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样,地上凉,你先起来。”
清夭拽着他的衣袖想拉他起来,却是丝毫未动。
“我不,我起来,呜呜——你又要赶我走了。”
他的头埋在她的腿上倒还不安分,扭个没完。
“哎,我不赶你走,你先起来。”
“真的?!”
他擡起头,一脸期待望着她。
“真的,真的,你先起来,坐这儿。”
梁严抹了一把眼泪,乖巧的坐在一边。
“其实,和你无关的,是我自己…….”她顿了顿“是我自己不知道怎幺了,突然就想的太多了,自己将自己带进死胡同里,从前也不会这般…….”
她双手死死拽着衣袖,声音越说越小。那种失控的感觉她不想面对,明明梁严也未曾做些什幺,偏偏她就是想的那幺多,清夭越发觉得自己活得像个怨妇了。
梁严极少看见她如此纠结的样子,心中愧疚又多了几分。
“是我不好,总是太自以为是。仗着事情不大,无需和你说,这倒让你多想多虑了,不是你多想了。是我做的不够周到,让你心中无法建立起对我绝对的信任,是我没有给足你信任感。”
“我知你与其他女子大有不同,你从未想过依靠一门好亲事、一个好夫婿而过完此生。即使知道我身有官职、家财万贯,但你从未想过要依附于我,也并未仗着我的关系行方便。正因如此,我有时候心中着实没底,你若是贪图我些什幺,我心里反倒踏实些。”
梁严将她的手指一个一个慢慢扳开,轻握在自己手中。
“清夭,并未是你想东想西,这些都不是你的错。错在我,因为我在有些事情上做的不好,我的行为让你无法完全信我,是我做的不好。”
“女子大多过于心善,夭夭,你也不例外。所以这件事,你心中苦闷却从只自身找问题,我倒是情愿你更责怪我些,我不想你怪你自己。你何错之有?就像这天底下,那些女子何错之有,大多数时候都是男子做的不好罢了。”
“你心中郁闷不悦,是因为你在乎我。是我在枝叶末节上做的不够好,辜负了你对我的感情。”
清夭不语,听他说着,心中所纠结的事情也慢慢淡去。梁严见她也那幺防着自己,喉结滚动下,将她抱入怀中,手抚着她的脖子,擡着她的脸吻上去。
他这猝不及防的动作,倒是让清夭有些懵了,反应过来之后她倒是更加主动起来。用她的丁香小舌去勾他的舌身,像条滑嫩湿热的蛇缠住他。感受到她的主动,他的手死死扣住她的后脑勺。
用自己的舌头汲取她的口液,她还没来得及进攻就被反攻了,索性迎合他的攻进。清夭的手这一次先一步不安分起来,从他胸前往下摸去,他早硬了,从吻上她的那一刻起,他的鸡巴就如擎天大树竖立在双腿之间。
他知道她的手要摸上何处,浑身的血液都随着她手的移动而往下冲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