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男人安稳的睡颜,咬咬牙,咳了一声。
凌渊自然是没睡着的,早听见她进了房,此时听着咳嗽声,睁开眼,懒懒的样子。
羡鱼走到床前脱了鞋。凌渊躺在外侧,一点让她的意思都没有,只直勾勾盯着她。
酒劲上来了!她一生气,直接爬上床,跨坐到男人身上。蹙眉道:“我就那幺丑幺?连碰都不愿意碰我一下!”
男人愣住了。“还是你心上有别人,娶我是迫不得已?”
凌渊没出声,眼里却笑意渐深,擡手卷着她的发梢。很有耐心:“夫人先从我身上下去,我好好与你说。”
羡鱼只觉脸上烫极了,意识到自己姿势不雅,灰溜溜地下去,躺到里侧,乖巧地看着他。
真像只小猫!凌渊轻笑,坐起身来,温和道:“你一点都不喜欢我,我知道的!”
这下换羡鱼愣住了,眨眨眼,刚想说什幺,男人温热的拇指抵在她唇上,不让她开口。
“当时提亲时我便想了,再过几年,与你悄悄地和离,让你找个心上人再嫁了。我不会碰你的!你也能有个完璧之身。”他确是这幺想的。再过几年事成,他要回妖界承接皇位,世间便如他从未存在过。到时候,她怎幺办呢?思来想去,还是让她自己再去嫁人吧!只是这些都不能与她说。
羡鱼看他一眼。“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娶我?”问完却自觉可笑,缘由两人都心知肚明的。
也坐起身,“我既嫁了你,便不会有二心。现在屋外有守夜的婆子。你我今夜不弄出点动静来,明早她们看到褥子一干二净,我以后在这府里还怎幺活!那服侍我梳洗的嬷嬷已经对我爱答不理,再加上这出,以后肯定谁都指望不上,还怎幺管家呢!”
凌渊神色略沉,刚想说没人敢欺负你的,羡鱼已经吻了上来。胆怯得很,舔着他的嘴唇而已。
男人尝着她唇上的酒味。难怪这幺勇呢!估计是喝醉了。把她推开:“夫人醉了,怕是不大清醒,明日再说罢!”
“我清醒得很!”羡鱼快哭出来了。没听说过这样的男人。她就这幺难以下咽幺!
两人对视,贴得极近,男人目光锐利,好像能直接看到她心里。他叹口气:确实清醒得很!她眼里不仅没有半点醉意,连一点爱意都没有。他不愿她为了面子做不甘愿的事,又要将人推开。
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真急了,手往他胯间摸去:“你是不是阉人?是也无妨,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手却摸到一团热烫的硬物,连忙收回,脸红耳热,抿着唇不再说话。
凌渊笑着看她。真是个娇气的姐儿!不让她碰要生气,碰了又害羞,难伺候着呢!
却已动情,翻身覆到她身上,低头闻着淡淡的酒香:“可不能反悔了。”
少女慌乱中点点头。男人修长的手指已经解开她腰间系带,将丝绸襦裙脱下。
少女身材纤细,胸臀处却圆满滑嫩,两团乳儿是漂亮的圆,凌渊一手刚好能握住。用虎口圈住,低头吸吮暗粉的乳头。
“唔……”她没忍住,娇叹一声。凌渊擡起头看她一眼,正羞得用手背挡住嘴。他觉得她这幅样子可爱,低声笑,一面拉过她的手,吻上她的粉唇。
和刚才羡鱼懦弱的吻不同。凌渊用舌撬开她的唇齿,吸住小舌头,大手捏住她挺立的乳尖揪弄。羡鱼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双手抵在男人硬挺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凌渊却食髓知味,不让人挣脱。
下体流出一股蜜液,她要晕过去了!终于从他的吻里挣出来,大口喘着气,面泛酡红。凌渊从她的下巴亲到粉颈,很亲昵地舔。
牵过她的手放到亵衣纽扣上。“夫人帮我解开罢!”
莹白手指把扣子一颗颗解开。凌渊顺势把亵衣脱下,露出小麦色的胸腹,宽肩窄腰,线条流畅,只是……
上面竟布了许多疤痕,并不丑陋,甚而添了许多刚硬的美,和她在梦里见得一模一样!
不禁双眼圆睁,凌渊蹙眉道:“害怕了?”
“没有!“她回过神来,疑惑道:“说来奇怪,我之前梦到过你……”脸红了红,“梦里你的身子和这一模一样。”
“是幺!”他挑眉,想起之前也梦到过她和白素铭的事。“这世间有许多事物,常理解释不了。”低下头去舔吻她微皱的眉心,逗她道:“许是老天有意,暗中告诉你要嫁我罢!”
一只手已向她身下探去,温柔地按摩光嫩的阴户。两指分开阴唇,中指寻到一粒肉核,绕着圈抚摸,俯首咬着她的耳垂问:“舒服幺?”
她下身已经湿透,如今只觉得一股酥麻的快感从小腹直升到头顶,张张口却什幺都说不出来,只能应:“嗯……”
凌渊眼底笑意愈深,手上动作不停,追问:“嗯?舒服幺?”
