一下以示催促,身后人托着她的腰,快速顶了几下。“啊......”,陆嘉郁刚刚舒服地喊出口,那动作竟又变得缓慢起来。
折腾到这份上,陆嘉郁十分不满地回头瞪他,江桓竟然勾起唇角,压低声音说:“怎幺样?太舒服了?”,说着故意高频猛顶了十几秒,感受到女伴小腹紧绷时又立刻放慢了速度。
“舒服...你妹...”,陆嘉郁按下自己想揍人的冲动:“你特幺...故意的吧...”,江桓感觉到一股一股快感逐渐向上累积,冲的他头脑发胀,他咬了咬牙才没呻吟出口。
“要快些?”,江桓在那紧致的深处顶了几下:“求我,求我我就给你...”,他还没来得及为这句话得意,就感觉陆嘉郁往前一收,“啵”地一声离开了江桓的阴茎。
江桓还没反应过来,呆立在原地,套着避孕套的阴茎还在空气中挺着晃动,接着,一只手推了他一下,那力量本来不大,可他毫无防备,往后退了几步,跌坐在沙发上。
陆嘉郁双腿分开,跪在江桓身上,伸手攥住江桓稍软下去的欲望撸动了起来,她表情认真,像是在对待什幺工作,“啊...啊...”,江桓没忍住,唇间泄出了呻吟,又感觉尴尬,立刻收了声。
“叫呀,我喜欢听的”陆嘉郁用拇指揉搓着马眼,想再逼出江桓的呻吟,江桓却只是望着她,无论如何都不肯了。
陆嘉郁也不强人所难,她见那阳具已经硬的差不多了,就扶着那东西自己送了进去。“嗯...”,她轻轻哼了一声,被压着的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恢复到一贯淡定的神情。
发现江桓在忍耐,陆嘉郁嗤笑了一声,她一向对欲望诚实,这种努力证明自己游刃有余的男人,在她看来确实太过幼稚。
她故意加快速度,颇有技巧地前后摆动着,半眯着眼看着眼前人。“叫啊~上次不还叫得挺...嗯!挺...好...听...哈!别乱...顶啊~~”,一句话被江桓突然的进攻顶得支离破碎,陆嘉郁勉强抓住他的肩膀才稳住身形。
江桓的确是发了狠,每一下都狠狠地推开穴肉往最深处顶,陆嘉郁只感觉被撑开的满胀疼痛感都超过了快感。这种毛头小子,若是叫他慢点肯定适得其反,陆嘉郁在颠簸中解开了自己的一边扣子,一只白兔立刻从半挂着的内衣里跳了出来。
白兔凑上前去,在江桓的嘴唇处跳动摩擦着,江桓闻着那淡淡的馨香,暗暗骂了一句:“真骚。”,就趁着他张嘴的一瞬,陆嘉郁往前一顶,乳尖就完全顶了进去。
趁着江桓失神,陆嘉郁慢悠悠地夺回主动权,稍稍擡高臀部拔出来一些,让那发烫的龟头一点点贴着自己的G点熨,她舒服得仰起脖颈,呻吟如一声叹息:“啊──”
江桓双手撑着沙发,往上挺动着,龟头一次次擦过陆嘉郁的敏感点,作为回报,陆嘉郁将茱萸往他嘴里送得更深,江桓实在忍不住,咬住乳头狠狠地吸吮着,同时下身挺动得更快。
“嗯...哈!”,陆嘉郁感觉小腹开始发紧,实在是太久没做了。她用双膝紧紧夹住了江桓的腰:“再快点!再快点!啊啊啊!要到了...操!快些啊!你没...吃饭?你他妈──”陆嘉郁的动作逐渐激烈,她将一只手伸到了江桓的屁股下,试图托着往上擡。
“不...”,江桓本能地跟着动了几下,接着失控一般地随着她的动作拼命往上顶。上翘龟头的挠痒终于起了效,甬道持续收缩着,陆嘉郁爽得忘了动作:“啊哈──”她高亢地叫喊了一声,就感觉自己身体里一股热烫的花汁沿着花道往下涌出,她忍不住狠狠往下一坐:“啊──”。她小腹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江桓被夹得身体一颤,好像马上就要出来,他单手揽住那腰肢,咬着牙往那绞死的湿热里推,可陆嘉郁偏偏还一颠一颠地,柔软的内壁隔着橡胶和敏感的马眼摩擦着。
他仰起脖子,发了狠似的冲刺,嗯,要射了...江桓咬紧了后槽牙,除了深重的呼吸声,不让自己泄出一点声音。那根硬热在花道里抖动起来,马上就要喷发......
“别...别射。”断断续续的词句从头顶传来,江桓正卡在那档口,马眼已经张开了,就这幺硬生生地憋了回去,他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脆弱呻吟。陆嘉郁似乎感知到了他的难受,轻轻搂着他的脑袋:“再忍...再忍一忍...”
