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琬柔红着脸局促地候在门口,两腿轻轻摩擦好像有什幺难耐。第一次被开苞的奴都要来伺候正妻一夜,就当见个面,也是沈淮殷昨天特意叮嘱的。
昨天男人要一次自是不够的,中途去清洗,小子宫憋着排不出精尿,被不耐的沈淮殷用大鸡巴差点捅穿,包裹着鸡巴的小腹凸起痉挛还被男人狠心按压,子宫被破开操烂,淫乱地喷出精尿,奶头和阴蒂被玩成烂肉肿大。
谢琬柔哭得涕泗横流,跪在地上求饶,沈淮殷似笑非笑的,到底年纪小身子嫩,还没尽兴就颇为凄惨,加上第二天还得去若清那伺候,这才没开苞了屁眼。
早上男人走后,早课也是破费一番体力,谢琬柔被拉开双腿,浸着春药不伤人的油亮皮拍抽上逼眼,染上漂亮的薄红。
昨晚的精液结成絮状流出来,就被不客气的热水帕子烫逼,伺候的侍女故意不拧干帕子,滚烫地贴在嫩逼上碰到破皮的阴蒂,烫得谢琬柔抖着腰连精带尿喷出骚水,一番折磨人才上好药,熟烂的子宫也含了根药柱,宫口紧嘬,走动都引得她淫水涟涟。
没等一会就被人请进去。堂姐的独栋别墅更精致,偌大一片花园一草一木看起来都有人精心打理,走到房门口,谢琬柔敛下心思,笑着,“堂姐。”
“堂妹。”
在梳妆台前的美人转过头,一副娇俏面庞国色天香,略带病气的嘴唇微微苍白,气质更加动人,举手投足间自成神韵,笑意清甜又矜贵。
谢琬柔走过去自觉替人打理长发,三千青丝如绸缎一般光泽。
谢若清是个七窍玲珑的,但在为了她被家族牺牲的堂妹面前一时也不知道说什幺安慰她。
“堂妹,你的母亲我已经叮嘱他们安置好了,夫主并不拘着我们出门,你可以随时去看望。”
“知道了,谢谢堂姐。”谢琬柔并不喜欢多想,但昨天男人也提到了外出,突然说那一句,莫不是知道她因为母亲才……
谢若清早看见谢琬柔薄纱下斑驳的青紫,看来伤得不浅,尤其脖子还有一圈可怖的掐痕瘀血,遮也遮不掉。大家族其实有治疗舱了,这种皮肉伤躺一会就能治好,可夫主喜欢落下的伤,没有允许,只能上些药养着。
察觉堂妹微僵又很快掩饰过去的脸色,她柔声,“夫主既然让你来看我,就是不计较了,以后不要那幺轻慢了,用心对夫主才是对自己好。”
“那就好,谢谢堂姐提醒。”心下略松,这个素未谋面的堂姐也待她颇为友善,谢琬柔露出笑。
谢若清不置可否地点头,“不早了,去跪迎吧。”
谢若清也打理好了,身着素净的鹅黄薄纱,显出曼妙身姿却不丰腴,略微单薄纤细了。
正妻规规矩矩跪在门口,谢琬柔落后一步跪在身后。
不同于昨天,她只是来给堂姐和夫主侍夜的奴,只能跪在床边等待男人使用她,男人有兴致操她最好,没兴趣就只能做男人的尿壶、玩物。
等到夜深,谢琬柔饶是跪在地毯上,膝盖也疼了,男人今天回来的确有些晚。
一阵急急的脚步进来,沈淮殷大步进门。
两张几分相似的小脸擡头看向他,各有姿态。
“夫主回来了。”谢若清笑得甜甜冲淡了清冷的气质,可以看到行进间发青的膝盖,规矩无一丝错漏,上前俯身替男人换鞋,可爱的鼻尖蹭蹭男人小腿。
“等我很久了?不是派人说了我晚点过来吗?”沈淮殷声音低沉带着些微温柔。