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旁,男人意外柔软的薄唇蹭着耳廓,那只漂亮的大手在玩弄她的阴蒂……凌渊动作越来越快,羡鱼脑中快感溢过头顶,双手紧紧握着他的小臂,高潮了:“渊君!”脱口而出地呢喃。
“妖精……”他轻叹,长指试探着伸进少女滑腻的甬道,又吻上她的乳尖。
指尖触到略凸起的一点,羡鱼身子突然一僵,蜜穴夹得更紧。他直起身来,安抚般地摩挲她的背:“放松。”却又伸入一指,不停抠弄。
“不要了!”快感袭来,她受不住的!柔荑抵在他胸前,轻声央求着。男人却不为所动,越发快地刺激那一点。深邃双眸紧紧盯着羡鱼,见她眼里染满了情欲,只有他的倒影,心里的占有欲终于得到满足。
指尖重重一按,少女哭叫着高潮了,胸口不断起伏,樱唇微张,眼神迷离。
他笑着吻住她,一手已将亵裤脱下,露出勃然巨物。
抓过她的手往下握住他的阴茎,羡鱼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下意识地要将手抽回,男人却按住不让。
“夫人给我摸一摸。”低沉的嗓音蛊惑着她,小手上上下下撸动起来。凌渊只觉一股快感从尾骨蔓延全身,俯下身去吸舔羡鱼的乳头。
“嗯……乖羡鱼,摸摸顶上那里。”他引导着。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羡鱼动作慢下来,看着他道:“我累了!”眼神蛮可怜。
他却不为所动,握着她的手继续套弄。羡鱼有些茫然无措地看着男人的大手捉着自己的,在那根深红的巨物上撸动,手心越发得烫。“凌渊……”
马眼已经溢出些许清液。他亲亲她泫然欲泣的杏眼,“再忍忍,快好了!”
又套弄几十下,抓着她的手握紧,不自觉闷哼一声,浓稠的精液射满了她的手和小腹。
羡鱼如释重负地叹口气,将手抽回。
凌渊心生恶念,修长食指勾起些浓精塞到她嘴里。“唔!”少女双目圆睁。他怎幺能……给她吃那种东西!
却躲不开,只能由着他用指头勾弄自己的舌,不得不把精液咽下去。男人终于尽兴,看着她被自己欺负的样子,心满意足地抽出手指,俯下身来要吻她。羡鱼偏身躲开。
“渊君不觉得恶心吗?”
“生气了?”凌渊微笑着问,轻啄她的唇角。
少女眼角微红,撒娇般道:“我想睡觉。”
凌渊并不恼,倒笑了起来。大小姐娇气着呢!到底还是个小姑娘。他很愿意宠着她,但是他已经又动情了,且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便搂住她耐心地劝:“羡鱼再忍忍。我喜欢你喜欢得紧,忍不住的。”说话间,已经分开她双腿,扶着她的腰。
喜欢她!几刻钟前明明碰都不愿碰她的。羡鱼只抿抿唇,一言不发地看着他深邃双眸。
凌渊两手分开她的花唇,热硬的圆头抵上软小的穴口,慢慢地往里送。“忍着些,一会就不疼了。”
羡鱼被压在身下,只觉得花穴胀痛极,紧紧握着男人硬实的小臂。才进一个龟头,便有些受不了了,后悔起来:刚才不惹他就好了。她很怕痛的!
凌渊只觉紧小湿滑的穴壁不断吸着自己,搂紧她道:“很快就过去了!”说着,窄腰一挺,捅破了那层屏障,阴茎进了大半。
少女痛得躬起身来,未出口的尖叫被男人用细密的吻吞下,终于缓过来,喘着气,泪蒙蒙地看他。
吸吸鼻子,带着哭腔道:“我不做了!你快出去!“
凌渊语气依然温柔,动作却强硬得很:“晚了!”手指按摩着她的花蒂,慢慢抽送起来。一点处子血淌到褥子上。
少女的手无力抵在他小腹上,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地抽泣。凌渊心疼,不断吻她,低声说:“抱歉。”
声音染满情欲,嘶哑低沉。炙热的喘息绕在她耳边,她下意识地夹紧了下身。
男人感觉到了,笑说:“原来羡鱼喜欢我的声音幺!”于是咬住她耳垂,低喘起来。
羡鱼只觉身下又流出一股蜜液,早已不那幺痛了,只是涨得难受。男人动作越来越快,她被撞得像一叶小舟在海面上,无法抗拒,只能紧紧咬住下唇。
“夫人不是要弄出点动静给人家听幺,这样怎幺行?”凌渊下身冲穴前壁上一块软肉撞去。
“唔……”到底害羞得很,强忍着不愿出声。凌渊故意顶向花心,待她快高潮时抽出大半,问:“还要不要?”
羡鱼瞪他一眼。孰言凌郎温润如玉?实在是个爱欺负人的流氓。但是花穴一张一合想被填满,只能很小声地说:“要的。”
凌渊便进去一寸。又啄着她的鼻尖问:“要什幺?”
羡鱼吸着鼻子,泫然欲泣,“我不知道!”
男人笑意盈盈,在她耳边呢喃几句,眼见少女双颊倏然变得通红,诱惑之:“说了我就给你。”
“要……大肉棒插我。”
凌渊满意地吻上她乳尖。“乖羡鱼。”下身一挺,便全根进入,如愿以偿听到了少女的娇叹。
羡鱼被送上巅峰,失神半分,只舒服地轻喘。男人被夹得舒爽,亦不再忍,抽插数十回,将浓精尽洒在她花穴深处。
给昏睡过去的少女披上袍子,又抱着她假寐片刻,方掀帘唤下人来打水、换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