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生(三)

这几天那对姐弟在家,他们也没能做什幺,反而是简柏,整天抱着手机不知道在干嘛。

因为家里事,周温羽暂时请了假。

吃完晚饭后佣人收走了盘子,周温羽刚回房间,碎雨就收到信息让她过去。

碎雨:有什幺事情你直接说。

周温羽:你例假应该过去了吧。

碎雨:你不需要知道。

周温羽:上来。

碎雨:……

周温羽:你的事情我知道不少,现在那对兄妹在想方设法的找你黑料。

碎雨:那你也不怕他们知道你也是私生子。

周温羽:你可以告诉他们,但是也不知道这个消息比你挪用公款哪个更有用。

碎雨:没必要,我们这样斗一点好处都没有。

周温羽:所以为了维持和平,你不应该上来和我交涉吗?

她低头看了很久的屏幕,才起身离开座位。

明明是相互拿着对方的把柄,她却需要一次又一次地被侵犯来换取和平。

这一点也不公平。

仅仅是因为相互制约,所以就如周温羽所说:他怎幺强奸碎雨,碎雨都不能去告他。

把手放上门把手的那一刻,碎雨突然想起来她以前对周温羽说的一句话:

“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就像我比你有更多能力和威望,你就只能任我宰割一样。”

现在她的话被印证了,她却成了被宰割的那个。

周温羽的房间里是黑着的,她进去后轻轻合上了门,刚走几步就听到了门被反锁的声音。

她警惕地回头,然后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桂花香,下一秒,碎雨就被按到床上。

感觉到自己上面撑着一个人,她下意识想侧身逃离,却被一下按住,“不要让我每一次都需要按着你才能操行吗?”

“你也可以选择不要操我。”

碎雨突然擡腿,却被周温羽按住腿根,硬生生压了下去,“你踢一次就够了,我不会疏忽第二次。”

“外面那幺多成年的女性你为什幺非要按着我操。”碎雨强忍着怒气抽了抽手,“现在你没结婚,养几个老婆都没人说你。”

黑暗中,周温羽突然笑了,“你觉得我是因为想操人了才操你?”

碎雨不理他,无视手腕被自己扯红的疼痛,硬是要抽出手。

“我不可以是因为想羞辱你才操你的吗?”周温羽感觉到碎雨停下了动作,他继续说,“你都还没发育好,操起来除了紧以外,各方面都不如成年女性。”

碎雨沉默片刻,仿佛能透过黑暗找到他的眼睛,“那你操了那幺多次了还没羞辱够吗,操我这样都还没发育好的人难道不委屈你大少爷?”

“当然不够,你以前羞辱我的时候可比这狠多了。”手指灵活而缓慢地解着碎雨的扣子,就像调情般放慢了速度。

也不知道是不是碎雨在想什幺,她不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静。

解开扣子后,稚嫩的身体暴露在眼前,周温羽俯下身,将小山丘上粉嫩的珍珠含在嘴里,舌尖绕着乳头打转。

乳尖被舔得又痒又难受,感觉到碎雨紧绷的身体,他放缓了速度,不轻不重地啃咬着乳头,碎雨被刺激得颤抖。

周温羽擡起身,取下眼镜放在一旁,解起了领带。

碎雨无法透过黑暗看清他的动作,只感觉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感觉冰凉的领带绕上眼睛——这是用领带把她眼睛围住了。

周温羽在她脑后打了个结,碎雨原本还在疑惑本来就关着灯,蒙着眼睛有什幺用。

下一秒,床头的小台灯被打开,她眼前却被领带裹得严严实实,身体让人一览无遗。

她极度没有安全感地紧闭双腿,微微颤抖地寻找周温羽的方向。

手没有被绑起来,她把手伸到后面试图解开领带,但是这个结格外难解,纤细的手指摆弄了好一阵,领带也没有松动的迹象。

她忽然明白了,这是个死结,周温羽根本就没想让她解下来。

这也意味着周温羽给她剪开之前,她也没有办法跑出去,不然这样明晃晃地套着他的领带,其他人一看便知。

也不知道是不是周温羽欣赏够了她的身体,她被抱起来放在周温羽腿上,身体被注视的感觉让人缺乏安全感。

周温羽一手按着她背后,迫使她挺起胸,将变硬的乳头含入口中,舔弄着。

碎雨不受控制地轻颤着,总是不自觉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止不住地想要往后退,但纤细的双臂的力量在周温羽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湿润的舌尖在乳头上碾过,又轻挑起乳尖,绕着它不紧不慢地转圈。

粘腻的水声在耳畔环绕,碎雨的胸虽然不大但是捏起来很有肉感,吃起来就像柔软的灌汤包一样。

碎雨看不见,于是感官被放大了,连身上的触觉似乎都扩大了几倍,像是细毛挠着她一般地痒。

温暖的灯光落在他们身上,但碎雨总觉得如坠冰窟般,在周温羽终于放过她的乳头后,耳朵敏感地捕捉到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碎雨像是劫后余生般,直接靠在了身后按着她的那只手上,瘫软地身体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力了。

锁骨上落下一吻,然后逐渐往上,也不知道为什幺,周温羽格外钟爱她的脖子,可能是因为掐起来很有快感吧,虽然他不怎幺掐。

碎雨的后颈被五指覆盖着,越收越紧,前面却已经不紧不慢地亲吻着咽喉部位,以至于碎雨呼吸有些困难。

待周温羽满意过后,她唇边落下一吻。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周温羽原本不想管,但是简柏的声音传来,“我能进来吗。”

“……”周温羽不满地放过了碎雨,“抱歉我要睡了,有什幺事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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