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氿的精力，再来几个回合也是没问题的，但赫连芊芊没同意，说要一次就只要一次，她一会儿还要事情要办。因而氿只能乖乖听话，起身给赫连芊芊擦洗好身子，再让宫女进来穿衣打扮。
单纯服侍穿衣氿倒是还会，就是这画眉上妆什幺的精细活，他不曾学过，只能让宫女来干。
等赫连芊芊收拾好一出来，沈润泽那人模狗样的老狐狸还坐在外室品茶。
“你怎幺还没回去？”赫连芊芊随口一问。
沈润泽故作伤心地捂着胸口，“臣就如此被殿下呼来喝去，竟连一口茶都不能讨吃到吗？”
赫连芊芊瞥了眼沈润泽，坐到主座上，立马有宫女端茶倒水递上吃食。
赫连芊芊随手指了个宫女问：“现在是什幺时辰？”
“回殿下，已是申时。”
“嗯，都下去吧。”赫连芊芊挥挥手，遣退其他宫人，戏谑地看着沈润泽，“怎幺坐这吃茶吃了这幺久？”
“自然是等着向殿下讨赏的。”沈润泽道。
“氿，去让看看十皇子干什幺呢，要是还在贪玩就催他感觉收拾行囊走人，封地百姓可不等他。”赫连芊芊对暗处说了一声，把暗卫也挥退了。
“没想到你也有听墙角的喜好。”赫连芊芊讽刺道。
沈润泽故作听不出来，反正听习惯了也不痛不痒，“臣的小心思在殿下眼里根本不够看，殿下何必如此对臣？再说了，殿下不是就喜欢臣这样？”
当臣子的，尤其是要照顾喜怒无常的皇帝的臣子，学会察言观色是生存下去的基本技能。赫连芊芊的心思要比皇帝和宫妃们好猜，平日她心情好了，也乐得陪人玩小心机，若是心情不好，也只是直白地让对方滚，只要没什幺大仇大怨，触了她的底线，都好猜。
沈润泽被赫连芊芊叫作老狐狸自然有有理由的。赫连芊芊虽然暗中动了手脚让沈润泽进了太医院，但站稳脚跟的事还是沈润泽自己打拼出来的。如果没有实力不会看眼色，他早就是枚弃子。不过也是，若没点实力，赫连芊芊也不会选中他。
“殿下给臣点赏赐有什幺难？臣也苦了许久的。”
赫连芊芊知道这是在暗示什幺，来了不走，还听墙角，想吃肉呗。
“我又不纵欲，只能可怜你们跟我的寡着呗。来说说情况吧。”
该谈论正经事了，沈润泽也不再闹小脾气，跟着正色说：“宫妃之中，四妃皇后都还健康，再往下的妃嫔们，假怀孕和真怀的就数不胜数。皇后娘娘有大皇子和三皇子兜底，自然不愁未来，四妃名下也有众多公主皇子，让下面的人有些着急。”
“着急有什幺用？当初怀皇子的宫妃那幺多，成功生下来的就那幺些人，用脚想都能想出来因为什幺。皇帝有没有找你？”
“陛下常找的还是胡太医，毕竟他是皇帝派的。不过最近也找过我几次。和殿下猜的一样，是问的壮阳药。”
闻言，赫连芊芊忍不住大笑出声，笑得接连咳嗽，才用手帕擦擦眼角挤出来的泪珠，平息了一下，“他终于肯接受自己不行这个问题了。”
沈润泽不知详细的天家内幕，不多言语，等赫连芊芊好心解释。
赫连芊芊笑了有一阵子，才平复下来，对于她来说，圣武帝不行这个消息确实叫人开心。
“自打我记事起，皇帝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在后宫中乐不思蜀。后宫的那些娘娘多幺如狼似虎，你就诊的时候相比也是见识过了。她们贪得狠，越是没孩子，越是想方设法弄到孩子——比如绿了皇帝，比如给皇帝下药。”
沈润泽皱了下眉，皇帝如今还不到不惑之年，按理说还不至于阳气不足，何必用药？
赫连芊芊勾了勾手指，让沈润泽上前来，待他起身走过来后，又拽着他的衣袖往里屋走。“你带来的消息我很高兴，既然如此，你的讨赏我就满足你罢。”
“看来臣殿下是还有事情要问臣了。”
沈润泽是少数能与赫连芊芊一边欢爱一边不影响工作交流的人。这也因为沈润泽在床事上不急不慢，甚至有些折磨人，极大延长了快感的时间的同时，也给了人些许反应和思考的时间。
或者说，这两个人都算是坏狐狸，都不着急。对于沈润泽来说，在五公主这多温存些许时间不比回到太医院和一群臭医生工作舒服？
“倒不算有事。”赫连芊芊张开双臂让沈润泽抱着她走，“只是想让你做些药来。”
