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咽精液[H]

周明快步走到床边,李招娣果然还没睡着,她听见声响,弱弱地擡起眼,看见了周明。少女眼里原本的惺忪雾气,在看见是他之后便骤然消散了,褪去了稚嫩,多了一点晕红的羞涩。毕竟是共度了一夜春宵,有肌肤之亲的男人。

周明自然地用手掌贴了贴她的脸颊,他刚从外面回来,超跑敞篷的风让他周身凉凉的,触到发烧的肌肤,竟感觉有些烫手。

“好点了吗?”周明问。

招娣点了点头,像一只毛茸茸的小鸟,在依蹭着男人的手心,有些依恋的错觉。

周明然后问:“你的妹妹呢?都安置好了?”

招娣有些错愕,随后心里涌上来一阵温热,没想到他会关注到自己的家人,烧的有些混沌的身体让她的情绪不太稳定,可以说有些脆弱起来。她开口回答:“收到先生的钱之后,就送盼娣去青禾疗养院了,那里有上京最好的自闭症指导老师,还能一对一培训干预,其他的医疗条件也很好……我去那边看过,很多自闭症孩子在那里几年,都有好转……”她说了好多话,最后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说太多了。

自闭症的孩子和正常健康的孩子不一样,他们有自己的世界,就算家人们再爱他们,他们能真的给予发自内心的回应的,也是少之又少。虽然很残忍,但对于招娣来说,盼娣也更多的意味着一份责任,而不是爱,她自己都没有多少爱,更不要提去爱别人。

青禾的疗养费用非常高昂,但除了这一点之外,它是全国最好的自闭症疗养中心,盼娣在那里,比在她身边好得多,再过一个月,A大就要开学了,到时候更没有时间去照看盼娣,更不要说为盼娣提供系统专业的干预指导。

招娣擡起脸,露出了一个笑容,这还是周明第一次看见她笑,淡漠的面色宛如冬雪融春,一下子舒展开来,即使是微笑,也莫名动人心魄。他听见女孩向他致谢:“总之……谢谢您,先生。”

周明收回手,喉结微微动了一下,他此时才疑心自己,难道真的是个禽兽?

面对高烧的女孩,竟然又硬了……

是发烧的晕红色和烫出的眼角水光,让他想起了昨晚的纵情吗?周明有些尴尬:“你好好休息,一会儿马姨会送晚饭上来。”

正要离开,周明感觉到袖子传来了一点小小的阻力,他回头一看,是招娣拉住了他。于是男人又坐了回去,他向女孩投去疑问的目光,却见她垂下头,不肯与他对视。

李招娣看见了,看见周明的裤裆里又鼓鼓囊囊地支起了小帐篷,年轻的女孩经过了一夜,自以为足够成熟,能帮先生解决这些问题了——毕竟自己就是来干这个的,总不能让先生难受着离开吧。

她细小白嫩,有点点青紫的手,缓缓拉开了周明的拉链,男人今天下午刚洗过澡,那里还是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的,没有异味。招娣咬了咬牙,大着胆子隔着内裤上下抚摸着那根巨物,感受着它在手掌心里跳动,越来越大,还有一些潮湿的水渍从龟头出漫出来,这才带来一些腥味。有男人的低喘从头顶传来,这鼓励了招娣,她拉下他的内裤,昨晚就见过的“老朋友”一下子跳脱出来,撞到了她的手心里。

见女孩还是被吓了一跳,周明低低地笑起来,此时声音已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语气:“阿姨们今天下午刚换的床品吧,可不能弄脏。”

招娣点了点头,凑过去,小心地含住了那个巨大的紫红色龟头。周明爽的倒吸一口气,倒不是没被人口交过,但招娣还发着烧,口腔热的出奇,又小,格外的激爽。

见他喜欢,招娣又努力地吞吐几下,可是男人的肉棒真的太大太粗了,她能吞下三分之一已是非常努力,再下去就要深喉了,她还是新手,不敢。只能退出来,小心地啄吻着他的龟头,冠沟,马眼,爱怜地吮吸马眼上溢出来的前精,又湿乎乎地从龟头舔到底部,吻过那些凸起的经脉,吮过底部的囊袋,那里经过了一夜奋战,仍然鼓鼓囊囊,仿佛还满载着白灼精浆,等着喂给她。

招娣不免想起了昨晚被周明内射的感觉,好像一柄水枪,在子宫里激射,如果不是打了避孕针……一定会怀上先生的包包了。她的子宫和花穴都开始发痒,鼻尖肉棒味道带来的诱惑力更强了,年轻的女人身体已经懂得渴求雄性的滋味。

招娣咽了咽口水,继续努力地吞吐起来,像是嘬冰淇淋一样,嘬吸舔弄,还要注意把两人的体液都小心吞下——不能弄脏崭新的床品。

手口并用了不知道多久,招娣的嘴角都撑地有些发疼了,周明的呼吸才终于更加急促起来,她嘴里的肉棒跳动了几下,她知道男人快要射精了。周明的精量又多又浓,招娣努力地做好了准备,她要全部把那些精液都吃下去——不能弄脏崭新的床品。

终于,周明闷哼一声,性感得让招娣的小穴微微一抖,吐出一口爱液来。

熟悉的射精来了,这回是冲着喉咙!招娣努力地吞咽着,感觉那些精液的气味都冲到了鼻腔,腥腥的,全部是先生的味道,她已经咽了几口,嘴巴还被射满了,饶是如此,还有几股白浊精液从嘴角流了出来,招娣一边继续舔弄着周明的马眼,一边伸手在下巴接住了那些液体。

周明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握住了招娣的下巴,轻轻往下一拽,那张红肿湿粮的小嘴就张开了,嫩红的小舌头上,全是自己射进去的灼液,黏黏的,白白的,甚至还有些许和上颚连在一起的拉丝,色情到了极点。

“好乖,全部吃掉吧。”

招娣眨了眨湿润的眼,乖巧地小口小口将满嘴的精液都吃了下去,连手心的一些也不放过。

周明取来床头的纸巾和水壶给她擦手漱口。

女孩乖顺非常,直到最后大约是退烧药物起了作用,开始昏昏欲睡闭上眼睛,整张脸又失去了淫糜的蜜糖般的春色,显得冷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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