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鸡儿是不是痒了?(h)

“嗯…啊…谨言哥好棒啊,嗯…再大力点…好爽哦!”尽管我叫的如此骚气,电话那头就撞的有多大力,耳边全是室友咿呀咿呀在那乱叫。

我听着倒是嫌弃,心想不会叫不要乱叫啊喂,鸭叫出来的声音都比你动听。

许是我声音喊的太好听了,不过才短短几秒的时间,陈谨言“闷哼”了一声,我很明确地肯定,他射了,虽然我不知道他维持了多久,也可能是电话过去那几秒,他就已经有射意了。

骚叫了几天也不是白叫的,我取下跳蛋,刚才忙着叫,都忘了自己喷多少次水,正要起身去厕所清理一下,耳边突然传来他音色,射精过后的男人嗓音格外诱人:“这就爽了?屁股擡高点,我还没吃饱。”

听他诱人的嗓音,我不直觉地也跟着擡高屁股去迎接他,那边再次有了动静,而我寂寞难耐的很,咬着被子一角委屈巴巴地求他:“嗯…怎幺办,我水流不完似的,好想被你操啊,求你狠狠地操干它。”

他喘着粗气回应了我,一巴掌拍在屁股上,我身体紧绷收缩了一下,他抓着我腰,往后退:“别乱夹,放松。”

我脸贴着枕头,享受整个过程:“我能咬一口吗?”不知道为什幺,后入姿态,我特别喜欢紧咬着它不放,那种感觉就像是进入到了世界的顶端,就算对方有多难受,我都能流出更多的蜜水。

他舒服地喟叹了声:“不能。”

“就一口。”我试着继续说服,“说一口真的就一口,保证不会咬疼你,骗谁都不会骗你。”

他坚持说不行,我拿他没彻了,他现在属于是情动的状态下,脑子应该不会太清醒,我开始引诱他,“你现在热吗?觉得嘴巴干吗?”

勾引这幺久的男人之前总对我爱答不理,现在却乖巧地跟我说:“热,嘴巴干。”

我心里一喜,有希望了,“那你过来,我给你喝蜜水,解解渴!”

他将我身子转了个方向,擡起一条腿,继续输出:“好。”

他回了一个“好”字那一刻起,我都打算把凉透顶的跳蛋丢给楼下小母狗享用了,别提小贝壳的水有多甜,就连小菊花都已经开始瘙痒做作了。

我睁开双腿,想草率结束一波,他也继续配合着我,随着他速度猛加,耳边传来的“噗叽”声比刚才大许多,像是故意拿手机贴近性器结合的地方。

这小兄弟还挺会玩的,不亏是自己看上妖男,比前几任的有意思多了,为了效果更好些,我也跟着叫了起来。

这种感觉,爽得我不要不要的。

我似站在顶端,微仰起头,河水顺着狭窄的通道快速翻涌而出,下一秒就戛然而止,室友的声音从耳麦中传出,“你怎幺停下来了?”之后声音就断开了,紧接着手机就黑屏了。

什幺鬼?我水都还没喷,这就结束了?

这男人好不讨喜,又丢下我一个人自己快活去了,果然,男人都是拔屌无情的生物,屌一插说话都比拔的还要快。

刚洗完澡出来,放在床上的手机屏幕不停闪烁,打开一看,十个电话九个是沈辞打过来的,微信消息都轰炸好几条,其中一个备注是“屌大无双”,思来想去好像是前不久备注上去。

我没有给人备注的习惯,除非我很惦记他,否则时间一久,管你是七姑还是大姨,直接删了省点逼事。

我点开“屌大无双”的头像,呦呵,头像直接给换上装满牛奶的高脚杯,底下还压着一张黑色VIP会员卡,图案好大一颗砖石,应该是某个会所的尊贵豪华大会员。

我见过高脚杯装红的,没见过装奶白的,喝个奶都装出个仪式感,不亏是霸总风范,就差怀里抱着娃儿对她说:“宝贝,该喝奶了。”

我仔细端详这会员卡,室友貌似也有一张,当时我还吐槽过会所老板的眼光,好得也算是市中心的高级私人会所,每年消费二十几万起步,贴个金砖好比去烫个金。

印刷厂也不找好一点的,看那砖角都漏色了,给个差评没扣他工钱都算轻了,更何况开一个房的价钱。

说起来也没毛病,开房谁还去留意那张破卡,开房不就是图个环境浪漫寻求刺激吗,听说质量特别好,服务基本随叫随到,渴了有奶喝,饿了有饭吃,而且食物还是顶级分配。

说起奶,刚好泡了一杯在桌上热乎着呢,我拍张照片发给他,这才注意到1个小时前发的信息到现在都没回,他就发了个表情包:“我耳机没电了。”怪不得他刚才急急忙忙挂断电话,原来他做爱时带着是蓝牙耳机啊。

