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唯有床上的男女尚未平息的喘息声在回荡。月光透过房门将柴文柏的影子拉得斜长,他的两只手都握成拳头,骨头嘎吱响,一双眼睛也泛着猩红的光,似乎要吃人一般。
“混账东西!你是谁?竟然敢奸淫娇娇!”柴文柏怒吼一声,冲上来就要打宇文瑜。但是宇文瑜也不是什幺毫无反抗之力的纨绔,他将吴娇娇推开翻身一躲,跳下床和柴文柏对峙起来。
柴文柏失手一次后更加愤怒,扬起拳头又冲了过去。宇文瑜这次也不躲,和他拳脚相接打了起来。打了一会儿后宇文瑜就落了下风,再加上他没穿衣服,很快身上就挨了柴文柏不少拳头,后退几步喘气休息。
柴文柏却不饶不休,像个发怒的豹子般继续扑打过来,宇文瑜接住他的拳头呵斥:“放肆,我是荣亲王世子,快住手!”
然而回应他的是毫不留情的一拳,结实的拳头打在脸上疼得眼前一黑,宇文瑜直接歪倒在地吐出一口血来。
“老子管你是谁!敢动我的女人就是死路一条!”柴文柏气的失去了理智,按住宇文瑜又打了起来。
吴娇娇听到宇文瑜的闷哼也吓坏了,她知道柴文柏的拳头有多重,之前可是活活把王麻子给打死了。
这幺一想吴娇娇赶紧跳下床抱住柴文柏的腰往后拉,一边拉一边劝:“别打了,世子打不得啊!快住手!”
“别怕娇娇,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欺负你!”柴文柏回过头安抚吴娇娇,扬起拳头又要打人。
“他没有欺负我!我是自愿的!你进来的时候没听到吗,我是自愿的!”吴娇娇抱着柴文柏的腰大喊起来,顿时男人怔住了,手上的动作也僵在了半空。
宇文瑜赶紧站起来,和他保持了安全的距离才擦了擦嘴角的血,有些惊魂未定。没想到舅舅所说的柴文柏这幺猛,他根本招架不住。
“你说什幺?你是自愿跟他上床的?”柴文柏放下了拳头,回头问道。
吴娇娇擡头便看见他的眼神中翻涌着不可置信和浓重的悲伤,她不敢继续看他的眼神,垂眸说:“我……我是自愿的,之前救他的时候我们就经常做……”
柴文柏似乎被卸去了所有的力气,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难怪,难怪世子当时给你这幺多钱报答你。我竟然还想和你一生一世,太可笑了,实在太可笑了。”
说着柴文柏挣开吴娇娇的束缚,擡脚就往外走,吴娇娇赶紧抱住他的大腿哭喊:“我之前准备和你说的……至少我跟你的时候是真心的!”
“滚开,你别碰我!看到你我就觉得恶心!”柴文柏长腿一迈将她推攘到一边,居高临下的眼神似乎像看着垃圾一般,说完便毫不留情地离开了,不一会儿马蹄声就渐行渐远。
吴娇娇顿时鼻头一酸,蹲坐在地上抽泣起来。对别人她可以毫无心理负担,但是对柴文柏却做不到没心没肺。也许从一开始就不该招惹他,现在落得个身心俱伤的局面。
“起来吧,这是你迟早要面对的。”宇文瑜看吴娇娇哭得伤心叹了一口气将她拉起来,抱回到床上盖好被子继续说,“你就是太贪心了,什幺男人都想要。以后一心一意跟着我,我会给你安全感和保障的。”
吴娇娇没有理会他,哭到后半夜哭累了才沉沉睡过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宇文瑜已经起来了,他坐在梳妆台前呲牙咧嘴地涂着药,他脸都被打青了几处,看着有几分滑稽。
吴娇娇默默做好了饭,打开门的时候发现竟然下来大雪,外面白茫茫的一片。雪花如同鹅毛一般漫天飞舞,风刮在脸上疼的像刀子割。
“也不知道叔叔吃饭了没有,这幺冷的天他回去了吗?”吴娇娇吃了几口就放下碗筷叹息。
“你还想着他啊,我都被他打破相了。怎幺你还想跟他再续前缘,别傻了,收拾收拾等我脸上的伤好点了跟我去见我母亲。”宇文瑜有些不满地说。
“你不是还需要他去军营为你做事吗,竟然还故意做给他看,都是你自找的。”吴娇娇对于宇文瑜故意激怒柴文柏的行为有些嗤之以鼻。
宇文瑜冷哼了一声,也放下碗筷说;“还不是怕你拖着不说,现在除了我谁还愿意要你?只要他想开了照样去军营做事,大丈夫何患无妻?”
吴娇娇蹭地站起来,将馒头和菜往篮子里收,一边收一边说;“我要去找他说清楚,如果真的想你说地那样他不愿意接受我那我也就无话可说了。”
“欸?你个傻妮子!”宇文瑜还没来得及拦住她,吴娇娇就提着篮子顶着风雪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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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上肉,世子:我被打破相了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