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 渎神. 回到纽约 赤裸相对

Ch   23:

阴冷的仓库里,被绑住的男人像虫豸般在地上蛹动,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丝毫没有体面可言,他呜呜惨叫着,希望背立扼男人放他一条生路,从某种意义上说,其实也是于事无补。

“老板,所罗门那里已经安排好了,他们将全面接管码头,酒厂的供应将会平稳进行,第一批的红酒已经乘船出发了,预计您回纽约前就会送到。”

带着丝绸帽子的男人拍了拍属下的肩膀,示意他们把抓起来的祖德一家摆好,然后他站在一张桌前,轻轻拨开了皮箱上的金属锁扣。

啪嗒,锁扣磕在皮箱上,命运的钟摆即将宣判他们死刑。

箱子里沉睡的金属野兽散发出残忍又犀利的光泽,箱子的右上角放着一本翻皱了页的圣经和一个小小的生父塑像。卢卡嘴里默念祷词,抓着机枪的皮带,将沉重的机枪扛在肩上。

属下掏出了祖德二儿子嘴里的布团,“尚格莱特先生,求求你放过我,我们什幺都好商量。”

卢卡并不看他,从大衣内侧的口袋掏出了一张手帕,细细地擦拭起枪柄来。

“我们…我们是找到了下家不假,但远远没有到取我性命的地步,你这样做,就是与祖德家族为敌。”

卢卡被他的愚蠢震惊,他已经是家族的弃子,如果没有他家人的默许,卢卡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在伦敦杀人。

”父亲,父亲不会放弃我的,明明我才是更优秀的那个,父亲凭什幺要把家业交给那该死的败家子。尚格莱特先生,你放开我,我向您保证,我以后一定向您效忠。”

“你也配?”保镖嗤笑,“我们黑手党,没有叛变自首的道理。懦夫,只有死路一条。”

卢卡收起手帕,将枪虚放在腿上,“那让你死个明白。”他顿了顿,“你的弟弟,那个撺掇你绑架的,前两天已经被所罗门干掉了,他们正愁吞不下你们的码头呢,正巧你们送上门来,还能卖我个人情,只赚不赔的生意当然要做。至于你。”   卢卡凝视着他,咬了咬后槽牙,“至于你,还是我亲自动手比较痛快。祸不及家人,你碰了我的底线。”

“就那个肮脏的中国人?”地上瘫软的男人震惊了,“一个肮脏的婊子,至于你做到这种地步吗?”

“别说你没有爽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男人眼泪都差点笑出来,“一个婊子,一个婊子。”他念念有词。

卢卡暴怒,但他的怒气深深隐藏在平静的表面下,只有跟惯了保镖们才知道,老板这次,不会轻易地过去,这下,他们都对地上的男人深表同情。

卢卡走近了,擦的锃亮的皮鞋踩在男人脸上,逼着男人张开了嘴,巨大的力道让黏腻的口涎都不由自主流下。

他把枪管塞进了男人嘴里。

“愿上帝宽恕你,阿门。”胸前划过一个十字。

紧接着,如雨般的空弹壳倾泻在卢卡脚下,半自动的机枪输出着他的愤怒,片刻后,一切归于平静。

卢卡的身上溅满了血腥的液体,他厌恶地皱眉,叫属下处理好后面的事,自己则乘车回到了酒店,一洗身上的戾气。

傍晚,他接到了来自纽约的电话,老教父的葬礼在即,需要他回去出席。

这葬礼不仅承载着新老权利的交替,更是要让那些虎视眈眈的人知道,黑手党依旧牢不可破。

卢卡沉吟片刻,穿上大衣出门了。

叮咚,有人按响了罗莎家的门铃,罗莎开门一看,是一大捧白色玫瑰,后面紧跟着卢卡有点疲惫的面容。

“罗西小姐,我想邀请你,和我一起去纽约。”

Ch24:

莫名其妙,但又顺理成章的,罗莎跟着卢卡来到了美国,也不知道卢卡向叔叔婶婶保证了什幺,他们很痛快地答应了卢卡的请求。

这也是罗莎第一次坐上飞机。头昏沉沉的,耳朵也发胀,她靠在椅背上睡着了,半梦半醒间,卢卡把她的头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终于舒服点了,罗莎安心地睡着了。

回到纽约,卢卡就成为了公众的焦点,临近圣诞,纽约大雪纷飞,这段时间卢卡真的非常忙碌,他将罗莎带回了老宅,安保也愈发紧密,当然罗莎的出行并不收到限制,只是需要带几个保镖出门。

罗莎在铺天盖地的报纸里,了解到了卢卡的身份地位。最年轻的教父,搅弄风云,他们说他弄权,说他在背后操纵着一切,坐收渔利。在做underboss期间就已经让所在的家族成为了最有权势的一支,更因为他的巴勒莫出身和诡谲多变的手段,众人不论是否心服口服,都不得否认他是最适合教父的人,也只有他能在越来越紧密的来自警方和司法部的绞杀中成功脱身,带领着来自大洋彼岸的意大利人们像战车般勇往直前。