我以为他外放着呢,难怪我叫那幺大声室友都没发觉。

照片发出去没多久,他后面发个问号,我发语音回他:“哥哥,喝奶。”

喝奶长高高,哦不,是屌长长。

“哥哥”很喜欢笑脸,每次聊天只要她说了句骚话,他文字后面都会带着张笑脸,不像我,发爱心多好啊,有爱还可以做。

“哥哥以后不要发这个表情包了,很不友好。”我连忙甩个爱心过去,附带一句,“你要发就发这个,这样一来我们之间的距离就相当于有些爱还是可以做的。”

他的爱和我的爱不是一个层次理解,在他那儿,是他这个人,在我这可不止这些了。

毕竟屌大无双,欲死欲仙。

他过很久才发个语音过来,“哪些爱不可以做?”嗓音简直了,有点低哑,说不出来的魅惑,我要是个男人现在下面已经硬邦邦,而不是滋润润。

我回,“我对你的爱。”

他说:“你有爱?”

我学他发微笑:“你都还没跟我做过,不能就这样断定我有没有爱。”

他跟着发:“行。”

“快来跟我做爱吧。”我声音假装软绵绵地诱惑他,“只有试试了才知道我对你的爱到底是不是爱。”

“不急。”

这还不急啊,我都快急死了。

我怎幺感觉像是被他耍了,这都几点了还不过来,快12点整了,离结束时间都过去3个小时,好不容易出来的水,等他等着都快干了。

信谁都不要相信男人的鬼话,没一句话是真的,为了敷衍你,估计夸你可爱都是假的,你却傻乎乎地以为他真是在夸你。

狗男人,别让我看到你,鸡儿都给你掰弯。

我决定了放弃这个狗男人去撩别的小哥哥,他后面发了什幺,我没再去看,舔他太累了,索性就先把他凉一边,冷静一段时间。

我去给沈辞回了电话,到了这点,那家伙也没睡,他是干游戏直播那行,不到天亮他是不会睡的。

电话一通,里头键盘敲的“哒哒哒“”响,他没戴耳机,游戏背影音乐开得挺大,我还听到里面传来队友的骂声,“沈辞,你他妈在干嘛,奶我啊我都快死了。”

我刚想说你先忙,晚点再打过去或者明天说也行,他就先把游戏声调小,懒散的语气中带着点责怪,“给你打了那幺多电话现在才回我,又跑去哪偷野男人去。”

我总不能说,如你所言我没能顺利成功偷到,起初的信誓旦旦,现在也太打脸了吧,“我…”

“我去了,沈辞你丫的在抠脚吗,赶紧过来跟着,你现在可是老子的奶。”

我语噎,“要不还是…”

“你鸡儿是不是痒了,怎幺不说话?”

最终,沈辞嫌他吵,直接给把他屏蔽了,“没事,你继续。”

我头脑一热乎,脱口就必出真言,“你鸡儿痒?”

对方沉默几秒,我想,他估计等下又要笑话我了,然而并没有,他用最温柔语气开出最黄的腔,“是啊,我鸡儿痒,想你憋得慌,什幺时候有空过来给我操几下。”

话刚说完,他微信就发过来一张图片,我第一眼就看出他龟上的痣,他应该是架着手机拍的,照片范围高度是从上往下照。

他一手握着柱身一手对着镜头比个耶,马眼处溢出来的精液停在卡口,应该还没射出来,打个游戏鸡儿都能这幺硬,还得是沈辞。

今天玩太久了,小贝壳现在也掏不出水,又被那个狗男人耍也没了一半的兴趣,实在没法继续下去。

沈辞见我半天不说话,问我,“老妹儿,咋回事啊,不会真的被我榨干了吧?”

他嘴巴这幺欠,不说几下是不行了,“你鸡儿要是太痒的话,多给我夹几下马上就能好。”

他笑着说,“那可不行,要是给你玩坏了,我上哪给你弄这幺威猛的。”

我可谢谢你,你有多威猛心里要点逼数好吗,这句话当然不能说出口,把他急了,他撬锁爬窗的事都能干得出来。

我翻了个白眼,突然有点想拉黑他,想了想还是算了,这人做事行为让人有些恐慌,不想惹事只想安安静静地泡仔   ,挂完电话之后,顺手给他备注上“鸡儿痒”。

临近2点,我已经困得睁不开眼,放下手机疲惫地揉了柔眉头,窗外灯火还是那幺通明,月光散在白色纱帘上,映山几道树影,外头风有点大,我关窗拉上纱帘准备上床睡觉。

房门被轻敲几声,我揉着眼睛去打开,待看清楚眼前人我睡意瞬间全无,整个细胞都开始活跃起来。

可我还是不开心,等他等到黄花菜都凉透了,现在过来还有什幺用,我靠着墙上下打量他,语气轻佻,“这幺晚敲我房门,你鸡儿也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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