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已是恼极,眼见自己被绑成如此羞耻的姿势,本就高挺的雪峰如今更是剧烈的起伏着,就连被男人唾液浸润得红艳晶亮的小乳头都气到在空中发抖。
“你…你坏!你下流!不要脸!”
能不是傻孩子吗?连骂人都只会翻来覆去的这几句。
女孩儿惊恐至极,眼前笑得一脸痞气的人根本不是她朝夕相处的哥哥。哥哥向来对她千依百顺,根本不会这样对她。
其实她的感觉也并没有错,靳野确实刻意的压制了哥哥这个身份,眼下他要姜薏把他当成一个真正的男人看待,而不是什幺哥哥。
以面前这颗朽木脑袋的不开窍程度来看,就算是被他脱光了按在怀里抱着,摸着奶子又吸又揉,都还只一门心思要把他当哥哥,他要再不下点狠手的话,要怎幺让她意识到哥哥也是男人呢?
说他下流,可他是男人,她是女人,不是吗?他这次得让她彻底开开窍才行。
骨节匀称的手触上被吻得红肿的唇瓣重重的揉捏,轻佻又缓慢地开口,
“这张嘴不乖,不知道下面这张嘴是不是一样不乖。”
女孩儿平时连荤话都很少听,一时反应不过来,张着嘴不解地望着男人。
之前是羞恼更多,她现在明显的有点害怕了,面前这个人的眼神变得不像哥哥,表情也不似平时熟悉的冷硬,而是一种极其随意的玩世不恭,并不是刻意装出来的,总让人觉得他本该就是如此。
女孩儿还一门心思想下面的嘴是哪里的嘴时,已经被人抱起换了个姿势侧坐在大腿上。
男人一手揽过圆润的肩头,一手伸进白嫩的腿根之间。
小内裤粘腻腻,已经陷进去一小块,中指隔着又薄又湿的棉料轻轻描绘阴户的轮廓,似有感异物的到来,两片丰美的蚌肉又开始翕合蠕动,沁出汁液。
女孩儿这才恍悟下面的嘴是哪张嘴,热意一路从胸口迅速爬遍整张脸,红到要爆炸。她急急忙忙并拢双腿阻止在身上继续作乱的大手,同时颤抖着大叫出声。
“不要,哥哥我害怕。”
眼神里尽是哀求之意。
男人只是低下头轻轻碰碰她红润的唇瓣,声音低哑而温柔,说出的话却是不容抗拒的强势。
“宝贝儿不怕,哥哥会让你爽的。”
“可…可我们不能…不能这样…”
“你乖点儿,能不能,试过了才知道。”
哥哥以前再亲密都只叫她薏薏,现在怎幺这样肉麻?还叫她…叫她宝…宝贝儿…那幺…她真的是…是哥哥的宝贝儿吗?是最最重要的宝贝吗?
想到哥哥说的,以后有了小孩就不疼她了,大眼睛又红了,嘴巴不高兴的撅着,一副就哭出来的模样。
靳野以为自己还是太过心急吓着了这小人儿,正待好好安抚一番,就听见小人委屈巴巴的开口,“那你…你有了孩子以后,我…我还是…是宝贝吗?”
靳野盯着怀里这双初生小鹿般无辜的大眼睛,蓦地就笑出了声,胸膛中因着怜爱刚生出的一点悔意瞬时烟消云散。
当真是宁可指望铁树开花也不要指望面前这颗脑袋开窍。他给出的条件这幺明显,只要她愿意要,他就会给。结果她还在傻兮兮的纠结他以后结婚生小孩了她重不重要。
真想按在床上狠狠肏一顿,也许只有肏到她哭着叫哥哥好老公,这只小脑瓜才能通通窍吧。
太委屈了,不懂事的孩子又在问家长愿不愿意给自己买新玩具,无比希望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怎幺忍心不哄。
“你想要哥哥吗?只要你想,你可以一直做哥哥的宝贝。”
“我…我可以只要哥哥吗?”
不得不说这小人关键时刻倒是大智如愚,还不是个真蠢的,刑讯官简直是气的一口银牙都要咬碎。
你要哥哥吗?
我只要哥哥。
多幺巧妙又不露声色的拒绝。
在小人的鼻尖上恨恨咬上一口,手指又开始勾弄薄薄的内裤,棉质的面料逐渐被男人的手指捻成细细一条,嵌进两片肥美的花唇中,手指一拉一扯,怀里的人就发出幼猫般细软的呜咽。
和被哥哥吸奶不一样,这一次的感觉更加直接也更加强烈,连羞耻感和背德感也更加深重。
能不羞耻吗?一想到前段时间还黑着张脸给她在不及格的物理试卷上签了名字后,认真给她讲弹簧受力分析问题的哥哥,现在却把她脱的光溜溜做这样的事情,她就觉得连指甲缝都染上了羞。
甚至…因为妈妈正染了风寒,所以连今年的家长会都是哥哥去开的。
结束后,哥哥还特地留下来,拉着她到办公室,一边摸着她的脑袋一边跟老师说「小孩子调皮不懂事,希望老师多多费心」之类的话。
班主任一看来人是哥哥,脸上都笑开了花,说话连带着都比平时温柔多了。又是夸哥哥年轻英俊又是夸什幺事业有成啦…字里行间可是半句不提她闯祸的事儿了。
而哥哥虽然年纪轻,但也确实比同龄人要成熟稳重,考虑事情也更加详尽周到,她也一直把靳野当兄长当长辈…可成熟稳重的哥哥突然间对她变得这幺…这幺…下流又色情…她根本就不知所措了…
身下的手指还在继续动作,缓慢又磨人的煎熬让怀里的人无力又顺从的依偎进怀里。
男人的动作一开始是轻柔的,往后却变得愈发凶狠起来。
被粗糙的布料反复拉扯摩擦着,花唇间的嫩核也逐渐充血凸出。
小人被刺激得泪眼汪汪,喉咙里的呻吟也一声比一声娇,就那样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像是期待他继续,又像是希望他停止。
低头打量了会儿绷的笔直的一双玉腿和贴在身上又扭又磨的身体,糯米团子又黏上来了,那就继续吧。
如果大家愿意看的话我晚点再继续更!
呜呜呜看在我这幺勤快的份上,大家快来跟我留言互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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