“是我想在这等夫主。”谢若清眼睛亮晶晶的,从男人进来开始,眼里就只有男人的身影。
“卿卿乖,我下次尽量早点回。”松松皱紧的眉,扫过乖巧跪着的谢琬柔,手一顿,男人还是把谢若清打横抱起走去内室。
“夫主,琬柔妹妹还看着……”小美人熟练地挽上男人脖子,脸上微微泛红不自在。
夫主对堂姐真是宠爱,谢琬柔微微敛目,才来一天,琬柔就已经吃够苦头,男人看也不看她一眼,她也不敢偷懒,忍着疼跟在男人身后亦步亦趋地翘着屁股爬。
“疼你还不乐意?”男人坐在床边揉揉人粉红泛青的膝盖,瞥一眼母狗爬过来的谢琬柔吩咐,“来给我脱衣。”
娇羞的谢若清在床榻上,看着低眉顺眼的堂妹给男人脱衣服,然后是皮带裤子鞋,复又乖乖地跪在床边。
眼睁睁看着男人上来,谢若清乌黑的眼睛圆溜溜透着狡黠,身体瘦弱只有小脸儿婴儿肥似的有点软肉,欲言又止。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沈淮殷俯身亲下来,宽大的身影直接把娇小的人给掩不见了。
奴伺候妻主行房,给夫主正妻口侍,接尿接精,或是夫主兴趣来了,玩多人或别的情趣是常有的。也就是沈淮殷这样宠她,只是他想,夜夜御数女,让正妻跟下贱的奴一起服侍争宠也是应该的。
沈淮殷知道怀里的人耿耿于怀于体弱的身体伺候不好他,他们的初夜他直接把人做昏过去都还没出一次精。
越是这样,沈淮殷就越是心疼怀里的人,不愿在她面前惹她醋,一贯是不召奴伺候的。
“夫主……”谢若清鼓起脸瞪人心里却甜甜的,知道是男人给她脸面,即使是家族送来替她孕育子嗣的堂妹,也越不过她去。
沈淮殷边亲,手早伸到湿润的花穴里,被他爱护得还娇嫩如处子,掰开阴唇的骚肉都还是粉粉的,日夜被他叮嘱加了敏感提升剂的药物滋养,手上的茧子轻轻一刮,人就软软地呻吟开,“骚货,什幺时候湿的?”
“唔,被夫主抱起来的时候就湿了。”小美人清冷也带着无限风情。
“逼痒了?想吃大鸡巴?”
男人插进两根手指,迅速抵上花径上的敏感点,抽插带起丰沛的汁水,每一次茧子都重重扣上凸起的花心。
“啊……夫主……求夫主的鸡巴操卿卿的骚穴……呜……要被手指玩喷了……夫主……”
谢若清完全不知道缘何身体会越来越敏感,只当自己是被夫主调教得淫荡的,被两根手指操弄就敏感的噗嗤噗嗤喷水。
“水越来越多了。”男人带着笑意亲上小奶包,粉樱般的乳尖发情地肿起,把两边的奶尖嘬得湿润红艳。
“啊啊……呜淮殷哥哥再亲一亲……啊啊撑!又要喷了……慢一点啊啊……哥哥呜……”被迷的七荤八素的小美人,抱着胸前的脑袋,主动挺起胸蹭上,细腰哆嗦,花穴被三根手指作乱撑开又剧烈地痉挛喷出淫水。
“舒服吗?卿卿。奶子怎幺还这幺小。”薄薄的一层奶肉,被嘬红的奶尖淫荡挺立,沈淮殷放进嘴里用舌头舔弄,时不时用牙齿咬着拉长乳晕。
“啊……求夫主打肿骚奶子,打肿了就大了……呜啊啊好舒服……啊啊!奶头要扯烂了……”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谢若清手掐着两团奶子终于凸出一些弧度。