教父,这个神秘又尊贵的称呼,就这样落在了一个年轻人的头上。

越来越多的人对这位英俊的教父产生好奇,无处不在的影响力和数不清的财富甚至让他坐拥一大片拥趸。

第五大道人潮汹涌,卢卡受邀前来剪彩,今天罗莎也来了,而当时她并不知道卢卡也在,只是受好奇心驱使,她顺着人潮挤了过去。

台上主持人用夸张的口吻渲染着教父给他们带来的无上荣耀,卢卡只是淡淡地微笑,接过主持人递来的剪刀,剪下了红色的丝绒绳端,台下的众人山呼海啸地欢呼,卢卡轻拍掌心表示感谢,然后不动声色地躲开了来自炙手可热的女明星琳达的的香吻。

罗莎就在台下静静地看,真的太挤了,她有点难以呼吸,周围的男人女人来回的拥挤碰撞挤得她发疼,但是卢卡还没走,她想再看看。

从来没有那幺一刻,让罗莎觉得自己和眼前的人差距那幺大,犹如无尽天边的云,不可得。但她知道,在她面前的卢卡,从来不是那样的。只要他们心意相通,那就没什幺可怕的。

罗莎回到家才发现自己挤伤了,两臂和肋侧竟然都是青紫,头发也是乱糟糟的,她放了一缸热水,舒服的泡在了里面。

但回来的时候她其实并没有掩门,哗哗的水声也掩盖住了卢卡进门的声响。

卢卡坐在梳妆台前静静地等,不一会儿,用毛巾揉着头发的罗莎就推开浴室的门。

她不着片缕,如古希腊塑像般散发着神的色彩,不同的是,她是有温度的。

罗莎倒也没有特别惊慌,不知何时起,他们的关系好像不用言说,变得更加紧密了。

只是没有冲破肉体的那一丝局限。

卢卡接过罗莎手中的毛巾,发现了手臂上的淤青,他擡头问:“疼吗?”

罗莎摇摇头,她摸了摸卢卡的脸,“我感觉你好像不开心。”

“我今天看到你了,在第五大道上。”

卢卡从一旁抽过浴袍,给她披上,但他依旧坐在椅子上,仰视着她。

房间里虽然温度适宜,但是他怕她感冒了。

罗莎赤着脚踩在长毛的地毯上,水珠顺着大腿向下滑落。

卢卡倒也坦诚:“我觉得很累,宝贝。”他将脸颊交托在她掌心。“疲于应付这些人。”

“我能帮到你什幺?”罗莎伸手向下,在他的喉结上停留。

Adam’s   apple,看起来脆弱又诱人。

“在我身边就好了。”卢卡想要溺毙在那迷人的眼睛里。

罗莎低头,发梢一滴水珠落在了男人的唇上,她向下吻去,然后接受来自卢卡更深的回应。

这不是他们的第一次吻了,但严格来说,这是他们的第一个真正的吻。

浴袍又掉落在地上,罗莎半跪在卢卡身上,双手搭在他肩上,接受着更深入的索取,卢卡亲的好激烈,刚吮吸了几下唇瓣,便顺势翘开了她的牙关,他的舌头入侵,不断要着她的津液,仿佛怎幺也吃不够似的。

“嗯…嗯…哼…”罗莎不由自主溢出几句轻哼,卢卡追逐着那片小舌,怎幺都亲不够似的,又拖着它出来,轻咬着不放,任由口水一丝丝滑落,淌在他们的嘴边,然后再被他尽数吃掉。

罗莎的身体早就软的不像话了,也不过是借着力,勉强保持平稳,他们身上又湿又粘,因缠吻而产生的汗水,混合着罗莎身上尚未擦干的水液,还有卢卡大腿间莫名黏腻的液体,让场面更加混乱。

罗莎羞红了脸,卢卡却不想放过她,一把托起她的臀,让她只能依靠他,罗莎的双腿只好紧紧环着他的腰腹,双手也是搂着卢卡的脖颈。卢卡一脚踢开浴室的门,顺手拧开花洒,让扑面而来的水淋湿了他们全身。

他扶着罗莎站好,然后一寸一寸褪去身上的每件衣物,直至不着寸缕。

明明看起来很削瘦,脱下衣服肌肉却饱满有力,两条深深的人鱼线向着下腹部贯穿而去。

深红色的棒身挺立在半空,围绕着的是一片漆黑的密林,明明看起来那幺凶狠,却又很听话的没有靠近。

卢卡捧起她的头,又与她接了个深深的吻,这下,哗啦啦的水声都止不住他们的喘息了。

“呼…宝贝…呼,乖,张开嘴,再让我亲亲你。”

罗莎仰起头,花洒的水让她睁不开眼,但她依旧乖顺的伸出舌头供卢卡吮吸。

直到现在,卢卡都还只是和她亲吻,并没有碰触其他部位。

卢卡停了和她嘴边的纠缠,关掉水阀,然后单膝跪下,她听见他说:“请允许我。”

请允许我,亵渎我的神。

罗莎点了点头,手指穿过他的发间。

然后滚烫的呼吸凑近,卢卡伸出双手,托住了那对颇有分量的乳,然后送进了嘴里。

“嗯…“罗莎仰头,然后不由自主地抱住了他的头,软倒在他怀里。

他的神,任由他处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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