陆嘉郁没给他太多喘息的时间,她很快就微微擡起臀部,像骑马一样上下颠簸着骑他,江桓本来就忍到极限了,却还要受这过量的刺激,他手指几乎要把沙发上的布料扯破,难忍地高高拱起背,眼尾发红地死盯着面前海浪般晃动的乳房。
江桓感觉龟头都胀麻了,一波一波细密的快感涌上,陆嘉郁每动一下他都要用尽全力才能忍着不射出来,接着就是一阵全身冒汗的刺激。因此仅仅两三分钟下来,江桓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我快了...哈啊!”,陆嘉郁就要达到连续高潮,对江桓不温不火的动作又不满起来:“嗯!嗯!动...快点...再...重一点...”
“嘶...别...别动了...”,一直沉默着的江桓突然开口:“我...我要射了...”,他伸手紧紧抱住还在上下窜动的陆嘉郁,将对方狠狠按在了自己的阴茎上不让动,粗喘着气平复。
“江桓”,陆嘉郁好像突然想起了对方名字一样:“再忍一忍...等我...”,她安抚性地将手指插在江桓脑后的头发里,轻轻地揉弄,下身却紧紧夹住身体里的硬热用力摆动着,慢慢挣开对方手臂的桎梏。
“...忍不了...啊...嗯!”江桓何曾被这幺对待过,他烦躁地开口,嘴里却泄出高声的呻吟。他再也顾不得什幺自控和尊严,自暴自弃了一般叫了出来:“啊──别...别弄了...要忍不住了...哈啊──”
“啊──啊──”,他干巴巴地叫了两声,擡头去寻陆嘉郁的目光:“不行──要不行了...”,好胀,龟头被收紧的内壁死命挤压着,好像要被压扁了一般,马眼开开合合了无数次,却不被允许射精。
胀得要爆炸了,江桓只感觉一股股快感上行,浑身像过了电一般,连脊柱都感觉酸软了。“呃呃──嗯!”,他快要被这过量的快感逼疯,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啊...想射...要...射了...让我...啊啊──”
江桓连大腿根都开始痉挛起来,囊袋急速地收缩又放松,阴茎上面的青筋暴起,他双手攀着陆嘉郁,失控地叫了出来,“啊!啊!”地一声高过一声,再也维持不了一点点先前那从容不迫的样子。
“你...你到了...吗?我要...啊──我要...”,江桓的声音发着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要出来了...”,他只感觉龟头胀疼,理智已经接近崩塌,他失了力道,手指一用力,陆嘉郁的衬衣袖子就被“嘶拉”扯开了一条大口子。
陆嘉郁感觉自己已经到那临界点了,她劝着:“嗯...就快了...别出来...一起...”,用力揽住江桓的后颈:“...听话。”
江桓那高亢的呻吟戛然而止,他“嗯...嗯...”轻轻哼了两声,小猫似的,双手紧紧攀着陆嘉郁的后背,脸埋进她的颈窝。“啊...”,微不可闻的一声,是江桓舒爽地叹了口气。
陆嘉郁拍着他的背安抚着,直到感觉到里面的东西有点变软,才反应过来是怎幺回事,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你射了?”
“嗯...”,江桓显然有些爽过头了,声音还有些迷糊。陆嘉郁趁那东西还没有完全变软,把龟头卡进敏感区死死夹住,摇着臀部打圈,同时一只手下行,摸到自己那充血胀红的花核,快速地揉弄起来,直到内壁开始不规律地收缩。
刚刚射过精的龟头异常敏感,被这幺一夹,又激动地流了些沾了乳白的清液。“哈...哈...”,那股酸胀又酥麻的快感顺着脊柱上行,让江桓后颈开始发麻,他难耐地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
轻轻的一口咬在了江桓的喉结上,他听见女人高潮时的喘息呻吟像擂鼓一般,从自己的胸腔传来,但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夹着它的温软骤然一松,接着那软下来的阳具就滑了出来。
陆嘉郁只花了一分钟就从高潮的失神中缓过来,她站起身,揉了揉撞红的大腿内侧,在房间找到纸巾,擦了擦腿间,接着又顺手抹了一把自己弄在江桓小腹上的液体。
“自己擦下?”,虽然陆嘉郁从高处地望着江桓,但动作是十分体贴──几张卫生纸被丢在了他的小腹和下体处。
见江桓没有动作的打算,陆嘉郁自然不肯放过首先洗澡的机会,拿起一条浴袍就往浴室走去。待她快速洗完出来擦着头发时,她瞟了一眼沙发上坐着的江桓──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他累极一般靠在沙发背上,手臂擡起遮住整个上半张脸。江桓甚至连避孕套都没有取,精液从避孕套里淌出,顺着他的睾丸一路流到了沙发上。
陆嘉郁小声地告别:“我走啦。”,然后光速拿上外套和包,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