“哦？滋阴补阳，保胎杀人，殿下想要哪种药？”
赫连芊芊伸出胳膊勾着沈润泽，亲了亲他的耳垂道：“春药。”
一瞬间沈润泽就猜到这药要给谁用。赫连芊芊自己是不需要也不屑得用这种药的，宫中需要这药的，大概率就是那位不行的天子。
“不是壮阳药？”
赫连芊芊把玩着沈润泽的头发反问，“这不是壮阳药？”
赫连芊芊虽然没沈润泽那幺精通医术，但也懂些基础的药理。她知道现在皇帝不行，需要慢慢补，不能再刺激，不然坏了根本，可能以后永远不行了。可那又怎样？赫连芊芊要的就是圣武帝永远不行。
赫连芊芊又问：“凭你诊断，他这不行有多久了？”
“少说一年了。”
“哦~一年啊~”赫连芊芊阴阳怪气着，“稍微推一下就能猜出来哪些人绝对不会是赫连家的血脉了呢。”
一年来皇子没有诞下，公主倒是新增了四五个，这幺一估摸，说不好听些，都是爹不知道是谁的小杂种了。还好只是公主，不触及皇位争夺，这要是个皇子，估计日后他们这些皇子夺权的时候少不了牵连这些小家伙。
沈润泽把赫连芊芊放回床上，解开她的腰带，“殿下这心，这是坏极了。”
随着腰带的落下，松松垮垮的衣服也把没穿肚兜的白馒头露了出来。沈润泽伸手揉了揉那两个丰满的白馒头，感慨，“臣，就是喜欢殿下这般坏模样。”
赫连芊芊手指一勾，沈润泽那有心计的腰带就轻松脱落，整件衣服松垮地挂在他身上。赫连芊芊托起他的左手，亲了亲，指腹上还残留着一丝不好分辨的药味。
“老狐狸，就知道勾引坏女人。”
“那臣勾引成功了吗？”
赫连芊芊擡眸与沈润泽对视。沈润泽连长得眉清目秀，怎幺也想不到竟然是个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主。
赫连芊芊嗔怒道：“又打岔，和你聊正经事呢。”
她手稍微用力一拉，两个人就都躺到软塌上了。
沈润泽知道，赫连芊芊这意思，就是勾引成功了。对于这种结果，沈润泽毫不意外，都是聪明人，这种勾引顶多算是两人的小情趣。
沈润泽隔着亵裤揉捏着赫连芊芊的阴蒂，表情正经得仿佛不是在做前戏，而是在熬药。
“殿下这药，想要多猛的？”
“嗯……”赫连芊芊也用手握住沈润泽的阳物轻轻撸动，“一次见效吧。能让他在床上一夜七次。皇帝是个没耐心的人，只要你这药够猛，很快你就能取代胡太医的地位得到皇帝的宠信了。”
亵裤被爱液浸湿，沈润泽没有脱掉这个脆弱的屏障，而是直接把手伸进亵裤中去，食指和无名指掰开花穴口，中指缓缓挤入。“但是这样，皇帝的寿命也要短了。”
“短不了，他活不了多久。”赫连芊芊放在他阳物上的手渐渐下移，开始把玩沉甸甸的子孙袋，不知是有意所指还是恶趣味来了，在说到让皇帝完全废掉的时候手上稍微加重了点力道。
沈润泽嘶了一声，委屈地看着赫连芊芊。
赫连芊芊装作没有看到，用另一只空闲的手遮住他的眼睛，“今天上午太子找我了，他想复仇，需要借助我的力量。太子命不久矣，必然等不到我们计划完全实现的时候，那就之后换个计划了。”
本来赫连芊芊想让沈润泽下慢性毒药一点点让皇帝的身体破败呢，现在赫连芊芊笃定太子会再次来求她，只好加快了进程，直接在皇帝曾经最自豪的地方溃败他。
沈润泽右手握住赫连芊芊的手腕，把她的手下移到嘴边，亲吻她的手心，然后用舌头舔舐手心。赫连芊芊再坏，他也喜欢得无法自拔，就算他喜欢的是个冷心冷肺的女人，他也心甘情愿。
“我的那几个好姐妹近期又如何啊？可还健康？”赫连芊芊收回手继续问。
沈润泽抽出自己的手指，双手揉着赫连芊芊的双乳，阳物抵着穴口摩擦，“其他公主没有什幺异常，倒是青云公主的大宫女来太医院讨要了好几次雪肌膏。”
赫连芊芊嗤笑一声，给了青云公主一个不低的评价，“她倒是像皇帝。”
“皇后娘娘也找过臣两次，”沈润泽终于扒掉赫连芊芊的亵裤，把赫连芊芊脱得一干二净，“皇后娘娘说，殿下您像皇后。真好。”
“是啊，还好，我像我娘多一些。”赫连芊芊擡头，与沈润泽来一个漫长又纠缠的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